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你需要保持冷靜,不然時間的限制對你就更不利了。當然我知道你是不會聽我的建議的,我真的感到很遺憾。”
皮勒格和安德魯說了再見,他保證一有新的訊息會馬上再給安德魯打電話的。
“誰的電話?”瓦萊麗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問道。
“沒什麼要緊的事情,還是工作上的事。”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你說工作上的事不重要呢,看來你應該是比我想的更加累了。”
“你覺得我們晚上去海邊逛逛怎麼樣?”
“當然可以。”
“那我們現在就去中央火車站,我知道西港那裡有個迷人的小旅店。那裡的海風極為怡人。”
“但我們還得先回家準備點兒行李。”
“不用那麼麻煩,我們可以到了那裡再買牙刷,只住一夜,不需要其他東西的。”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覺得你好像在逃避什麼東西,或者是什麼人。”
“我只是想離開城市,和你進行一次愛的旅行,遠離這裡的一切。”
“我可以問問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坐落在海灘上的迷人小旅館的嗎?”
“我以前幫旅館的主人寫過訃告……”
“我喜歡你的殷勤體貼。”瓦萊麗溫柔地回答道。
“你一點兒都不介意我的過去?”
“你的過去,還有你的將來。當我們還在讀高中的時候,我比你想象的更加妒忌圍在你身邊的女孩子們。”
“哪些女孩子?”
瓦萊麗笑了笑作為回答,然後攔下一輛計程車。
他們在快傍晚的時候來到了西港。透過房間的窗戶,可以看到海浪正不知疲倦地拍打著海港。
吃完晚餐後,他們在瀉湖附近散步,這裡的土地沒有一絲一毫人類活動過的痕跡。瓦萊麗在沙地上鋪開一塊從旅店借來的浴巾,安德魯將頭靠在她的膝蓋上。他們一同凝視著翻騰的大海。
“我想在你身邊變老,安德魯,在你身邊變老,有足夠的時間認識你。”
“你比任何人都更加懂我。”
“自從離開波基普西,我學會的只有孤獨,直到有了你在身邊我才慢慢脫離這種狀態,才感到幸福。”
在涼爽的夜風吹拂下,他們蜷起身子,默不作聲地聽著海浪的聲音。
安德魯再次回想起他們的童年。記憶有時好像因為時光而褪色的照片,只有在強光下細節才會再次浮現。他感到將兩人聯絡起來的那段童年時光使他們的關係愈發親密。
三天後,他就要動身前往布宜諾斯艾利斯,那個地方離她、離這段他願意在夏末時節再次享受的寧靜時刻,都是很遠很遠的。
靜穆的午睡時光和日光下的午餐讓安德魯重新煥發了活力。他的背現在不再痛了。
到達紐約的時候,正是週日的晚上。他打電話給西蒙,告訴他明天早晨9點來星巴克找自己。
西蒙遲到了,安德魯在等他的時候開始讀報紙。
“別打量我,我剛剛度過了我一生中最墮落的一個週六。”
“我什麼也沒有說。”
“因為我剛剛告訴你不許說。”
“我整天都和弗雷迪·奧爾森待在一起,這傢伙藏得真深,他比你想象的更加卑鄙齷齪。”
“有這麼嚴重?”
“更加糟糕。妓女、墨西哥玉米捲餅、吸毒,這些只佔用了他週六的半天時間。吃完午飯後,他先是去了一趟太平間,不要問我他去那裡做什麼,如果我跟著進去的話,應該很快就會被識破的,再說冷凍室裡藏的東西也不對我的胃口。然後他去買了些鮮花,向勒魯醫院出發。”
“之後他去了醫院?”
“他先去中央公園散了步,然後是你住的街區,他在你家樓下逗留了好一陣子。在你家大樓的門前走了四個來回後,他終於走進大樓的門廳,尋找你的信箱,然後突然又轉身走了出來。”
“奧爾森去了我家?”
“每次當你一字一頓地回答我的問題時,我總覺得我們的對話會變得很有趣……”
“這傢伙真是瘋了!”
“他現在當然是走投無路。我這一天一直跟著他,直到他回到家。這個男人的孤獨好比一個令人眩暈的無盡深淵,他是個癮君子。”
“他不是唯一一個覺得自己很失敗的人。很快就到6月了。當然,我是不應該抱怨的,能有機會活兩次的人可不多。”
“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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