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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香港的張學良基金會提交個報告,五億美元就可以重回祖國懷抱。
1976年文革剛剛結束,這名副官的兒子崔書文已經是年近不惑。他按照父親指引的方位來到根河。據說這最後一枚印章就藏在滿歸的這個烈士陵園之中。當時主管陵園的民政幹部舒老三知道這個情況以後,就秘密安排崔書文住在民政宿舍之中,並和崔書文一起尋找。前後用了近一年的時間,始終是無功而返。而後崔書文離開根河不知所蹤。自此以後這件事情也再沒有人知道。
誰料想到1977年5月,當時還叫額爾古納左旗的根河市居民街十七趟房的兩名小孩兒在家裡倉房偷著吸菸時導致倉房起火,當時氣溫高達29攝氏度,又遇上颳風,加之很多居民住房都是木質結構,所以火勢迅速蔓延,越燒越旺,周圍的幾間民房相繼起火,當兩輛消防車到達現場時火勢已經難以控制,很快周圍的幾十間民房一片火海,火勢藉助風力越過幾條馬路直奔市中心。當天下午三點,大火已經燒燬了根河城區東北部,市中心的糧食分局、百貨公司、五金公司倉庫也相續起火,整個城市被大火燃燒。數萬名群眾、幾千名官兵奮戰了三十個小時才把大火撲滅。大火燒燬了根河市機關、企事業單位六十多家,受災居民兩萬多人。二十年前的這場大火讓所有的根河人心有餘悸,這是一場讓根河整體重建的一場大火。舒老三就是在這次火災中死掉的,那天他正在宿舍裡睡覺。沒想到火起的十分突然,到處都是煙,荒亂之中被燒塌的房梁砸中了頭部,送到時衛生所的時候就嚥氣了。檢查遺物時,眾人從他的口袋裡發現了一本日記。上面記錄著他和崔書文的交往、崔書文的身世還有找寶的詳細過程,舒老三的徒弟當眾念那本日記,在場的幾名民政職工都聽明白了這個故事,最打動他們的是崔書文曾說過一句話:“誰找到那第六枚銅章,就將得到一千萬美金的酬勞”。沒想到正要念到找寶的關鍵時,民政局的那個老局長勃然大怒,說哪有這樣的事情,什麼張作霖的鉅款,不給親兒子非留給副官,一聽就是騙人的把戲。說的性起竟當眾撕掉了那本日記。
打那時起,這個事情表面上風平浪靜了。但其實遠遠沒有結束,不少人都暗自嚮往著那筆鉅款。嚮往著那蒙著層層面紗的五億鉅款和價值一千萬美金的印章。從八十年代初一直到現在,試圖前來挖寶的人一拔接著一拔。對烈士陵園的安全造成了極大的危脅。從當時的老局長到現在的汪局長,沒有一屆民政領導不對這個事情頭痛的。開始還在根河日報上登些闢謠的文章,沒想到不但沒起什麼正面作用擴反倒是擴大了影響。
“其實請你來也是為了想辦法制止找寶那些人。”最後這句,像是羅秘書的總結性發言。
“我?”我實在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把人家幾十年沒料理明白的事情搞定。(炫…書…網)
“對呀,就是你。你就別謙虛了,局長在你沒來之前,都誇你一萬遍了。說你年輕有為。不但學識淵博,還有在公墓工作的經驗。頭腦冷靜聰明,總之說讓你管理公墓,肯定是錯不了的。”
好漢架不住三句誇,聽他這麼一捧,我都有些飄飄然了。原來我也是名聲在外呀。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地傻笑起來。
“呵呵。”羅秘書見我笑了,他也跟著附和。“不打擾了,早點休息,明天還得上班呢。”
屋裡的暖氣燒得不錯,整個房間暖洋洋的。但外面卻是冰天雪地,入夜後的氣溫肯定會有零下十幾二十度。在羅秘書開門離開的那一霎那,一大股寒氣爭先恐後擠了進來,讓我打了個寒戰。
天還沒亮就被公雞打鳴給吵醒了,外面混雜著各種聲音,有人在院子裡來回走動。看了看錶,還不到七點。這個時間北京人還在熟睡。我揉了揉眼睛,睡不著了,索性穿衣下地披掛整齊,準備到外面轉轉。
開門之後一股清涼撲面而來,這種空氣清新得沁人心脾,估計只有森林裡才有這樣的氣息吧。天才矇矇亮,東方地平線上只泛起一抹紅色,和蔚藍的夜空閃亮的星辰交織在一起,顯得有些夢幻。院門是虛掩的,看來有人起得更早已經出院了。不知是誰家的公雞還在抻著脖子打鳴,彷彿在炫耀自己的好嗓門。地上的雪又多了一層,看來夜裡下過一場小雪。
推開院門,街上十分安靜,不少人家還沒起床,只有幾戶院落裡透出隱隱的燈光。有的煙囪裡開始冒出裊裊炊煙。空氣中多了些煙火的嗆人味道。我向四處張望,不知自己的這次閒遊該從哪個方向開始。直到我注意到和我一樣從門裡出來的一雙腳印一路向東。不用問,東面一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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