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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兄好靈的舌頭,正是萬歲爺賞的,知道陶兄喜歡,所以便就留了這些子給陶兄,”慕容南風一邊從抽屜裡取出一罐子的杭白菊放在桌上,一邊嘆息道,“趙將軍怕是不中用了,如今本王的身邊可倚重之人便就陶兄一人了,還望陶兄多多提點才是。”
陶不凡一聽到慕容南風口中輕描淡寫說出“不中用”三個字,心臟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忙放下茶杯,抿唇試探道:“小王
tang爺,趙將軍今日也是喝醉了酒所以才做了這糊塗事兒,如今趙將軍也算是受訓了,小王爺不如且從輕發落?”
“是啊,本王也想著既往不咎,到底趙將軍也是你我長輩,且又是萬歲爺親封的肱骨之臣,所以不是萬不得已,本王自是不願與趙將軍翻臉,趙將軍平日裡是如何對本王的,想必陶兄已然看在眼裡,所以本王不是容不得他,這一次可是他自己個兒找死,本王也是絕無他法,否則又怎麼會挑在八月中秋這日子將他拿下?”慕容南風抿了口茶,慢條斯理道,“這一次看起來是本王小題大做,其實這裡面的種種因由,樣樣都是要了命的。”
“是是是,小王爺做事自然思慮周全,倒是末將多嘴了,”陶不凡原本還想著為趙志勝求個情,這時候自是不敢再提一句,頓了頓,陶不凡瞥了一眼慕容南風,欲語還休,“小王爺,只是有一事末將不明。”
慕容南風輕輕地攏著茶葉末子,一邊沉聲道:“陶兄但說無妨。”
陶不凡咳嗽了兩聲,這才小聲道:“小王爺忽然下令全軍原地休整,可是得到了京師的旨意?”
陶不凡一直不明,慕容南風緣何忽然下令大軍休整,且今日趙志勝一事也是因此而起,他自是百思不得其解。
“陶兄果然聰慧,”慕容南風抿了口茶,方繼續道,“正因為得到了京師的旨意,所以趙將軍今日之舉,可不是醉酒鬧事兒這般簡單,這可是抗旨不尊,所以陶兄,如今你可明白本王的苦衷?”
陶不凡早嚇得臉色發白,忙跪地叩頭道:“小王爺英明,原是屬下多嘴饒舌,竟敢插嘴行軍大事兒,還望小王爺見諒!”
慕容南風忙放下茶杯,扶了陶不凡起身,一邊道:“陶兄何罪之有?原是本王事先未曾說與陶兄罷了,陶兄趕緊起來。”
“多謝小王爺。”
“陶兄喝茶。”
陶不凡自從知道大軍休整乃是成卓遠的旨意,人便就有些委頓,按說若是成卓遠有了旨意,陶連亭自然會提前讓他知曉的,若是那般,他今日也不會如此莽撞行事了,可是偏偏這一次陶連亭卻未曾事先告知他,且算起來,陶連亭已然將近一月為來信與他了,就是前些時日,他去信詢問,也遲遲不見陶連亭迴音。
難道京師有變?
難不成父親處境艱難?
陶不凡想到這裡已然坐立不安,如何喝得下去茶,反觀慕容南風仍舊慢條斯理地品著茶,越是如此,陶不凡便就越是不安,和慕容南風又坐了片刻,陶不凡便起身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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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不凡走後,慕容南風喚了王健進來,問道:“陶連亭的書信,一共收到了幾封?”
王健從胸襟中掏出幾封密信送到慕容南風面前,一邊恭恭敬敬道:“回小王爺的話,一共六封。”
“一個月便來六封信,陶連亭果然是愛子情深啊,”慕容南風一邊挑眉,一邊取了最上頭一封,開啟來看,一邊哂笑道,“陶連亭實屬人精啊,這時候也如及時雨一般,吩咐兒子務必與趙志勝劃清界限,呵呵,只是生養出一個這樣木訥忠厚的兒子,也難怪他這般放心不下。”
慕容南風將那幾封信一股腦丟盡了火盆,王健忙得蹲下點了火,眼瞅著那些子信燒盡了,這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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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北風吹斷馬嘶聲,深秋遠塞若為情29
慕容南風將那幾封信一股腦丟盡了火盆,王健忙得蹲下點了火,眼瞅著那些子信燒盡了,這才起身。
“繼續監視陶不凡,不得讓他和京師有任何書信往來。”慕容南風沉聲道。
“是,屬下遵命。”王健趕緊道。
“去,把這罐子杭白菊給陶將軍送去。”慕容南風隨手拿起桌上那罐子杭白菊,遞給王健皆。
“是,屬下遵命。”王健接了那杭白菊便躬身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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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中秋佳節,左將軍下令,犒賞大軍,只餘數百侍衛守夜。
十萬大軍,征戰多日,自是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