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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茶,一邊溫言相勸道:“主子,您消消氣,都是那些子奴才辦事不利,自當受罰,您犯不著跟自己生氣,來,喝點菊花茶最是清熱去火……”
“啪嗒!”
只是下一秒,曹楚仁一把抓住那茶壺,狠狠地扔在了孫柏濤的臉上,怒氣衝衝地喝道:“不知好歹的狗東西,誰讓你擅自做主沏的這個茶?!給你點顏色你就敢蹬鼻子上臉了麼?!”
這孫柏濤是自幼伺候曹楚仁,忠心耿耿自是不說,曹楚仁雖然心狠手辣,但是對孫柏濤一直也是頗為信任的,若是不然也不會讓他負責培養這些子死士,也斷斷不會當著他的面殺人,像今日這般不留情面的,倒還是頭一次。
曹楚仁看著那濺了一地的茶水,還有那些子菊花,心中愈發氣沖牛斗,他往日倒是並不挑嘴的,但是今日卻愈發見不得這些子純白的菊花,驀地伸腳狠狠地將那些子菊花碾碎,想起除夕夜那晚,慕容微雪對自己的恐懼,還有剛才死士說的慕容微雪和成卓遠去太子府賞菊,心中恨意彌深,腳上的力氣也大的出奇,連那瓷片插進了靴子割傷了腳,他都感覺不到。
孫柏濤顧不得滿臉的鮮血,趕緊地跪地叩頭:“主子息怒!都是奴才不好!請主子責罰奴才!”
曹楚仁眼睛都恨得發紅,怎會顧得上孫柏濤,愈發咬牙切齒地碾著那些子菊花,等到孫柏濤看到曹楚仁腳下一片殷紅的時候,嚇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曹楚仁到底受了什麼刺激,趕緊撲上去,一把抱住了曹楚仁的腿:“主子!您責罰奴才吧!就是讓奴才死都行!您不能這樣啊!主子!”
曹楚仁漸漸地從剛才的瘋狂中緩了過來,感到腳心的疼,這才停住了腳,孫柏濤趕緊撫扶著曹楚仁到軟榻上坐著,孫柏濤輕手輕腳地給曹楚仁脫下靴子,雖然如此,但曹楚仁還是疼得皺了皺眉,等看到那白色的襪子上面都被染成了血紅,曹楚仁有些詫異,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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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滅: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19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幻滅: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19
雖然如此,但曹楚仁還是疼得皺了皺眉,等看到那白色的襪子上面都被染成了血紅,曹楚仁有些詫異,怎麼會傷得這麼重。愛夾答列
孫柏濤也嚇得夠嗆,趕緊地爬起來就往外跑。
“不許張揚,不許叫太醫。”曹楚仁忽然沉聲喝道。
孫柏濤只得停住了腳,轉身著急地道:“但是主子,您傷得這麼重,若是不請太醫過來那可怎麼行?”
“這些子時日,太醫院都顧著為萬歲爺的病呢,誰還有心思來看本宮這個戴罪之身?偏生這個時候請太醫,你還嫌本宮不夠討人嫌嗎?”曹楚仁驀地勾了勾唇扯出一個冷笑,又道,“再說了,若是傳到萬歲爺的耳中,本宮該如何跟他解釋?靴子這樣的厚還能被紮成這樣,他自然會起疑。愛夾答列”
孫柏濤聽著曹楚仁說的有理,趕緊地跑到了內室,取出了藥箱,跪在曹楚仁的面前,道:“既是如此,那麼就委屈主子了,讓奴才給主子上藥吧。”
曹楚仁點點頭,孫柏濤便動手脫下了他的襪子,先用水清洗了一番,然後再塗上金瘡藥,再仔細包紮一番,等到包紮好了,孫柏濤站起來的時候,驀地頭腦一陣暈眩,險些栽倒了曹楚仁的身上,曹楚仁看著孫柏濤額上的傷,心中有些不忍,輕聲道:“你也去上些藥,今日是本宮出手太重了。”
“都是奴才辦事不利,主子怎麼懲罰都是應該,”孫柏濤趕緊道,將曹楚仁的腿輕輕扶上了軟榻,這才躬身離開,“主子這時候,您該小憩了,奴才告退。”
曹楚仁揮揮手,孫柏濤退了下去,房中安靜的出奇,曹楚仁的心卻煩躁異常。
成卓遠這個時候入宮到底想和成靖之說些什麼?又是在見了慕容微雪之後,是不是與慕容微雪有關?
曹楚仁倚在軟榻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翻著書,等到手中的書都翻了一遍了,曹楚仁丟開,看著那太陽漸漸西斜,落日餘暉將這紅牆黃瓦的宮殿,愈發顯得壯麗華貴,只是曹楚仁卻越來越是急躁,成卓遠到底談什麼要談這麼久?竟然到現在還沒出養心殿。
“主子,”孫柏濤這時候小心翼翼地走到軟榻前,瞧著曹楚仁並沒有睡著,這才道,“主子,剛剛密探來報,成卓遠已經出來了。”
“哦,可有什麼發現?”曹楚仁猛地坐起來問道。
孫柏濤面有喜色,道:“據說成卓遠額上有傷,怕是被萬歲爺懲罰一番呢。”
額上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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