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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上班。。。。。。”
“話說回來,你說你上班了,還是去做保安麼?
我搖頭。
“換工作了?”他又問。
我點頭,頭腦還不是很清醒。
“做什麼呢?”
“熊。”我說。
他笑“大早上的你就沒正經。”
我迷糊著,哪還有智商能胡說八道“真是熊。”
他站起來,去洗漱了,不理我了,我拉了拉被子腰痠背疼,刀口那裡也跟著有點疼,他跟我說我這傷口要完全長好還需要一段時間,肝的康復也需要時間。
我問過他,‘你媽知道你是,知道咱們倆麼?’
他說,以前就算不知道,吃完一次飯也知道了吧。
我覺得就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應該這麼輕易地就帶我回去,讓他媽知道才對。也可能,本來也就是同性戀了,再帶個什麼樣的回去也都無所謂了。他話裡話外能讓我感覺到,他媽媽對他是同性戀這件事還是挺失望的,他自己可能也是,所以一家人把希望都寄託在了關亮的身上。我也問他,關亮知道你是麼?
他說,知道。
關亮什麼態度呢?
他說你看不出他什麼態度麼?
我想了想鴿子腿事件,原來那是關亮表達不滿和厭煩的方式,怪不得關棋要自己住,也不常回家,他已經把一切弄得很自然了。
我問他家裡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說,關亮這次生病以後。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個節骨眼告訴他們。關棋自言自語似地說,如果不是關亮生病,估計也不會這樣。
再頭腦清醒,聰明睿智的人,也不會欣然接受自己是個同性戀這個事實吧。
估計他比我接受起來更難,畢竟,我這樣的人,有什麼出格的事兒,都不怎麼奇怪,就算奇怪,也很少有人會在意。
就好像一塊白玉,有點點瑕疵都那麼明顯,一塊石頭,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吧。
我看著房頂想著些有的沒的,關棋已經梳洗好,穿戴一新,精神煥發地在門口跟我說白白,又說,抽屜裡有錢。
我說好。
然後我也慢慢坐了起來,隨便地洗漱穿戴,關門上班。
我換好了熊外衣後,到外面招呼行人,擺出憨厚可愛的姿勢。
熊樂園在一個大型商場的樓上,這個大型商場的配樓好像是個寫字樓,我看到很多穿著有如關棋的人在那裡穿梭。他們看上去都如精英,我總會不時地打量他們,但是沒有一個比關棋順眼。
就好像什麼註定似的,我在人群中看到了關棋,原來他在人堆兒裡那麼顯眼。
我又衝他揮手,他好像沒看見我。
正好有個小朋友拉著我高興地跳,我跟他嬉耍一番,一回頭,關棋已經消失了。這可能是他喜歡的場所,不然怎麼一連兩次看見他。
我準備一會兒再到後面去,看看他在不在咖啡廳。
正在愣神,忽然聽到有人叫我“孟驍?”
我回頭,正看到關棋。
他打量著熊“是孟驍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漾起一股異樣的情緒,那個本不應該出現在我生活裡的人,卻這麼近在咫尺,他會記得我說的每一句話,他會出其不意地注意我,他會因為一個細節就瞭解我,他會慢慢滲入我的生活。。。。。。
我摘下熊腦袋,看著他,咧開了嘴。
第十九章
我想,就是那個時侯,我的心情轉變了,我從變態的邊緣走回了一半,我想跟一個人在一起, 這個人不是哥,但還是一個男人。
關棋在那個大樓上班,我在那個大樓附近的購物中心的熊樂園扮熊。
我們居然在不經意間,也離得這麼近,這是傳說中那個叫緣份的玩意兒麼?
自從我扒下了熊頭,對著關棋笑開始,我的生活又幸福起來了:
我們早上一起吃早餐;
如果起晚了沒有時間在家裡吃早餐,我們會在路上賣外賣的麥當勞,或者坐在他的車裡吃雞蛋灌餅,我愛吃的煎餅那裡總是排長隊,還沒有功夫買過;
我上班的時侯有車送,也是順風車;
我下班的時侯有車接;
每天有營養豐富的午餐;
午餐的時侯,就會定好晚上吃什麼,在家裡吃,還是外面吃那些飯桶網上給飯桶的好推薦;
我好久沒有進過電影院,關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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