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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聚居處已不遠了。
那天下午,他們又經過了一個小村子,兩人也已經習慣於土人對他們的不理不睬,所以也懶得進村子去,只是在村子邊上走過。幾個赤裸上身、十分健美的黑人少女在他們身邊經
過,同樣地不看他們,只是在她們的神情上,看出她們心中的想法。她們在想:這是兩個死人,不會再有可能離開山區,何必多費精神去理睬他們?
古託和原振俠兩人,相視苦笑。而就在這時候,他們呆住了──在路邊,一大叢芭蕉樹
下,有一個人坐著,正向他們望來。儘管那個人的膚色也十分黑,可是一望而知,那是一個白種人!
古託和原振俠盯著他看,那人也緩緩站了起來。看來他大約有五十歲左右,他一定長期在這裡生活,因為他的裝束,已經完全和土人一樣了!
在這樣的地方,外人,即使是印第安土人,進來之後,也等於進入了死亡陷阱一樣。居然會有一個白種人在,那真是不可思議之極的事情!
他們感到詫異,那人也感到詫異,他站了起來,雙方慢慢走近。那人先開口,語調聽來有點乾澀:“你們‥‥‥說英語嗎?”
古託伸手加額:“天!果然是西方人!”
那人一口英語,一聽就可以聽出那是英國人。當古託說那一句話之後,那人也高興莫名,伸出手來,握住了古託和原振俠的手,連連握著,道:“到我的屋子去坐坐吧,你們到這裡來幹甚麼?除了我之外,怎麼還會有人到這裡來?”
原振俠反問:“你在這裡幹甚麼?”
那人沉默了極短的時間,才道:“家父是一個探險家,多年之前,他死在──”他伸手向前面重重疊疊的山嶺,指了一指:“死在山裡。我來找他,卻被這裡土人的巫術迷住了,於是我住下來,努力研究巫術,已經有二十多年了!”
那人說到這裡,神情顯得十分興奮:“我的研究,已經很有成績了!”
古託和原振俠當時,還不明白他所說“很有成績”是甚麼意思。等他們來到了那人的住所──那是和土人的茅屋一模一樣的一間茅屋──看到了厚厚的一疊稿件,打滿了文字之際,才知道那人把他研究的結果,用文字記錄了下來。
那人請古託和原振俠,在地上的乾草墸�獻�訟呂矗���且恢鍾械闥嵛兜娘嬃稀T�襝佬⌒囊硪淼匚剩骸傲鈄鶚翹較佔遙殼胛適遣皇俏ざㄏ灘┦浚俊�
那人陡然震動了一下,望著原振俠:“不錯,你不可能知道的!”
原振俠吸了一口氣:“在一個偶然情形下知道的,你可知道令尊的死因?”
那人默然,低下了頭,伸手指在他那隻殘舊的打字機上,一下一下按著同一個字。過了好一會,他才道:“我的名字是馬特,馬特?;韋定鹹。”
原振俠和古託也介紹了自己,馬特才道:“我不知道你們兩人對巫術的瞭解程度,所以,你剛才的問題,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原振俠剛想告訴他,自己兩個人,尤其是古託,對巫術的瞭解,可以說已經相當深。可是原振俠還沒有開口,古託已一下子把褲腳撩了起來,把他腿上的那個孔洞,呈現在馬特的面前。
馬特發出了一下驚呼聲,接著,又發出了一下呻吟聲,閉上了眼睛,身子發著抖。好一會,他才喃喃地道:“血咒!血咒!只有血咒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你‥‥‥你做了甚麼?”
古託淡然道:“我甚麼也沒有做,只是因為我的父親,殺死了黑風族大巫師的女兒──”馬特立時接了下去:“而且還盜走了黑風族寶庫中的一些珍藏!你的父親,就是當年和我
父親一起,到這裡來的那個該死的中國人!“
古託冷冷地道:“除了最後那句話之外,其餘你所說的都是事實。要說該死,不知是誰更該死些!”
馬特嘆了一聲,揮著手,道:“不必再為過去的事 幝哿耍」磐邢壬��綣�忝跋盞秸飫吹哪康模�竅胂�庋�淶鬧漵錚�俏胰澳悖�諛鬮叢��餃魏魏詵繾遄迦酥�埃�s快離開吧!”
古託不出聲,馬特又用十分低沉的聲音道:“許多巫術是隻有施術的方法,而不能消解的,血咒是其中之一!”
古託道:“這就是你研究的結果?”
馬特陡然惱怒了起來:“別用輕佻的態度來看我的研究結果!”他指著那疊文稿:“我的研究,是有人類歷史以來,對巫術的唯一解釋!”
古託和原振俠兩人互望了一眼。對巫術的解釋?那麼神秘恐怖的現象,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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