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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這個新年放咱們3天假,有什麼計劃沒有?”
“哎?真的嗎?我剛知道呢,好久沒放假了,在家裡好好歇歇吧,看看書聽聽音樂睡睡懶覺就很幸福了。”
“真像你的作風啊,不過你是該多休息,看你臉色不好,有哪裡不舒服嗎?”
楓聞言一愣,纖長的手指拂上略顯瘦削的臉“很明顯嗎?我近來總是莫名的覺得很累,大概有幾個月了,有時早上起來還腰痠背痛的。”
“呵呵,晚上太過火了早上自然腰痠背痛了,讓羅翼節制一點嘛。”我一臉壞笑的說。羅翼是楓的男朋友,開了個私人心理診所,兩人交往了快兩年了,你可以說他豪爽、率直、大大咧咧、粗枝大葉,或是缺心眼(我常在楓面前這麼損他),不過兩人的感情非常好。
“去你的,我先去收拾東西了。”楓瞪我一眼,紅著臉出去了。
二
下班了,我隨意地走在充滿新年喜洋洋氣氛的街上,呼吸著微涼的清新空氣,太好了,終於放假了,終於有3天不用聞消毒水的氣味了,終於可以與那種冷冰冰的白色暫時隔離了。我喜歡我的職業,這可不代表我喜歡醫院那個謀殺我嗅覺和色覺的地方。在街上閒逛到9點多,我啃著漢堡向家的方向走去,嘴裡還哼著剛才商店裡不停播放的流行歌曲。
拐進燈光有些暗淡的窄巷子,遠遠的看見有一個人影搖搖晃晃的扶著牆走過來,長長的影子東倒西歪。我皺眉,是喝醉酒了嗎?在就要擦肩而過的剎那,我意外的並沒有聞到酒氣,下一秒,那個人哐噹一聲倒下,其實聲音沒那麼大,因為他正倒在我身上。
我措手不及倒在牆上,連忙抓住幾乎癱在我身上的人的肩膀,雙手感到他突兀的肩胛骨稜角分明。將他拉開一段距離,昏暗的燈光下只能模糊的看出他似乎長的挺清秀,只是臉瘦的可怕,簡直像一具蒙著麵皮的骷髏,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打出的陰影在這樣的光線下反而更加明顯,我職業性的探他的呼吸,弱的似有還無讓人懷疑是不是下一刻就會斷掉,這樣的情況還能走了那麼長一段路,真是不可思議。沒有片刻的猶豫,我將他打橫抱起來快步向家走去。他好像挺高的,這就更顯得他瘦的離譜,抱著的感覺簡直是輕飄飄的,像攬著一把骨頭。
開門,開燈,將他小心的放在床上,一直昏迷的他竟然下意識地悶哼了一聲,很輕,卻似包含著無盡的痛苦。他身上有傷?我輕輕地解開他的襯衫釦子,天!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瘦弱的幾乎每根骨頭都頂著面板的身體竟然很難找到一塊完好的地方,青紅、淤紫的大小傷口交錯遍佈,有的已經半癒合,有的還在滲血,兩隻手腕的傷口更是隱約露出白骨,與他蒼白的幾乎透明且沒有一絲瑕疵與傷痕的臉相比,這滿身的傷更顯得恐怖詭異。時常拿著手術刀給人開顱的我雞皮疙瘩立時站了起來,感覺寒意流竄。穩定情緒,我解開他的皮帶,為他脫下褲子,一樣的慘不忍睹,癒合的綻裂的傷口縱橫交錯,而且越接近大腿內側傷口越密,越深。伸出無法抑制顫抖的指尖,我脫下了他的內褲。
嘔……好惡心……我忍不住對著地板吐了出來,看到了剛剛吃下去的漢堡經過部分消化後的剩下的液體殘骸。他的分身整個一片殷紅,我懷疑是不是表皮被完全剝掉了,一根細鐵絲緊緊的從根部繞到頂端,多餘的部分完全插進鈴口,不知道沒入的部分有多長,在鐵絲的支撐下,分身一直保持著半挺立的狀態。
前面被折磨成這樣,那後面……我虛弱的將他翻身,儘可能輕柔的分開他的臀瓣……他身後的洞穴被一種看起來像是蠟油的東西封住了,我試圖用指甲把那層蠟封摳下來,卻明顯感到他顫了一下,一定很痛吧。勉強轉動幾乎凝滯生鏽的頭腦想了想,我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將火苗調至最小,小心翼翼的用火苗周圍的熱氣噓著蠟,看著它一點點軟化,融掉,用手指將它弄了下來,蠟封一除,腥臭的味道便立刻溢了出來,一股渾濁的白色液體混著血絲緩緩的從紅腫潰爛的後穴流了出來,是精液。竟然把這種東西封在別人體內……變態……變態……變態……伴隨著陣陣心悸和胃部痙攣,這個詞一直在我的頭腦中徘徊不去。
我踉蹌跑到浴室用涼水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自己咬著嘴唇臉色蒼白的樣子,不停的說要冷靜要冷靜,你把腫瘤從別人的腦血管裡取出來時都沒這麼緊張過,你能救他,現在只有你能救他……我直視著自己伸出的雙手,看著它們慢慢地恢復平穩。轉身,拿藥箱,我又回到了床邊。
雖然他仍在昏迷,我還是將一針麻醉劑推進了他的血管,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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