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他拍了拍教父的肩膀,然後掉頭向著門走了過去。
教父依舊站在原地,沒有阻攔。
羽卻停下了腳步。
他奇怪的回過頭,皺眉道,“你今天晚上不是應該出席與真田組的會議嗎?”
“我覺得身體不太舒服,”教父溫和的一笑,“你會理解的,對吧?”
羽的臉色卻變了,他伸手抓住了教父的手腕。
“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不太明白你說在說什麼。”教父笑的愉快。
“其他的家族拒絕了你,你不可能就這麼讓事情算了。”
“哦,是嗎?”教父悠閒的轉過身,從酒架上取下一瓶白蘭地,“或許我們應該先喝一杯。”
羽腳下並沒有動,他死死的盯著教父的背影,一字字道,“你如果揹著我做什麼,我發誓我會殺了你。”
教父笑了,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眼底盡是愉悅。
“你發誓,你向誰發誓,羽。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乎那個小鬼了?我記憶中的你可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教父揶揄的嗓音讓羽呆立在了原地。
沒錯,他應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然後轉身離開的。
他承諾過不會干涉任何真田組的事。
“我……我只是……”羽發現自己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不會吧,”教父像是笑的更愉快了,“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小鬼?”
“這跟你沒有關係,別說得好像我們是熟人一樣,你知道我們之間的交易。”羽冷笑著將桌上的酒瓶狠狠的砸碎,露出瓶口鋒利的邊緣。
“現在,你要為了一個毛頭小鬼跟我翻臉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教父緩緩的轉過身,原本溫和的眼眸中帶著懾人的冷意。
羽沉默了一會,那薄薄的嘴唇緩緩開啟。
“讓我走。”
他這樣說。
羽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蠢事。
但是他卻覺得自己毫無選擇,他不能看著阿聖去死。
不為什麼,他只是不能。
如果扎克?克萊斯頓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那麼他現在去那裡就是送死。
當他從義大利人的別墅內逃出來的時候,已經想到了。
可是,他卻連半步都沒有停下。
傷口隱約的刺痛令他難受極了,腳下的步子卻並未停滯,腦海中各種各樣的片段因為種種原因而串在了一起。
紐約市的燈光不曾熄滅過,這個腐朽而透著奢靡氣息的城市在黑夜中才會真正的醒來。
紅綠燈快速的閃爍著,通行的綠色標誌忽明忽暗的讓人覺得十分討厭。
羽的手因為碎玻璃而被弄得血肉模糊,他捂緊了撕裂的傷口,呼吸急促,胸腔內的氧氣開始聚集,這令他手指有些顫抖。
白色的襯衫已經開始滲透紅豔的顏色,他在十字路口沒有攔到計程車,只是加快了腳步。
酒店的大樓就在不遠的地方,逐漸變暖的紐約市到了晚上還是冷的像在冰窖裡,羽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恍惚起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溫暖的洛杉磯,那個天使之城,一個年幼的男孩睜大眼睛看著他,聲音稚氣十足。
羽勾起嘴角,一抹自嘲般的淺笑從唇間溢位,彷彿一直以來尋找的東西都有了答案。
他看到了酒店閃爍的霓虹,眼前因為汽車汙濁的尾氣而刺痛,淚水溢位的同時,眼前一片模糊。
“站住。”一聲冷酷的聲音從腦後傳來,那槍栓抽動的聲音令羽僵立在了原地。
“我知道你會來的。”扎克的臉上帶著興奮,可他的眼睛還是如同鷹隼一般的犀利和冷酷,他開啟了手槍的保險,冷冷的道,“轉過來,慢慢的。”
這也許已經無法避免。
羽慢慢的移動著腳步,然而,就在那同時,一輛汽車的刺耳急剎聲穿透了城市的噪音,當扎克微微扭頭的一瞬間,羽已經向著消防樓梯衝了過去。
一般的警察也許會不敢在這樣的鬧市區開槍,可是,對於扎克來說,這卻不是什麼問題。
子彈打中了金屬樓梯,四濺的火花如同光一般刺眼。
羽卻根本來不及去考慮這些問題,他一腳踹碎了三樓的玻璃窗,然後縱身跳了進去。
樓下已經傳來路人驚慌的叫喊,羽顧不上什麼,狠狠的撞開了儲藏室的門,走向了電梯。
他狠狠的敲擊著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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