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倒常見他跟不同的女人在一起……〃

〃那……紀時寒呢〃姜義遠表情有些隱憂。

〃他倒是個小角色；只不過……〃俞琦想起今早上被撞掉眼鏡的男孩陰鬱清冽的眼神；忽然有點明白夏冰祁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朋友。

〃只不過估計以後也會成為我們的威脅。〃俞琦一口氣把話說完；觀察老大的反應。

果見姜義遠一臉不屑：〃切！紀時寒那小子不足為懼；倒是夏冰祁……〃

細狹的雙眼滿是沉鬱：

〃我一定得幹掉他！〃

……

〃姜義遠的爸爸只是個小市長；他能當上老大並非靠家族勢力；也絕非偶然。〃

學校餐廳內；紀時寒一邊攪著碗裡的咖哩；一邊說道。

義大利風奢華的校園餐館；價格也是相當奢侈。這頓飯當然是夏冰祁請；紀時寒也懶得問他哪來這麼多錢。

〃所以說我一直都沒有動他嘛；一方面是沒有碰到你；不想去爭什麼。另一方面是覺得他這老大當的也不錯；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倒也安寧。〃夏冰祁吸著可樂含糊不清道。

餐廳的噪雜掩住了他們的聲音；即使包間外總有女生晃來晃去；他倆也毫不在意。

〃你的意思是說我慫恿你去搶他老大的寶座了〃紀時寒眯起眼睛。

〃嗯。〃夏冰祁點頭；一副〃你要對我負責〃的小媳婦模樣。

紀時寒失笑：〃真該把你這副表情拍下來讓那些崇拜者看看。〃

〃這就用不著你費心了；已經有人在拍了噢。〃夏冰祁朝著餐廳樹藤下的某個陰影處微笑；〃那樣蹲著一定很累吧；真可憐；看來我一定得起來推翻姜義遠的暴政了。〃

〃這理由夠冠冕堂皇。〃紀時寒點點頭。

〃那如果我說是因為看到你才發覺得自己以往的生活真的很無趣；你會不會認為自己很偉大〃夏冰祁歪著頭看著對面蒼白瘦弱卻清雅秀麗的少年。

〃能救某個白痴出水深火熱之中；我當然很偉大。〃少年一臉不屑。不過夏冰祁知道他在害羞。

因為紀時寒本無血色的臉微微泛上一層紅暈。

即使相識的時間不長；卻有種他們本該如此之感。這是天才之間的心靈相悉還是冥冥中註定的緣呢

紀時寒低下頭；輕聲道：〃其實我也是……〃

〃你說什麼〃夏冰祁湊過耳朵。

〃該死；滾一邊去！〃紀時寒一把推開夏冰祁毛茸茸的腦袋。低頭開吃；不理會某人用幽怨的眼神刺他的腦神經。

〃不要只吃咖哩嘛；這塊批薩也是你的……哦；還有義大利燴飯……香草冰淇淋要化掉了；快吃快吃！……〃怨靈夏冰祁同學在旁邊喋喋不休。

〃你想撐死我啊！〃紀時寒同學開始抗議。

〃呵呵呵呵；看出來了啊……〃

〃……〃

司蕭語坐在自家的餐廳裡；豪華的大吊燈映出女孩寂寞的俏顏。

〃小姐；不要等了；老爺今天不會回來的。〃一旁的管家張嫂在旁邊勸道。

〃我哪裡是在等他；他一個月都還不看我一次哩。〃司蕭語撅起櫻桃小口。

〃那就是在等夏少爺了〃張嫂在旁邊揶揄道。

〃他也不會來了……〃女孩垂下頭；長長的睫毛顫抖；慢慢滲出一滴眼淚。

〃小姐；怎麼了〃張嫂慌了。蕭語是她一手帶大的；她自是看不慣蕭語受任何委屈。

〃張嫂；我真的沒有想要束縛他；我只是想呆在他身邊都不行嗎我沒有跟蹤他；我沒有！！〃

司蕭語倒在張嫂懷裡大哭起來：〃為什麼他們都不要我……爸爸是；媽媽是……連他也是……我……我真的那麼討人厭嗎〃

〃沒有沒有；蕭語乖；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

〃昨晚……他沒有回公寓……我今早上去問他……結果……結果他說我很煩……我沒有；真的沒有……〃司蕭語斷斷續續的哽咽；〃他不喜歡我開車接他……我從來沒有勉強過……他要我不要干涉他……我也沒有啊……我只是想關心他都不可以嗎……〃

〃蕭語……〃張嫂嘆道；〃你就那麼喜歡他嗎不值得啊！〃

〃只要他不趕我走；怎樣都好……〃

女孩哭累了；倒在客廳沙發上輕泣。

幫傭們都被遣散出去。

她只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沒有一絲聲音。

彷彿世界將她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