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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走的。”關棋也不管他怎麼說,走到我床邊,坐下來,看著我,又回頭對孟昭說“小驍現在身體還不怎麼好,咱們不要在這兒吵了。”
孟昭一聽,像是被提醒,走到我面前,坐在凳子上看著我。我渾身疼,看著他們眼皮發沉。
我說“孟昭,他就是我男朋友。”
孟昭傻了。
然後氣了,竄起來,指著我“怪不得啊怪不得,明白了,老子明白了。”然後他一轉身躥出了病房。
關棋驚喜的看著我。
“你想讓關亮回正途,我成全你。誰讓你是我們兄弟的救命恩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別說這個了。你怎麼找到我們的?串子呢?”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說“我給你的手機,有定位。然後我快到的時候報警了,警察抓了串子。”他又看著我“我衝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場面,這一輩子也不會忘。”
“看見我被人扒了褲子吧?”
“孟驍。”他低下頭“求你,別怪我了,咱們好好在一起吧。”
我閉上眼睛。暈頭轉向,腿上忽然傳來劇痛,我抓了一下床單,隨即被關棋的手抓住,我狠狠地抓了一會兒才克服了那陣疼痛。
“你定位。”我咧開嘴“你是當初怕我跑了,才定我的位吧?”
他沒有否定。
我哭了。
他有點發慌,“小驍……”
“我知道,不會有人無緣無故對我好的,這很正常,很正常……”我說著說著,沒有什麼力氣,然後慢慢昏睡了過去。
之後的日子,是渾渾噩噩的。孟昭起初生我氣,兩天沒來,後來他還是來了,看著我還是病怏怏的,有點急,問醫生為什麼我不見好。醫生說,他之前的手術還未痊癒,又被打破內臟,斷了腿,換誰也不可能這麼快生龍活虎。
孟昭恨恨地看著關棋。“都他媽因為你!”
關棋沒有說話。他這些天也挺憔悴,睡眠也少。他一直是陪床的,可是其實沒有床,他晚上會把那個沙發挪到我床邊,在那裡睡,可是他腳都伸不直。我有時晚上醒過來,會看著他睡覺的樣子,看到自己再睡著。我有時疼醒了,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起來握著我的手。
我突然想,我不應該怪他。沒有人必須要這麼做。
然後,我的精神好像突然就好了。
又過了不到十天,我大概可以出院回家養著了。除了我的腿,其他部件回覆的差不多了。
關棋開了車來,跟孟昭說,我帶他回去,你要不要一起。
孟昭說我當然一起!
關棋把我帶回了他家,孟昭第一次去,我看得出他不自在。去了趟廁所後,他臉色不好,可能看到了那裡成雙成對的用具。
然後,他沒再多呆,給了我句成語,叫做好自為之。
關棋又像以前那樣照顧我。他一週會有那麼一兩天在家辦公,我還聽到他用英文開會,像聽天書似的。他又一次出差前,給我買了一個IPAD,裝了好多遊戲,讓我玩。我覺得我好像一隻流浪狗,被一個愛心大使收留了。
我不敢再奢望神馬愛情。那東西可能跟我的基因排斥。
我慢慢的回覆著,原來還拄著個拐在屋裡走,關棋陪我散步也拄著,現在可以拐啊拐的自己走了,有時就乾脆單腿蹦。
有一天晚上,風雨大作,我跑到陽臺看著外面馬路上奔竄的人,關棋回來我也沒發覺,忽然他在背後問我看什麼呢,嚇了我一大跳。我回頭看著他。
他一愣,隨即說“你這兒敞著窗戶,吹著風,淋著雨這是幹嘛?”
他一把拎過我,我真的沒有注意,我的頭髮臉都給淋溼了,我只是覺得很爽來著。
他拿毛巾給我擦頭髮,又拿出衣服來給我換,脫我的溼衣服的時候,他看著我身上兩次手術留下的傷痕,他愣著,我也愣著,看著他。
他突然慢慢的吻上我,力道一點點加強,直到我開始劇烈的喘息,他又把的嘴唇向下移,移到我的脖頸,我的前胸,然後是那些傷痕,我的身體開始發抖,他一隻手把我抱住,一隻手去拉下了我的家居褲子。
我赤 裸在他面前,他托起我的腿,在短腿處又親了一下。他也脫光了自己,繼續著他的親吻,我的全身又軟又熱,但是我什麼也說不出口,他的細膩的親吻讓我又舒服又難過。
我終於又感受到了他的進入,緩慢而溫柔,像被充斥著,我張了張嘴,他卻用他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