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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成卓遠淺笑著拍著他的肩膀,對他說:“周瑾,今日你不必跟著了,有你在,只怕這個男妓朕演不下去。”
那時候,周瑾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筆直地跪在成卓遠的面前,就那樣一直跪著,像一座滄桑破敗的雕像,直到再也聽不到成卓遠的腳步聲,直到感覺渾身都徹骨的冰涼和絕望,周瑾的淚這才湧出,一滴一滴,落在御書房深紅的地毯上。
☆、驚變:月似當時,人似當時否?6
那時候,周瑾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筆直地跪在成卓遠的面前,就那樣一直跪著,像一座滄桑破敗的雕像,直到再也聽不到成卓遠的腳步聲,直到感覺渾身都徹骨的冰涼和絕望,周瑾的淚這才湧出,一滴一滴,落在御書房深紅的地毯上。睍蓴璩曉
他在哭,哭自己沒用,明知道成卓遠的種種難處,卻不能幫上一幫,在他眼中,成卓遠是皇上,實則更是兄弟。
他在哭,哭慕容微雪和成卓遠這樣一對璧人,他在哭那將再也不可能迴歸的愛情,那樣純潔那樣美好的愛情,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三年,是不是太短了?
…輅…
周瑾覺得絕對不能讓自己停下了,至少這一日,他絕對不能,所以他並沒有照著成卓遠的吩咐回府休息,而是在這皇宮中走著,就這樣一步一步僵硬且麻木地走著,他從來不知道行屍走肉,原來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直到他走到初雪殿前的時候,他才停住腳,他才回過了神。
“屬下見過周將軍!”那殿前的侍衛瞧見了周瑾,忙的躬身行禮。
周瑾愣神好一會兒,放開口,道:“好了,起來吧。邋”
“是,多謝周將軍,”那侍衛站了起來,瞧著周瑾並不拿架子,十分隨和,便又賠笑著道,“今日周將軍是親自巡視皇宮嗎?”
周瑾木木地點點頭,道:“是,從來沒有親自巡視過,今日得空,便過來看看。”
那侍衛隨即道:“周將軍日理萬機,自然最是辛苦的,這樣的小事兒,將軍竟然還親自過來,屬下委實拜服。”
周瑾抿了抿唇,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初雪殿,心裡面訥訥地疼,直到看到青玉帶著一大幫的宮女兒太監跑出來,這才回過神來,周瑾瞧著他們神色慌張的,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周瑾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走過去詢問:“你們在找什麼?初雪殿可丟了什麼東西?”
青玉並不認得周瑾,但看了周瑾的一身的裝束打扮,又瞧著周瑾的模樣猜著周瑾不過二十歲的光景,卻也知道這人必定是萬歲爺親封的正二品鎮國大將軍,當即福身行禮道:“奴婢見過周將軍,啟稟周將軍,初雪殿確實丟了件東西,奴婢正帶著宮裡的人找呢。”
周瑾眉毛一稟:“丟了什麼要緊的東西?”
事關重大且又是王府的密事,所以青玉自是不敢多提什麼的,當下便道:“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娘娘的一隻鐲子罷了,因為娘娘平日喜歡,所以很是捨不得,便吩咐了奴婢出來好好找找,不過是小事兒一樁,不勞周將軍費心。”
周瑾一聽是慕容微雪丟了平素最喜愛的手鐲,心裡面自然也是著急,對於慕容微雪,樁樁件件他一直都是放在心上的,當即周瑾大手一揮,隨即後面的侍衛都趕緊跑了過來,周瑾正色道:“貴妃娘娘丟了心愛的手鐲,你們幾個幫著娘娘的宮人也一道尋找,必定並不能讓娘娘的愛物丟失。”
“是!屬下遵命!”那些子侍衛忙躬身道,打頭的一個侍衛頭目,走到青玉面前,問道:“青玉姑娘,不知道娘娘丟的是什麼樣的手鐲,說出來了,咱們也好有些子頭緒。”
青玉自是巴望著周瑾趕緊回去的,但是不想周瑾非但賴著不走,竟然還招來了這些子侍衛幫忙,心裡面急的上熱鍋上的螞蟻,滿身滿臉都是汗水,一時間急的說不上話來,倒是青玉身邊的一個伶俐的小宮女兒見青玉半晌不言,便替青玉說道:“是一個素銀鐲子。”
“哦,好的。”那些子侍衛這才四處分頭去找。
周瑾心裡面一陣疑惑,慕容微雪出身慕容王府,且又是當今貴妃,要什麼沒有,怎麼偏偏對一直素銀鐲子這般上心呢?當下周瑾冷眼瞧著瞧著青玉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小宮女兒,似乎是怪她多嘴,那小宮女兒嚇得趕緊地蹲下來找手鐲,不敢在造次,周瑾瞧著青玉的神色,心中愈發好奇,看來這倒不是普普通通的素銀鐲子,要不反慕容微雪何以這樣上心?
“找到了!找到了!青玉姑娘,小的找到娘娘的手鐲了!”忽然一個小太監從草叢裡面撿起了一根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