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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你可以這樣正大光明地愛她,我就只能這樣偷偷摸摸的?!
憑什麼?!
曹楚仁的身子驀地一軟,整個人縮在一起,深深地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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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一夜難成眠,第二日孫柏濤進來伺候曹楚仁更衣的時候,瞧著曹楚仁一臉的憔悴,心裡面犯難,不知道主子這幾天是怎麼了,也不敢亂說什麼就先給曹楚仁換了藥,然後伺候洗漱。
桌上擺著各式的糕點,還有曹楚仁平素最愛的蓴菜湯,曹楚仁看著那些子清香精緻的糕點,微微點點頭,心中暗道,孫柏濤用心了,這時節蓴菜是極為難得的,便也喝了許多,暖呼呼的湯羹沿著食管滑下,那股溫暖似乎在熨燙著那顆冰冷的心。
因為腳傷,曹楚仁這些時日自然是不能出門的,因為初七便就要復課了的,曹楚仁便越發不願意走動,想著趕緊好起來,不然必定又是一場風波。
只是曹楚仁才翻開一本書,孫柏濤就急匆匆地進來稟報:“主子,萬歲爺請您去清園說話呢。”
曹楚仁心中一稟,猛地合上書:“本宮受傷的事情傳到萬歲爺那邊去了?”
孫柏濤趕緊搖頭:“不可能,主子的傷都是奴才一手給包紮的,便就是連咱們宮中的人都還不知道呢,自然傳不到萬歲爺的耳朵中。”
曹楚仁心下略略放鬆,隨即對孫柏濤道:“趕緊多取幾雙襪子過來給本宮穿上。”
孫柏濤擔心地道:“主子,您傷得這麼重,還是坐轎子過去吧。”
“胡鬧!你當本宮是多頂天立地的人物?見萬歲爺還敢坐轎?!”曹楚仁冷笑。
“是,奴才這就去。”孫柏濤心中不忍,但還是依言取了襪子來,給曹楚仁穿上,又在靴子中多墊了一雙鞋墊,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給曹楚仁套上了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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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滅: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21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幻滅: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21
“是,奴才這就去。1”孫柏濤心中不忍,但還是依言取了襪子來,給曹楚仁穿上,又在靴子中多墊了一雙鞋墊,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給曹楚仁套上了靴子。
曹楚仁驀地下地,只覺得腳底一陣刺痛,怕是剛剛結了痂的傷口又掙開了,曹楚仁倒抽一口冷氣,然後緩緩地邁步,努力不讓別人瞧出破綻,然後朝外面走去,孫柏濤看著冷不丁就是一身冷汗,卻也只能幹搓兩手。
等到了清園的時候,曹楚仁已經出了一身的汗,偏偏太監告訴他宋先生正在給成靖之請脈,暫時不能讓他進去,又請曹楚仁到偏殿喝茶等候,但是曹楚仁還是拒絕了,一直恭恭敬敬地站在外面,他是從來都會讓別人有機會挑出半點毛病的。1
偏偏宋祁玉遲遲不出來,剛到的時候太陽還未出來,現在陽光都刺得曹楚仁難受,腳上也早疼得麻木了,剛才疼得流汗,這麼一直站在風口,渾身都冰冷徹骨,曹楚仁覺得渾身都有些虛脫,幸好靴子是黑的,即便是滲血出來,別人也瞧不見。
“奴婢見過曹公子,給曹公子請安。”忽然一個女人從後走到了曹楚仁的面前,然後恭恭敬敬地給曹楚仁請安。
不是別人,正是孫麗華身邊最得力的奴婢,彩英。
曹公子以見到彩英,立時眼中漾出笑來,即便是他世故圓滑,也不必對一個奴婢這樣客氣,而是因為這彩英一直對他十分照顧。
當年天池建國的時候,這彩英便就已經入了宮,大家都以為她是孫麗華的陪嫁丫鬟,彩英相貌尋常,自然不像那些俊俏的宮女喜歡在皇上面前賣弄,做事又向來穩妥,所以自然深的孫麗華信任,加上又是成卓遠的乳母,自然在宮中的身份頗不一般,只是這彩英卻並不倨傲,對誰都十分溫和。
曹楚仁還記得小時候自己被其他皇子欺負的時候,彩英便就會偷偷地安慰他,給他包紮傷口,有時候還會帶一些好吃的糕點給他,每到年節的時候,彩英還會給他做一身衣服,直到現在曹楚仁都高出彩英一頭不止了,彩英對他仍舊事事上心,年底的時候,還送來了新衣服給他,自然料子不可能是上佳的,但曹楚仁卻一直喜歡彩英的手藝,雖然彩英是成卓遠的乳母,但是彩英對曹楚仁卻並不比成卓遠差,甚至還好許多。
在曹楚仁的心中,彩英其實算得上是半個母親,雖然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曹楚仁笑著說道:“彩英姑姑趕緊起來,姑姑這時候來清園做什麼?”
“皇后娘娘吩咐小廚房給萬歲爺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