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然是一鼓作氣的好,怕是不等到年下就可以班師回朝了的,且趕著年前回去,自然是喜上加喜,朝廷的賞賜必然格外豐厚,不想慕容南風卻忽然下令休整。
趙志勝已然在軍帳中生了幾日的悶氣,這一日,趙志勝喝了些子酒,加上幾位副將又一直挑唆,自然是愈發怒火沖天,帶著一身酒氣就要闖慕容南風的軍帳,不想卻被王健攔在了帳前。
王健單手擋在趙志勝面前,面無表情道:“左將軍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闖軍帳。”
趙志勝自是不屑,冷笑道:“難道本將也進不得嗎?”
王健眼風一轉,臉色又凝重了三分:“趙將軍有什麼事兒吩咐末將就是了,末將必定事無鉅細,一一向左將軍轉達。”
“就憑你這麼個黃口小兒也敢擋本將軍的道?!”趙志勝顯然是被激怒了,“霍”的一聲就拔出了腰間的寶劍,青陰陰的劍鋒隨即指向了王健,他這把寶劍自是萬斤難尋的好劍,說起來也是當年曹楚仁贈與他的,凌煙閣的寶劍,他是習武之人,哪有不愛的?如今又在外征戰,自然更是隨身攜帶。
只是如今,這把寶劍的劍鋒卻生生指著王健的喉嚨,一時間王建身後的侍衛紛紛拔出了寶劍,都指向了趙志勝,而趙志勝身後計程車兵也紛紛亮劍出來。
一時間劍拔弩張。
王健冷笑道:“趙將軍征戰多年,也算是朝中的肱骨之臣,末將對趙將軍自是敬重非常,只是不想趙將軍竟也有這同胞相殘的時候,當真讓末將意外。”
“既然連你都知道本將軍征戰多年,那麼如今兩軍對壘,本將軍自然有話可說,尤其此時,左將軍朝令夕改,陷大軍於被動之地,本將軍既食皇糧,此刻必定要為朝廷著想,你若是想日後不被問斬,此刻便也應該識趣些讓開。”趙志勝已然動了怒,語氣自然不會太好,說話之時,劍鋒也又向王健逼近了三寸,一時間,那陰測測的劍鋒便就橫在了王健脖頸之上。
不管是王健身後的侍衛,還是趙志勝身後計程車兵,此刻都瞪著眼,大氣兒都不敢喘。
說起來,王健也是將軍一位,且又是慕容南風身邊一等一的紅人,不管今日結局如何,怕是趙氏一族和慕容王府的樑子已然是結下了。
且軍中慕容南風和趙志勝不睦已久,這在軍中本來就是什麼秘密,且趙志勝一直都處於下風,被慕容南風這麼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壓制已久,趙志勝哪有不惱羞成怒的,且慕容南風又不是旁人,更是慕容王府的嫡親小王爺,趙志勝更是多添了三分怒,只怕今時今日,兩人之間必定該做個了斷了。
“趙將軍言重了,”王健分毫不讓,明明劍鋒已然逼近脖頸,但王健卻是面不變色,擲地有聲,“趙將軍口口聲聲說是要為朝廷著想,那趙將軍就必然知道,萬歲爺已然許了左將軍陣前總指揮之權,趙將軍既是征戰沙場多年,自然也已經明瞭,軍中誰說了算,誰又該安分守己,若是人人都與趙將軍一般但凡多喝了兩杯,就自命不凡覺得主將命令不妥,那麼這大軍豈不早亂了套?!”
“你這個黃口小兒,竟還敢出言不遜?!”
tang趙志勝氣得說不出話,當下猛一揮劍,直直地就朝王健脖頸揮去,眼見著王健就要人頭落地,王健的身形卻是一晃,猛地朝後一個翻身躲了過去,活脫脫像一條滑膩的鯉魚。
趙志勝一招不行,又趕緊補上一招,跟上王健,哪知道王健卻在腳下使了功夫,只見王健猛一掃腿,趙志勝酒醉難免身形虛軟,自是避閃不及,已然跌倒在地,寶劍也順手飛了出去,直插在了軍帳門簾上,“霍”的就割下了半邊門簾,而此刻,慕容南風陰沉著的臉也顯露了出來。
王健並幾個手下,三下兩下制服了趙志勝,將趙志勝五花大綁,正要帶進去讓慕容南風發落,慕容南風卻不言語,只是抿了口茶,然後輕輕揮了揮手,並不多看一眼。
王健會意,趕緊將趙志勝押解下去,趙志勝一邊咒罵一邊又要反抗,王健猛地一腳踢在了趙志勝的膝蓋處,趙志勝疼得頓時跌倒在地,臉都白了,王健順手取了一把草料塞進了趙志勝的口中,這才讓人將趙志勝半拉半拖了下去。
原本跟著趙志勝的一眾士兵,此刻這才回過神來,一個個眼瞅著趙志勝被五花大綁拖了下去,又看著慕容南風輕描淡寫喝著茶不說一句話,這些子士兵趕緊地丟下寶劍,紛紛跪倒在地。
“屬下擅闖軍帳!請左將軍降罪!”
慕容南風仍舊不語,白皙的手指託著茶杯,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那茶杯上的“雪落紅梅”的花色,另一隻手輕輕地叩打著桌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