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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楚仁坐在轎中閉目養神,等到了定安王府,才走進門,孫柏濤便忙迎了出來:“王爺回來了!”
曹楚仁點點頭,一路朝大殿走去,到了大殿中,孫柏濤忙伺候曹楚仁脫下了披風,一邊說道:“王爺,剛才慕容王府、趙府和陶府,都派人送了請柬過來了,明日三家都有宴席,想邀請王爺過去。”
曹楚仁的心思一動,他自是知道,天池有這樣的風俗,妃嬪初次省親,母家必定是要大辦一場的,以示重視。
☆、南行:訊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幾許10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南行:訊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幾許10
曹楚仁的心思一動,他自是知道,天池有這樣的風俗,妃嬪初次省親,母家必定是要大辦一場的,以示重視。愛麵簦��
曹楚仁轉身坐了下來,端著白瓷茶杯,看著上面那瑞雪紅梅的圖案一陣出神,過了半晌,這才回過神來,抿了口茶,然後對孫柏濤道:“一會兒,你去庫房裡面挑一幅字畫,並一柄寶劍,明日你親自給分別給陶府和趙府送過去。”
頓了頓,曹楚仁又補上一句:“畫要宋子尚的《歲寒三友》,劍要凌煙閣的。”
宋子尚是白濟昌老丞相的至交好友,名滿天下,原本就對功名利祿不上心,年輕的時候,就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才子,當時宋子尚的一幅畫,千金難求,只是自從白老丞相家遭天火一門葬送之後,宋子尚痛失摯友,傷心過度大病一場之後,也從此隱居深山,此後,宋子尚的書畫便更加有市無價了。
而凌煙閣則是天池一絕,因為當年白雲初一生只用凌煙閣的寶劍,所以凌煙閣的名聲大振,只是凌煙閣的劍也有三六九等,諸如白雲初的長虹劍,便就是花了三年的功夫才鑄造而成的轢。
“是,奴才遵命。”孫柏濤應承著,心裡面卻極為震驚,素來不見王爺與趙志勝和陶連亭有什麼交情,不想王爺這次出手,竟如此大方。
孫柏濤一邊又跪下給曹楚仁脫下了棉靴,又忙端來了腳盆,那裡面正嫋嫋冒著煙,一時間,房中盡是藥草的味道,曹楚仁當日傷了腳,雖然如今早就已經痊癒了,但到底還需要用藥浸泡、以防日後留下什麼症狀的,孫柏濤一日也不敢耽擱,恭恭敬敬道:“王爺,請泡腳。”
曹楚仁將腳放了進去,溫度剛好,曹楚仁舒服地閉上了眼睛,隨口道:“這藥方不錯。筌”
孫柏濤忙陪笑道:“宋先生的醫術乃是京師一絕,自然錯不了。”
宋祁玉……
曹楚仁想起那一日在清園與宋祁玉相遇的場景,不由得蹙了蹙眉,宋祁玉似乎很關心他,要不然那日自己那般對他無禮之後,他也不會有巴巴地送了這藥方過來,還三不五時地親自登門想看看自己的傷口。
自然十次有八次,曹楚仁是避而不見的,他實在不喜歡那個男人,尤其是那種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但是很顯然,宋祁玉並不這樣認為。
曹楚仁微微睜開眼,看著那嫋嫋生煙的腳盆,一陣深思,宋祁玉到底想從他這裡得到些什麼?
泡完了腳,孫柏濤給曹楚仁擦了腳,曹楚仁便就上了軟榻坐著,隨便抽了本書來開,孫柏濤卻有些支支吾吾,頓了頓,到底還是問了:“王爺,那慕容王府的賀禮呢?王爺想送什麼過去?”
曹楚仁並不抬眼,半晌才道:“本王明日親自過去。”
“是,奴才告退。”孫柏濤一怔,曹楚仁一向是十分低調的,即便現在曹楚仁出了宮也算自由身了,但曹楚仁卻愈發不願四處走動了,甚至可以用深居簡出來形容,孫柏濤自是以為,這一次,曹楚仁也只是送了賀禮就算了的,不想曹楚仁卻要親自前往,當真是奇了怪了。
半晌之後,曹楚仁緩緩放下了書,其實他本也一個字都沒看進去,輕輕地從貼身口袋裡面取出一方帕子,那柔柔的白還有粉,一看就知道必定是女兒家的東西。
只是那帕子的一角卻用銀粉絲線繡著一個“雪”字。
曹楚仁的目光落在那個“雪”字上面,幾乎要融化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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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王府。
玄月館。
慕容微雪已經悶在房中一整日了,這兩日她原本心情就好,原想著回來見見哥哥,和哥哥訴訴苦說說話什麼的,但是不想,慕容南風卻一早外出去了,且慕容肅也並不說慕容南風去了哪兒,只說怕是不能趕在她回宮之前回京的,慕容微雪自是洩氣得很。
青玉一進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