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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雪,你再等等,再等一等就好了,”成卓遠一字一句說得認真,卻偏偏不敢看慕容微雪的眼,只是一把狠狠地將慕容微雪擁入懷中,嗅著慕容微雪身上的氣息,一時間,兩人竟都有些窒息,“微雪,你再等一等,朕會給你朕能給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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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
慕容王府。
書房。
這一日,慕容南風回到京師,便匆匆趕來見慕容肅,慕容南風一進門就躬身行禮:“兒子歸來,見過父王。”
慕容肅緩緩地將手中的毛筆放到了筆架上,一邊抿了口茶,一邊抬頭打量著慕容南風,頓了頓,方緩聲道:“南風,一來一回二十天,實在是出乎為父的意料,起來吧。”
“是,多謝父王,”慕容南風起身,對著慕容肅一笑,坐了下來,有些侷促地笑了笑,道,“揚州的風水好,所以兒子耽擱了幾日,還請父王降罪。”
慕容肅自然聽得出慕容南風話中的意思,前幾日他也收到了揚州知府的辭官奏章,也聽聞了是因為一個女子的緣故,知道慕容南風所言真實,所以慕容肅一時間心裡面放鬆了不少,起身走到過來,坐在慕容南風的對面,笑道:“為父早有耳聞,江南女子柔情嬌媚,最合人心,這也難怪風兒耽擱這些時日,原也在情理之中。”
慕容南風一邊給慕容肅斟茶,一邊狡黠笑道:“父王這樣體諒兒子,兒子又怎能忘了父王?兒子已經挑了幾位江南女子,讓管家送到後院去了,個個都樣貌出挑,性情溫順,父王必定喜歡。”
“哈哈哈!還是風兒最孝順,”慕容肅笑著拍了拍慕容南風的肩膀,頓了頓斂住了笑,問道,“前些時日,你飛鴿傳書回來,說吳彪死了,這是怎麼一回兒事兒?”
慕容南風趕緊放下茶杯,正色道:“啟稟父王,那一日咱們一行趕到揚州,兒子心裡面自是記掛父王所託,所以便忙不迭去了密室了結那囚犯,不想那囚犯被關押了這許多天,竟還是有些蠻力的,也怪那些子侍衛不當心,竟然以為他身子虛脫將死,所以也就沒有留意,不想兒子一進入那囚室,那囚犯竟用窩藏的殘劍行刺兒子,幸虧吳將軍護住了兒子,兒子才得以保全,倒是可惜了吳將軍,哎……”
說到這裡,慕容南風一臉愁色,少不得喝了一口茶,一陣沉默,又道:“兒子已經將吳將軍的屍首運了回來,兒子想厚葬吳將軍。”
“這是自然的,吳彪跟在為父身邊伺候了十多年,自是勞苦功高,真是可惜了,”慕容肅點點頭,抿了口茶,又道,“不過話說回來,那吳彪原本就是咱們慕容王府的奴才,為主子盡忠也是應該,風兒,你不必過於難過,倒是那個犯人,可已經斬草除根了嗎?”
“是,兒子親手割下了他的首級,”慕容南風篤定道,一邊兒對著外面輕擊雙手,道,“王健。”
“屬下見過王爺,見過小王爺,”王健挑著簾子進來,躬身行禮道,然後取過一直拎在手中的木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後開啟蓋子,躬身對慕容肅道,“王爺請過目。”
那裡面自然是人的首級,慕容肅淡淡看過去,那人雖然死去良久,倒仍是一臉戾氣、死不瞑目,這模樣,倒和張大勇當年被殺時候的模樣如出一轍,慕容肅先是心中一驚,杯中水也溢位了幾滴,隨即也平靜了下來,點頭道:“不錯,風兒你做的很好,為父十分滿意……”
王健趕緊過來蓋上了蓋子,然後提著下去了。
慕容南風道:“兒子一切所有都是父王所贈,自然一心為了父王。”
“很好,很好。”慕容肅拍著慕容南風的肩膀,眼中滿是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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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將那首級處理完了之後,慕容南風也從書房裡面出來了,王健便跟在慕容南風的身後,等到了倚風居,讓一眾小廝退去之後,王健這才忍不住讚道:“原來小王爺之所以帶那個水盈回來,是為了讓王爺深信不疑,末將糊塗了這些時日,到現在才明白,末將拜服!”
慕容南風冷笑道:“是啊,一個揚州知府不足信,要讓慕容肅真的信得過,又怎麼不演足全套呢?”
“是,小王爺說的極是,”王健道,隨即又問道,“只是不知道小王爺打算如何安置那位水盈姑娘?”
慕容南風抿了口茶,然後淡淡道:“送她去怡紅院。”
王健一怔,怡紅院乃是京師第一大青樓,慕容南風從來不踏足風塵地,但是自從慕容微雪大婚之後,倒出入過幾次怡紅院,且還花大手筆賣下了怡紅院的頂樓,這些子都是王健一手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