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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桐睢就快屬於他,他就壓抑不住體內的血脈僨張。
終於讓他等到這一刻,他夢寐以求的一刻!
現在,前戲也做得夠久了,他已經沒有半點耐心再花在無謂的等待。
“羅勃,你混蛋!”
正當羅勃想脫下桐睢僅剩的衣物時,姜少雋忽然出現,立刻狠狠的給羅勃一拳,結結實實的將他揍倒在地。
“你——”羅勃撫著疼痛腫脹的臉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
姜少雋,他怎麼知道這裡?
姜少雋沒空搭理羅勃,他心亂如麻的檢視桐睢的情況,看著桐睢昏迷不醒像是被人下藥般,又瞧見他的衣衫不整,不禁憤怒的質問:
“羅勃,你對他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羅勃陰險的笑開,虛偽的外表下有著失落。
姜少雋的出現,令他計劃失敗。
這一輩子,他和桐睢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是他自己選擇的,怨不得人。
瞧見羅勃不易察覺的失落,美少雋滿心的怒氣因此煙消雲散,有的是同情。
也罷,他也是一片痴情……
“喏。”他將鞏項衍交給他的信丟給羅勃,板起臉說道:“這是別人託我拿給你的。”
羅勃愣愣的看著那封信,沒打算要撿。
姜少雋也不在意,他抱起桐睢就走人。
臨走之前,他丟下警告:“以後,別想打睢主意,他是我的!”語畢,他頭也不回的離去。
待他們走遠,羅勃才撿起那封信,抽出裡頭的信紙閱覽——
羅勃吾兒:
桐睢是我一位友人的侄子,不許你擅自打擾,速回英國!
父親
羅勃苦澀的淺笑,父親這封信來得太晚了。
這場賭局,他已經輸了,輸得徹底、也輸得一塌胡塗。
現在,他只有祝福睢的份……
???
一覺睡醒,桐睢緊閉的雙眼開了又合,合了又開,旋即驚慌的起身又大叫一聲。“啊!”
幹嘛大叫?他不知道,反正叫就是了。
“怎麼了?怎麼了?”
姜少雋聞聲,連忙自廚房衝出來奔到他身邊,以為他發生了什麼事。“睢,怎麼了嗎?哪裡不舒服?”
桐睢錯愕的看著滿臉擔憂的姜少雋,口氣充滿不確定:“雋……”
他是在做夢嗎?不然怎麼會瞧見雋在身邊。
照道理來說,他應該在羅勃的手上慘遭“摧殘”才是。
可是,雋又怎麼會出現?
他伸手捏了捏姜少雋的雙頰,換姜少雋痛得大叫。
“好痛,睢,你幹嘛突然捏我?”他撫著雙頰,不明就裡的問。
會痛?那不是夢?“我只是想證實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而已。”桐睢無辜的解釋。
“要證明還不簡單?這樣不就得了——”姜少雋壞壞的一笑,湊臉過去就是一個火辣的親吻。
熟悉的溫熱、熟悉的感覺,充分的告訴桐睢這是現實,不是夢。
那……羅勃呢?
“我怎麼會在這裡?”推開姜少雋,他問。
因為他知道羅勃絕不可能輕易放過他。雋就在身邊,代表他已經獲救,可他……沒被強暴吧?
他的表情充滿擔心,看得姜少雋啞然失笑,人就在這裡給他問,幹嘛不問咧?“為什麼不會在這裡?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出來。”
“我……我沒被怎麼樣吧?”桐睢問得戰戰兢兢,一直不敢回望姜少雋,生怕瞧見他受傷的神色。
一個自己深愛的人被人“那樣”了,還是個男人,任誰都受不了。
別說看到,光是想就足以教人崩潰。
看他傻里傻氣的憂心忡忡,姜少雋輕輕的摟著他。
而他卻以為這是無言的安慰,令他頓時覺得欲哭無淚。
他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人,再也沒有臉跟雋在一起。
“放心,要是羅勃有對你怎麼樣的話,我就不會只是放他滾回英國那麼簡單。”姜少雋道出事實。
“咦?”他的一席話,令桐睢陷入五里霧中。
“不用咦了,我說過,你一輩子都會是我的。”吻著他的臉頰,姜少雋重複著誓言。
他也絕對會讓誓言成真。
“難道我沒被……”
“當然沒有,否則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