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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懂:一味相思,準擬相看似舊時8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難懂:一味相思,準擬相看似舊時8
慕容肅看了慕容微雪一眼,倒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點點頭,由著慕容南風和慕容微雪摻進了祠堂中去,其他的子女和側妃這才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也進了去。1
這祠堂自是一年到頭不斷煙火的,嫋嫋青煙愈發顯得這地方悽清哀婉,因為白程程生前喜愛丁香,所以這裡面還種著十幾大盆的丁香,一年到頭,花開不斷,那丁香的味道便瀰漫在祠堂中,濃郁的芳香混雜著檀香味兒,其實不是不讓人窒息,只是誰都不敢表現出來。
慕容肅一看到那桌上黝黑的牌位,登時覺得有些頭重腳輕,驀地就跪在了那供桌前的蒲團上,慕容南風和慕容微雪俱是一驚,趕緊地拉著慕容肅起來,只是不管怎麼都拉不動,兩人只得陪著慕容肅跪下,後面的人,便趕緊都烏壓壓地跪了一地,大氣兒都不敢喘。愛夾答列
“程程,程程……”慕容肅跪在蒲團上,弓著腰,一直將臉貼在地上,一遍一遍地輕聲呼喊著,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像極了那濃濃的丁香花的味道,一絲一絲地傳到慕容微雪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這樣的父王,她絕少看到。
她的父王一向頂天立地,是隻手遮天的慕容王,即便是萬歲爺也對父王客客氣氣的,但是即便是這樣,父王每每一來到這祠堂,總會對著那塊冰冷的牌位痛哭流涕。
即便他不再年輕,但是他卻始終用著一顆少年人的赤誠之心愛著這個早亡的女人。
“慈母白程程之位”。
慕容微雪定定地看著煙霧繚繞中的那方黝黑冰冷的牌位,心中不是不好奇,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竟然父王魂牽夢繞這些年?
“程程,都是我對不住你……”慕容肅的聲音越發哀切,也越發輕微,只有緊靠在他身邊的慕容微雪和慕容南風才隱約聽得見,兩人心中都有些不解,但這個時候卻什麼都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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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完畢之後,慕容微雪和慕容南風親自伺候了慕容肅睡下,這才一道走到院中,縱使這時節天寒地凍,他們兩人卻還想在這空曠的院中站一站,心裡面都有說不出的堵。
慕容南風提停下腳,將慕容微雪的斗篷拉一拉,伸手握住了慕容微雪的手,有些責備,呵斥道:“手這樣的冷,也不知道抱個手爐,真當自己是年富力強的小子啊。”
即便是呵斥,聽起來確實這般的溫柔,尤其是在月光清輝之下,越發顯得慕容南風俊毅偉岸。
慕容微雪任由慕容南風握著自己的手,驀地發出一聲嘆息:“哥,你還記得從前的劉側妃嗎?”
慕容南風一怔,點點頭,輕聲道:“自然記得,已經過去了好多年了,那時候你還小,不想你倒還記得,怎麼忽然提起她來了?”
“哥,我記得那年我七歲,整個王府中就屬劉側妃最漂亮,雖然劉側妃出身微賤不通詩書,甚至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但是在父王面前卻屬她最為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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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懂:一味相思,準擬相看似舊時9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難懂:一味相思,準擬相看似舊時9
“哥,我記得那年我七歲,整個王府中就屬劉側妃最漂亮,雖然劉側妃出身微賤不通詩書,甚至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但是在父王面前卻屬她最為得寵。愛夾答列”
“那時候父王每日除了上朝,幾乎時時都在劉側妃處,我曾經還親眼看到過很多次,父王手把手地教劉側妃寫字,臉上都蘸了墨汁,卻都不顧,父王笑得那樣開心,劉側妃也笑,彷彿那笑要從眼睛中流出來似的,真真是一笑傾城,我那時候年紀小,並不懂得,後來大了,讀《詩經》便知道,那叫做執子之手。”慕容微雪側著頭看院中的一處假山上的五針松,寒風凜冽,那五針松便在風中搖搖欲墜,終於“咔嚓”一聲,松枝折斷,落在了地上,慕容微雪不由得就打了個寒顫。愛夾答列
慕容南風趕緊地拉著慕容微雪走進了暖閣中,將火爐點燃,又給慕容微雪倒了杯熱茶,這才柔聲問道:“雪兒,你想說什麼?”
慕容微雪睫毛一顫,道:“可是後來,我同樣在《詩經》中,我又看到,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慕容南風自是知道慕容微雪的意思,後來那劉側妃聽聞自己與已故王妃長得頗為相似,才得慕容肅寵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