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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有所不知,在下一家原本生活在恰克圖,當年趙將軍鐵騎踏過匈奴,毀了匈奴人,卻也毀了在下的家鄉,在下一家九口,除了在下皆死於那場戰禍,趙將軍當年為了多報戰況,竟然將在下關進了牢房,充當匈奴俘虜,還將在下一家八口的屍首都當做是匈奴人,謊報朝廷,他們明明死了,卻還要被你們凌遲侮辱!若不是那一日恰克圖突發地陷,在下怕是早死在刑場,後來是單于救了我,所以現在小王爺應該明白了吧?”那人一邊說著,一邊聲音越發低沉,但是那張臉上的表情卻愈發駭人,那人一步一步緩緩走到趙志勝面前,咬牙切齒道,“趙志勝,今時今日,這都是你的報應!”
趙志勝嚇得慌神,不住搖頭:“你胡說!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老夫從來沒有……”
“趙志勝你敢對天發誓,你從來都沒做過那等傷天害理的事兒
tang?你敢不敢拿趙氏一族的生死榮耀起誓,你從來都沒有?!”那人驀地一把扣住了趙志勝的咽喉,歇斯底里地吼道,“這些年,你春風得意馬蹄疾,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你,這一生漂泊無依?!明明是天池人,卻不得不寄居於他人籬下做乞食者!”
“趙志勝,你知道你身上揹負著多少人的一生嗎?!即便是你死一千次一萬次,都賠不起!”
趙志勝被掐的面如豬血,口不能言,眼看著就要嚥氣了,那人卻忽然鬆了手,譏誚道:“不能讓你就這麼死了,那就太便宜了你。”
那人又走到慕容南風面前,深深一揖,道:“單于讓在下轉達小王爺,他很同意小王爺的提議,如今匈奴大營後撤三十里,以顯誠意。”
慕容南風點頭,淡笑道:“單于當真識大體,也不枉本王深入虎穴一場。”
陶不凡此時此刻已然驚得說不出話來,他一直都知道慕容南風此人城府頗深,卻不知道竟然深得至此,慕容南風竟然私下裡與匈奴人還有交易往來!
陶不凡愈發不敢往下想,下意識地朝大帳外退,但是王健卻穩穩地站在那裡,王健勾了勾唇,譏誚道:“右將軍,這是要去哪兒?”
“我……我有內急。”陶不凡哆哆嗦嗦道。
“王健,既然右將軍有內急,你不妨陪著右將軍去解決,這可是匈奴人的地盤,若是右將軍出了什麼意外,那本王如何跟陶大人交代呢?”慕容南風譏誚道。
“是,屬下遵命,”王健走到陶不凡身邊,一邊道,“右將軍,您請。”
陶不凡呆若木雞,半晌才反應過來,忙跟著王健朝外走,那帳子外面,原本被綁的匈奴士兵竟然都被鬆了綁,正和慕容王府的侍衛們談天喝酒,好不悠閒自在,陶不凡越看越是心驚,這慕容南風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慕容南風,你到底還要做什麼?
等到陶不凡哆哆嗦嗦解決了內急之後,王健又將陶不凡送回了大帳,只是陶不凡才一進去,就兩腳一軟,倒在了地上,只見,那位剛才還楚楚可憐的婢女,此刻卻手持匕首,正在割著趙志勝的耳朵,那趙志勝渾身是血,滿臉恐懼,卻被堵住了嘴,自然叫喚不得,而慕容南風卻和那謀士在一邊談笑喝茶,好不悠閒。
“趙將軍,您看清楚了,這是您的耳朵,”那侍婢不著絲毫,潔白的軀、體上濺著點點血跡,十分的詭異卻又有著說不出的豔麗,“一會兒,奴婢還要割下趙將軍的鼻子,嘴唇,手指……奴婢會一塊一塊地將趙將軍身上的肉割下來,還請趙將軍過目,趙將軍您請放心,奴婢從十二歲就開始在刑房跟師父學凌遲,手藝自然是不差的,連師父都誇奴婢青出於藍呢,所以啊,趙將軍,您一定要放心哦。”
一邊說著,那侍婢又利索地割下了趙志勝的鼻子。
陶不凡覺得自己喘不過氣兒了,真的喘不過,胸腔中滿是濃重的血腥味,他覺得自己的眼睛開始越來越脹痛,面前原本清晰的畫面,開始愈來愈模糊,直到變成了一片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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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北風吹斷馬嘶聲,深秋遠塞若為情32
陶不凡覺得自己喘不過氣兒了,真的喘不過,胸腔中滿是濃重的血腥味,他覺得自己的眼睛開始越來越脹痛,面前原本清晰的畫面,開始愈來愈模糊,直到變成了一片血紅……
“啊!”
陶不凡尖叫著暈死過去。
這時候慕容南風這才轉過了頭,眼風掃了掃暈死過去的陶不凡,頗為不屑,又瞧了瞧渾身是血的趙志勝,對那侍婢比劃了個手勢父。
那侍婢隨即躬身得令,然後將匕首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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