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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大杯誘人的黃色飲料,林勇沒喝心裡就甜透了……端起來,抿了一小口,沒捨得多喝。可後來往裡面端菜的功夫大家都來幫忙,白骨看著了,叫了聲,“哎?誰把橙汁兒放這兒了?”又給拿走了。林勇這老傷心。心說,那是他給我的……
開場白,切蛋糕時林勇就回自己屋子了。年輕人開始亂哄哄地吃起來了。白骨王川劉琪和吳包穀這桌因為裡面還夾著白骨的父母和舅舅舅母,大家相互寒暄著乾了杯,也開始自由活動。
吳包穀看王家的親戚都離席了,就剩自己還有倆總和女主人了,“那個,保姆……”低調開口。王川一聽就想起來了,朝霞呢?所有豐盛的飯菜都是她一個人忙的,幾天前就開始採購準備了,怎麼這會兒連面兒都不露?怎麼的都得當面謝謝人家再敬她一杯,可…人呢?
“哎?是啊!朝霞呢?朝霞人呢?”王川大聲叫。
“朝霞………朝霞………………”女主人立刻對著林勇的房門喊。雖然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但畢竟不是躍層。林勇馬上聽到了開門出來。
“朝霞!來來來!過來過來,一起吃”王總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不了,這麼多人…”林勇往後退了一步,明顯不想湊熱鬧。
“哎,你這孩子!幹嘛老這麼客氣?”王川站起來了,走到林勇跟前。一隻手輕輕放在林勇的後背上就把人往桌邊帶。
按說,王川今天是這兒暫時的男主人,又是女兒過生日,他這麼邀請人也不算過分。可這動作加上林勇的美貌和穿著……白骨精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就有點扎眼。連劉琪都在噁心王川叫林勇“孩子”?她再年輕也不能是你孩子啊?!瞎套什麼近乎?
“是啊~~朝霞,過來一起吃!我們家不像別人家,保姆都不能上飯桌的…”白骨精馬上開口,一副特配合前丈夫王川的樣子。
她這話絕對是泛指!天地良心,老大可以作證。可大概被醋糊塗了,就忘了林勇本來就是個跳槽的。而且,她原來內“槽子”的主人現在還就在這兒。
吳包穀的注意力根本沒在這兒,一門心思只想著怎麼把林勇拐走。至少,得找個藉口整出去單獨和自己好好嘮嘮。說說這些日子兩人都是咋想對方的,又都想對方哪個部位來著……
可劉琪豎著耳朵聽白骨精說話呢。別說他了,連聽著白骨這麼說的王川都覺著不合適。這話啥意思啊?這…不明擺著說吳總家虐待保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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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琪和王川的感情也是出戏!風風雨雨快十年了也沒結成正果。劉琪就認為一直是白骨精在裡面作怪。
自打夫妻倆“南北對話”再開後劉琪就天天不痛快。離都離了,還用孩子做藉口來往傻子都知道想幹什麼。今天的生日聚會他根本不想來。但又一想,如果自己不來盯著王川更沒顧及了。所以,儘管不願意,還是來了。
來歸來,可對白骨精的那股怨氣也帶來了。
白故對劉琪的感覺很複雜。開始當然是恨,跟自己搶男人的人她能不恨嘛。可當聽說劉琪是為了掩護真正的三兒自我犧牲的,她又很佩服他。最後聽說內女的早跟王川分了,她又認為是劉琪的功勞開始感謝劉琪。
白骨從來都不相信王川會是同性戀。跟自己娃都造出來的男人能跟男人上床?一個男人可以不是同性戀,但不說明他因此就不能喜歡男人……愛情有時和性別無關。這個道理,白骨沒整透。
和王川打鬧之後就是離婚後的冰河期。“冰河期”裡大家似乎都冷靜了,不久後,為了孩子恢復了成年人的理智又坐到一起……那時候白骨就感到了劉琪對自己深深的敵意。
就像眼前的飯桌。劉琪想替吳包穀抱打不平就憋不住了。王川還沒來得及批評白骨說錯話他就開口了,“什麼意思啊?什麼別人家保姆不能上飯桌?藍綵鳳先僱的人,答應人工錢的時候可沒還價……”天!這話也太沖了,一下就從人權角度上升到經濟的高度……
白骨僱林勇時砍價也就是順嘴一說。其實人她是要定了,林勇臉皮厚不答應她也能一個月出3500。
後來她把這事悄悄告訴王川王川也埋怨她,“就因為是熟人才不能砍!這是個砍價的事嗎?既然你想要她,4000也得給。也不是給不起,說出去讓人多看不起你…”
所以,白骨一直挺後悔的,更忌諱別人再提這件事。可劉琪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來了白骨精能饒了他嗎?不把他煮成人肉湯就算便宜他的了!
“哎我說劉總你這是怎麼說話呢?”白骨立馬擺出了迎戰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