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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下的作文,哈哈大笑,為什麼不許在作文裡寫這些東西呢?你沒說過不許啊!
禿頂班主任指的是我在作文裡描述的一場過家家遊戲。他要我們寫寫童年最難忘的事情。同學們嚷嚷,吵著要改題目,都什麼時候,還出這樣一個老套的題目,換一個吧,換一個吧。禿頂不換,他說,我就是要你們把最普通的事情寫出新意,寫出真情實感來。我想,這還不好辦嗎?你不是要新意,要真情實感嗎?我都給你。於是我在作文寫道:我和一群小夥伴玩過家家遊戲。我和一些男孩子剪刀錘子包,我贏了,於是我就當了爸爸。芽芽和一些女孩子剪刀錘子包,贏了,於是芽芽就當了媽媽。遊戲玩到一定程度,爸爸和媽媽要睡覺了。我和芽芽也很害羞啊,不肯那樣做,可那些小夥伴們說我耍賴,七手八腳的硬是把我和芽芽的衣服剝了,把我們推到了床上,還把蚊帳放了下來。我趴在芽芽光溜溜的身上,我的小雞雞豎了起來卻不知往哪裡鑽,我磨蹭了好久還用了手的功能才讓我的小雞雞鑽進了芽芽的小洞洞裡。芽芽非常害怕,用被子矇住了頭。我趴在芽芽的身上,說,做爸爸真好,做爸爸還可以這樣啊。可芽芽卻哭了起來,我再也不做媽媽了!
禿頂班主任氣得吹鬍子瞪眼,你太不像話了!你知道你描寫的是什麼嗎?是不健康的東西!是,是黃色!
不會吧?我覺得我寫的沒有任何顏色的東西,是無色,怎麼會是黃色呢?你不是要寫真實嗎?我沒有一點誇張,寫的全是真人真事。
你——徐亮!你簡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嘿嘿,我把禿頂班主任氣走了。他當著我的面,怒不可遏的撕碎了我的作文。我的作文紙被撕成了碎片,這些碎片被他隨手一扔,像美麗的雪花一樣紛紛揚揚的落下來,落在我的頭上、身上、手上。唉,只是可惜了我的一篇好作文。這是我上初中以來寫得最好的一篇作文,卻遭受到了如此的厄運。我感到很悲哀,卻不知道是誰的悲哀,是我的悲哀嗎?是禿頂班主任的悲哀嗎?禿頂班主任叫我重寫一篇,然後佛袖而去。這時候我感到禿頂班主任的悲哀了,我會重寫嗎?你太不瞭解我啦!
可是我不得不提學校,因為常曼,因為她在學校。
我常常說不清我和常曼之間的關係。有時候,她纏得我實在沒辦法了,我就把她當一回女朋友。她不要我的時候,我就把她當作我普通的同學。我之所以要提常曼,因為她畢竟是第一個走進我生命裡的女人。我在這裡用了女人,我知道她早不是女孩了,有一次她把我按倒在床上親口對我說的。我稱常曼女人,她翹起嘴巴,我不喜歡你叫我女人,我寧願你叫我女子。
女子就女子吧。
常蔓這個女子非常的野蠻。她趁我課間去廁所的時候在別人已經擦過的黑板上寫道,徐亮,我喜歡你。好事的禿頂總是在鈴聲還沒有打響的時候就來到了教室,他看到了那一行字,氣得嘴都歪了,好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談起戀愛來了!他把我堵在了教室門口,徐亮,你站住!我說,有事嗎?沒事,你站在外面不要進教室了。為什麼?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老禿是不是有病啊,前幾天因為作文的事把我批了一頓,今天又來找茬了!為什麼?!你自己看看黑板上寫的是什麼吧!我偏了一下頭,看到了那扭扭歪歪的一行字,我馬上猜到了這是常曼乾的好事。我氣不打一處來,衝著老禿嚷道,你有沒有搞錯,你為什麼不找寫這些字的人呢?找我幹嘛,又不是我寫的!我越想越覺得氣憤,真不知老禿他的木瓜腦袋是怎麼想的,擒賊不擒王,卻總是拿蝦兵蟹將開涮。這時候,常曼叉著手站了起來,是我寫的,不關他的事!全班鬨然大笑,因為常曼竟然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叫他“老禿”。這會兒老禿氣得肺都炸了,臉紅一陣,白一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許久,老禿軟軟的說,你們兩個都到外面站著吧,現在到了上課時間了,我不想因為你們兩個耽誤大家。
常曼樂顛顛的出來了,她一出門就打了我一拳,哈哈,徐亮,這回你可風光了。
我風光?
不是嗎?至少很多人都知道有人喜歡你呀!有人喜歡不是一件好事嗎?
那可未必!那要看什麼人了。常曼,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常曼馬上換了一副苦瓜臉,什麼?你說什麼?你說我害你?我都把我的臉撕下來貼在你的臉上了,你還說我害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可沒叫你那麼做,你不要臉那是你自己的事!
隨你怎麼說好了,我不在乎!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