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1/4 頁)
兩國,以免為以後埋下禍患,如今的匈奴便就是例子。
兩派人在朝上爭得你死我活,成卓遠卻一直沒有表態,只是坐在龍椅上,靜靜地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如此過了一個時辰,兩方人都吵得口乾舌燥了,成卓遠仍舊是一言不發,倒是讓趙如海派人給每人上了一杯茶潤喉,一眾朝臣端著茶杯,倒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只是安安靜靜地站著,等候成卓遠的一錘定音。
不想成卓遠倒並沒有說什麼,倒是叫了成卓豪出列。
“豪親王,你來說說看,這段時日仁親王謀反一案,可有什麼進展?”成卓遠緩聲問道。
【新年的第三天~希望一切都好~】
☆、浴血:北風吹斷馬嘶聲,深秋遠塞若為情23
“豪親王,你來說說看,這段時日仁親王謀反一案,可有什麼進展?”成卓遠緩聲問道。
一眾朝臣一個個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成卓遠的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怎麼在這個時候忽然提起了已經沉寂許久的成卓仁一案了。
成卓豪也是一臉霧水,頓了頓,然後趕緊出列躬身道:“啟稟萬歲爺,微臣奉萬歲爺之命,主審成卓仁一案,已有兩月,這兩月,此案已基本上水落石出,成卓仁在宗人府供認不諱,且已經在認罪書上面簽字畫押,如今微臣以為本案可以結案了。”
“哦,他這樣爽快倒是十分讓朕意外,很好很好,”成卓遠點了點頭,一邊又對成卓豪,道,“不過朕倒覺得他還有一樁罪沒有認。皆”
成卓豪一怔,隨即道:“萬歲爺請講!”
成卓遠倒並不著急答覆,只是目光在朝中諸人身上一一掃過,雖然他的目光淡漠如水,但是所到之處,卻引得一眾朝臣心中惶惶不安了起來,即便是慕容肅和陶連亭這樣的朝中老人,也俱是心中一顫,如今的成卓遠當真應了一句今非昔比,實在是城府極深,高深莫測,雖然仍舊是不到雙十的青年,那一身子的氣勢,但卻實在讓他們輕鬆不起來。
“那你今日就帶成卓仁去一趟城郊西槐行宮,讓他去見一見恭親王,想必恭親王有話和他說,”成卓遠緩聲道,目光似有似無地看向慕容肅,一邊又繼續道,“朕記得清楚,當年恭親王逼宮謀逆,乃是有人幕後指使,朕一直想知道那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到底是等不及要先皇駕崩,又是誰想借著恭親王的手,奪得天池江山,朕覺得成卓仁必定知曉。”
成卓遠話音一落,大堂之下更是靜的出奇,隨即一眾朝臣紛紛交頭接耳,都在議論,當年莫不是成卓仁指使成卓楊逼宮謀反?那一次成卓楊逼宮勢利被囚禁宗人府不說,更是落得一身殘疾,雙臂被砍,唇舌被毀,成卓楊自是有口難言,所以一個數年,也無人再提及此事,若不是成卓楊這時候提起,只怕所有人都已經忘了,在城郊的西槐行宮,還住著一位曾為太子的恭親王父。
慕容肅亦是心中一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成卓遠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一直看向他,饒是慕容肅一臉鎮靜,但心中早已成了一團亂麻,三年前,成卓遠繼位的時候,竟然將成卓楊牽出了宗人府,安頓在了西槐行宮,而且還封了親王,這是慕容肅斷斷沒有想到的,也是慕容肅萬萬不想看到的,與他而言,成卓楊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安,所以這三年他過得並不安穩,好在一直無人關注西槐行宮,他也鬆了口氣兒,只當是成卓遠一時顧念手足之情,又或是想搏一個孝悌仁義的賢德之名罷了。
但是誰想,沉寂了三年,正值外憂內患的時候,成卓遠竟然突然提起了似是早已被人遺忘了的西槐行宮。
慕容肅抬頭,打量著成卓遠年輕英俊的面容,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這張年輕得幾乎讓他不屑一顧的臉下,竟然暗藏著這樣多的城府,原來早在三年前,早在所有人都懷疑這個少年人的能力的時候,他早已悄然崛起,又或許,年少無知,一直都是掛在他臉上的面具,長久以來,他隔著這張面具,到底如何冷眼打量著朝堂中的每一個人?
慕容肅覺得從腳底開始冒冷氣,那種冷,讓他渾身輕微的哆嗦起來,今時今日他所站的位置,是他安生立命的保障,亦是慕容氏族富貴榮華的保障,多少年了,他站在這裡,疑惑過、彷徨過、震驚過、算計過……但是卻惟獨沒有懼怕過,只是現在,他覺得喉頭有些緊,心底越發不安起來。
成卓遠,他到底知道什麼?
成卓遠,他都知道些什麼?
慕容肅抿了抿唇,緊張地看著成卓遠。
成卓遠捕捉到了慕容肅緊張的神情,雖然一閃而過,但他卻也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