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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催零落8
“是,奴才遵命。1”周不驚捧著聖旨躬身退出。
成靖之抿了口茶,然後對孫麗華道:“既是聖旨都下了,自然聘禮也要著手準備了,這段時間,又要你費心勞碌了。”
“萬歲爺這麼說,臣妾可就要生氣了,到底是咱們的兒子,臣妾這個做母親的,即便是費心勞碌,也是心甘情願得很,”孫麗華咬著唇笑了,忽而又有些猶疑,問道,“只是萬歲爺,大婚定在初十,是不是有些倉促了?”
成靖之勾了勾唇:“朕這一病,從年底一直拖到了現在,身子一直不爽,太子大婚也好讓朕樂一樂,說不定這病就能好得快些。”
孫麗華趕緊道:“是是是,都是臣妾想的不夠周全。愛夾答列”
成靖之正要說什麼,忽然外面的小太監跑了進來,跪地叩頭,道:“啟稟萬歲爺,宋祁玉先生已經到了,萬歲爺現在是否要傳召?”
“趕緊請宋先生進來,”成靖之急忙放下茶杯,然後又對孫麗華道,“皇后自是要回去準備太子大婚的事宜,就不必留下來了。”
“可是萬歲爺……”孫麗華自是想陪著成靖之的,加上心裡面又不知這宋祁玉能不能醫得好成靖之,便就不想走,但瞧著成靖之的神色又不能忤逆,便只得起身拜別,“臣妾退下。”
孫麗華躬身退出,原本站在門邊的彩英,卻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趕緊隨著皇后退了出去。
成靖之見孫麗華走了,便隨手指了一個笑太監,道:“你去將仁兒叫來,一會兒,你先讓他在外面候著。”
成靖之說的自然是曹楚仁,雖然曹楚仁是前朝太子,但是成靖之對他一直十分親厚,甚至還讓曹楚仁跟著成卓遠一道讀書,也是因為這一點,宮中人雖然誰都瞧不起曹楚仁,但是卻沒人敢怠慢他一二。
“是。”那太監得令,趕緊地就退出了。
宋祁玉進來的時候,成靖之正歪在軟榻上面,宋祁玉一瞧見成靖之的臉色,心裡就有些沉,他進宮之前就聽太醫說起過成靖之的病情不樂觀,但是不想病的這般嚴重。
“草民宋祁玉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宋祁玉跪地叩拜。
“快快請起,”成靖之趕緊道,一邊對門口的太監道,“還杵著做什麼?趕緊地沏最好的竹葉青過來!”
“是,奴才遵命!”小太監好奇成靖之對著宋祁玉的態度,當下卻趕緊地去沏茶。
等那小太監走了之後,成靖之看著宋祁玉的眼神卻越來越幽深,然後驀地一聲輕嘆:“老三,難得你還願意來見朕。”
聽到成靖之這樣的叫他,宋祁玉的心驀地沉到谷底,緩緩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成靖之,眼中滿是怒火,似乎想要把成靖之給燒個精光似的,但是看著成靖之那衰老的容顏,還有那過早蒼白的雙鬢,宋祁玉的眼中的怒火到底漸漸熄了下來,取而代之地是點點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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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滅: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9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幻滅: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9
但是看著成靖之那衰老的容顏,還有那過早蒼白的雙鬢,宋祁玉的眼中的怒火到底漸漸熄了下來,取而代之地是點點譏諷。1
“萬歲爺,茶來了。”這時候,那小太監已經沏好了茶,躬身端著托盤進來,先給成靖之奉了茶,然後又將宋祁玉的茶放在了紫檀木的圓桌上,又收了剛才的茶碗,這才又躬身退下。
宋祁玉嗅著空氣中淡淡的竹葉青的味道,心中一陣迷惘,似乎又回到了故鄉,漫山遍野都是翠竹清香、夜間枕著竹海沙沙發出的聲音入睡的地方,只不過,那地方再也回不去了。
宋祁玉忽然就有些憤怒,兩步走到成靖之的面前,一把抓住成靖之的下巴使勁兒抬高,然後指著那富麗堂皇的傢俱擺設,咬牙啟齒地問:“成靖之,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成靖之驀地苦笑,眼中的苦澀落魄毫不掩飾,臉上的每一塊肉都因為那苦澀的笑在劇烈顫抖著,這是他平日絕對沒有的表情:“老三,你知道的,朕想要的早在十五年前便就永遠失去了。愛夾答列”
“明明都是你自己親手毀掉了一切!”宋祁玉的眼神越發寒冷,手上的力氣也大了許多,真恨不得將面前的人掐死,“成靖之,當年明明就是你逼死了長姐!是你親手斷送了大興!今時今日,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是啊,可不都是我……”成靖之喃喃道,一臉的痛苦,最後劇烈地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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