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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一切的美妙全是從那個熱吻開始的。他們不但四片唇緊印在一起,身子的擁抱,也是越來越緊密,直到雙方相互之間,可以感覺到對方心跳。
然後,他們感到兩個人之間,不應該再有任何東西阻隔著──雖然身上的衣服只是薄薄的幾層,但是在他們感覺上,也成了不可容忍的隔閡。隔閡是怎麼消除的,真是無法詳細記憶了,炫。書。ωǎng。誰會在這種美妙時刻,去記著這些瑣事?全副心神,早已沉浸在奇妙無比的感受之中了!
當他寬厚的胸膛,緊貼了她柔軟滑膩的胸脯之後,他們之間已沒有任何束縛。他們不再去想別的,雙方的喘息聲,在他們的耳際交織成為最最動人的音樂,他們自然而然倒下去,先是在沙發上,又從沙發倒向地毯。
然後小小的空間,成了他們兩人的天地,除了他們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其他的存在。他只感到,即使是在應該最狂野的時候,她還是那麼輕鬆,甚至有著不該有的生澀。
當如同宇宙霹靂爆炸一樣的灼熱過去之後,他們的目光再度凝視對方。
原振俠發現,海棠的眼神更澄澈,那是由於在她眼中,有著流動的淚花的緣故。當原振俠投以詢問的眼光時,她輕輕地閉上了眼,淚珠晶瑩地自長睫毛之間滾跌了出來。但是她整個俏麗的臉龐上,卻又充滿了異樣的喜悅。
原振俠立即明白了,明白了她生澀的由來。他感到了震動,然後輕吻著她臉上的淚珠,她也在那一剎間,把他摟得更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才又開始想說話,他們幾乎同時在對方的耳際,輕喚著對方的名字。他們還是緊擁在一起,擁得如此之緊,彷佛一個人體內的血,可以透過緊擁而流進另一個人的體內,而他們也真正有著生命正在做著交流的感覺。
又過了不知多久,原振俠抬了抬身子,海棠立時把她的臉埋進了他的懷中。他用手輕撫著她的頭髮、臉頰、肩頭和背部,感到手上傳過來的感受,是在經歷著人生最奇妙的歷程。
在愛撫之下,她用聽來如夢幻一樣的聲音說著∶「我¨¨¨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在夢幻一般聲音之中,又有著無比的喜悅。原振俠用親吻代替了愛撫,然後,抱著她慢慢站了起來,兩人的目光一直糾纏在一起,像是再也不願分開。
在那段時間之中,他們渾忘了其他的一切──至少,原振俠渾忘了其他的一切。
但是,不論主觀上多麼不願意,還是會回到現實中來的。當他們攜手進了浴室,一起浸在浴缸中,仍然互相對望著的時候,原振俠回到了現實之中,一剎那間,不知多少念頭湧了上來。
但是他還未曾說甚麼,海棠已經低嘆了一聲∶「你仍然可以拒絕我的請求¨¨¨我只是¨¨¨」她輕咬著下唇∶「我是想給你¨¨¨想和你¨¨¨」
原振俠有點激動地叫了起來∶「海棠,我再怎麼想,也不會想到你是為了──」
他陡然停了下來,直視著海棠∶「可是,我改變了主意,我要和你一起去!」
海棠閉上了眼睛,長睫毛閃動著。睫毛上全是水珠,也不知道是汗珠,還是浴室中的蒸氣所凝成的。
襲向山崖的風似乎更勁了,即使用皮帶縛著,身子也因強風而輕輕擺動。
身在峭壁之上,面臨不可測的旅程的原振俠,並沒有對自己當日在浴缸之中所做的決定而後悔,他不是做了事會後悔的那種人。
在過去六天,那樣驚心動魄,幾乎每一秒鐘都在和死神握手的旅程中,他從來也沒有後悔過──和死神握手是十分恰當的比喻,死神只要略一起意,就可以把和它握手的人,拉進死亡的深淵之中去!
而在那六天之中,他們居然還活著,誰又知道那是不是死神在玩弄他們,在沒有玩弄夠之前,不想出手?
本來,以他們兩人這樣的情形,又在這樣的境地之中,應該有著講不完的話才是。可是進入山區之後,他們講的話少之又少。
原振俠沒有後悔,可是那不等於他沒有想。
直到第二天早上,海棠才離去。然後,接下來的三天,海棠只和他電話聯絡,告訴他,她正在準備蠻荒山嶺間行進所需的最佳裝備。
原振俠在院長極難看的臉色之下請準了假,第四天,他們一起登上了一架小型噴射機,到了新幾內亞。他們並不去見大祭師,因為海棠已經利用了她假冒的身分,在大祭師處得到了「缺口的天哨」的一切資料──其實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