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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第一,這個殺手居然是外面傳的很神的那位專門處理同行的專家,第二,這個勾人的妖孽,竟然是個男人。
亞撒坐在黑暗的房間內,手裡把玩著那天那個殺手拿來的項鍊。
肩膀上的傷口還陣陣刺痛,醫生說還是要小心不要發炎為妙。
在從事特工工作的這些年,讓他經手過各種各樣的囚犯,然而,現在的這個卻讓他有點不知道要怎麼是好。
三天不眠不休的嚴刑拷打之後,這個年輕人還是連哼哼都沒發出一聲,這讓亞撒覺得,再怎麼繼續下去都沒用了。
不過,他用同樣的項鍊刺入那個年輕人肩膀時,那金屬颳著骨頭的聲音倒是把在場的保鏢嚇得不輕。
亞撒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嘴角,看著那枚項鍊,笑了。
那是一個做成鑰匙形狀的掛墜,邊上還有一圈精緻的碎鑽,雖然並不是什麼昂貴的東西,但是在一個殺手的手上,已經可以發揮出致命的戰鬥力了。
那個殺手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多歲,可是,亞撒在他的眼睛裡,卻看到了老兵一樣的淡漠——那時只有見慣了殺戮才會有的眼神。
亞撒走進了地下室,被鎖在地板上的殺手正低著頭,凌亂的頭髮將他臉上的表情全部蓋住,沾血的紗布粗粗的包紮了他肩膀上的傷口,正滲著紅色的血水(不過打過抗生素了,應該不會感染致死才對)。背上被自己燒紅的大片面板已經開始癒合,此刻,那瘦弱的肩膀正沒精打采的垂著,可以看出電擊、藥物注射之後的疲憊感。
三天了,還沒有問出一個字來。
亞撒並沒有太著急,他甚至希望這個殺手不要這麼快的說出他想要知道的情報。
這大概是不太敬業吧。
亞撒想著,笑了。
他伸手拽起了羽的前發,讓這個自大的殺手看著自己。
“你還不吭聲真讓我有點驚訝。聽說你是專門對付同行的,看來,也很有兩下子。只是我很好奇,殺手一般都是沒有什麼節操的,只要給錢,他們什麼都肯做。你卻還選擇自己的殺的物件,為什麼?”
羽失神的眼神好像無法聚焦,幾十個小時不眠不休的折騰,甚至讓他的眼前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他茫然的看著亞撒,蒼白的臉色早已如同死人,只有胸口細微的起伏才能看出——這個人還活著。
“哼,他們說你從不失手,看來也只是傳言罷了。”亞撒哼了一聲,鬆開手的時候,羽便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你是啞巴嗎?之前倒是挺能說會道的,不過你不說我也能猜到個一二,博科夫來到美國,在這裡開始做生意,而且不喜歡買別人的帳,損失最慘重的,就是青幫和義大利人……是他們中的一個僱了你吧?還是……兩個人一起?”
羽還是爛泥似的癱倒在地上,因為太過於疲憊而渾身發顫,連呼吸也變得細不可聞。
“值得嗎?為了幾個惡棍在這裡送掉一條命,還是你真的覺得你能殺了我?”亞撒站起身,“我對付過不少殺手,大有經驗比你豐富的,你以為自己能逃出去還是怎麼的?”
回答他的,依舊只有地下室的迴音。
亞撒站起身,抓了抓腦袋,同時用希伯來語罵了一句什麼,最終還是走過去,蹲□子,慢悠悠的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這總可以吧?”
“……我沒有名字……”倒在地上的年輕人已經沒有了意識,他乾澀的嘴唇輕輕的動了一下,沙啞的喉嚨裡穿出了斷續不成句子的詞。
總算說話了,這算是一個進步,亞撒看了看錶,慢悠悠的道,“沒有名字,代號什麼的,別人稱呼你的總有吧?”
羽的雙手被手銬拷在身後,他勉強支撐起殘破不堪的身體,用那雙疲憊的眼睛正視著亞撒。
TBC
作者有話要說:——帶寶貝去看獸醫之後。
家裡的寶貝貓咪生病了(長了痔瘡OO〃…),於是,某作者帶著寶貝去了醫院,醫生提供了一種藥,但是要塗在發炎的地方才行,於是……
醫生:要這個樣子,按住他,然後慢慢的進去,要我示範一下嗎?
某作者(面色慘白):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某作者很無力的拿起藥膏開始倒騰……
醫生:你不要在外面啊,要戳進去……太輕了,稍微用點力氣。
某作者繼續臉色慘白,然後稍微用了點力氣,寶貝喵嗚的叫了起來。
某作者老媽(怒):你溫柔點啊,弄疼他了!
某作者面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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