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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啟翰一把把紙拍在肖隱身前的桌面上,接著十字交叉支在唇前輕聲說:“看看這個你就明白了。”
男人戰戰兢兢的拿起那張紙,他的手抖得很厲害,連帶著那張薄紙也抖得很厲害,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邵啟翰都忍不住懷疑對方到底看不看得清楚那紙上的字。
極快的掃過了紙上紀錄的事蹟後,肖隱的臉已經如那張紙一樣白了,他的額前鼻尖都溢位了冷
汗,黑框眼鏡漸漸順著鼻樑向下滑落。
“怎麼?邵啟翟的工資收起來順心點?”邵啟翰對這個肖隱是厭煩極了,當初發現他居然是邵啟
翟派來監視自己的時候就想把這個人直接辭掉了,但是考慮再三之後邵啟翰還是把他留了下來。
阿玖說的話沒錯,這種人的存在就像寄生蟲一樣不能完全消滅。
既然不能消滅,那就只能加以利用,把不利的影響轉變成有利的效益。
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邵啟翰的頭就更痛了。
自從阿玖生日那天之後,阿玖對他的態度又變回數月前那種冷淡淡薄的樣子了。
本來他們兩人無論誰先起來,都會主動的等著對方洗漱後一起共用晚餐,無論誰先結束一天的工作,都會主動的和對方通話定下晚餐的地點,然後在家裡休息閒聊後再分別回房睡覺的。
這些雖然都是極為簡單平淡的交集接觸,但邵啟翰對此卻格外的享受,因為這讓他有了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他甚至都在心中暗暗預想——未來自己和阿玖在一起之後的生活大概也就是這樣的水□□融。
可是這一切都在那日過後變了!
邵啟翰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只是因為兩人發生了身體上的相/互/撫/摸/慰/藉後釋放的欲/望的話,阿玖就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的話,那阿玖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阿玖了。
邵啟翰認識的慕容玖,從來都不會僅僅因為這一點兒原因就會疏離自己最好的朋友,即使慕容玖
還是一個一直都沒有開過渾的處/男,但他也不是啥都不懂,羞澀柔弱的雲英未嫁的女孩子。
也許這件事會讓他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有些尷尬,但時間久了也就沒什麼了,這也是為什麼邵啟翰敢這麼放肆的原因。
慕容玖的包容與信任,永遠是邵啟翰最珍貴的寶藏。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阿玖這麼決然的對自己呢?要知道,他起來,阿玖要麼是早早的出門了要麼就是打個照面就匆匆離開,他回家,阿玖要麼是極晚才回來,要麼是壓根就不回來,而且不
僅僅是不能一起共享早餐晚餐了,就連他連打五個電話騷擾阿玖,前三個電話都是不接,後兩個
電話一個是“我現在在忙,晚點回你電話。”一個是“嗯,嗯,喔,喔,嗯,沒時間,你自己去吧。”
在經過了幾天的煎熬日子,邵啟翰總算是明白了到底怎麼樣可以成功的避開和你同住一個屋簷的室友,所謂低頭不見抬頭見,他和阿玖確實低頭不見抬頭更是不見。
就連戴叔容媽兩位都看出了兩人間的不正常,戴叔甚至曾經悄悄把邵啟翰拉到一邊偷偷問:“少爺是不是和翰少爺鬧脾氣了?”弄的邵啟翰哭笑不得有苦難言。
邵啟翰也趁機問了戴叔,自己不再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
戴叔告訴他,羅家的羅開珺親自登門,同阿玖談了不短的時間。
邵啟翰再一問時間,不由捶手頓足。
邵啟翰深深懷疑慕容玖的變化都是因為這一次的見面引起的,他現在萬分後悔為什麼當時要為了
什麼公司的事,拋下慕容玖一個人面對那個不懷好意的羅開珺。
羅開珺到底說了什麼,讓阿玖心情這麼糟糕,甚至到了城門失火殃及他邵啟翰這條小小的池魚的程度?
邵啟翰腦中思緒翻飛湧動,卻沒有給他帶來任何頭緒,反而讓他在看著一臉煞白的肖隱的時候更加煩躁了。
邵啟翰的煩躁雖然沒有直接顯露出來,但是肖隱卻本能的汗毛倒地,心如鼓捶。
多年前,他確實是邵夫人的下屬,並對那個優秀的女人忠心耿耿,但那也是他還是年少衝動空有
一腔熱血和拼勁的時候。
在伯樂逝世後,肖隱的事業就陷入了低谷,沒了上司的庇護,他漸漸的從權利的核心被排擠到邊緣,多年來一直鬱郁不得志,而在遭受了各種磨難後,他早就沒有了年輕時的傲氣和信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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