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以要送白寅回學校的理由先行離開了。
看著小舅媽和白寅離開的背影,母親坐在一旁,一邊打著毛衣一邊小聲嘟囔著:
“明明是自己沒把小虎教好,而且都到了這種份上了,還來麻煩我家山南,小賤人。”
“媽,都是一家人。”
我說了這麼一句,讓母親不要再說下去。
母親只是扁了扁嘴,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然後又笑了笑,把盤裡的藥片和一杯清水遞給我,道:“山南,把藥吃了。”
我接過她遞來的水和藥,看著那半紅半白的紅色膠囊,以及那杯靜置了很久的溫水,有些出神。
“媽,我在網上買了幾本書,今天快遞到了,你幫我去樓下拿一下,好不好?”我問道。
聞言,母親笑著放下了手裡那件織到一半的毛衣,叮囑我好好吃藥後,便離開了病房,往樓下去了。
見母親走遠,我用最快的速度起身,像個偷了東西的小偷,環顧四周,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後,便鑽進衛生間,然後將那些藥片和藥丸倒進了馬桶裡,然後神不知打鬼不覺的處理掉了那些應該是用來拯救我生命的東西。
這些藥,還是不要吃的好。
我啊,就是個怪人,我和秧秧這些病友就像一群掉進了大海里的遇難者,當別人都緊緊抱著那根能幫他們渡過一劫的浮木的時候,我卻推開了手邊的浮木,一個人往深海沉去。
馬桶裡起了一個小漩渦,那些色彩鮮豔的藥片被漩渦捲走,下水道彷彿一張大嘴,替我悄悄的吃掉了很多的藥片和藥丸。
作者有話要說: 。。
☆、歇斯底里
家道中落的根本原因是家裡的頂樑柱外公病重,而家庭落敗的開始,便是從大舅的外遇開始的。
那年的水北八歲,我十二歲,一個星期天,我們還是像往常一樣,聚在外婆家。那天作為六年級學生的我搬了個小凳子,坐在臺階上,把學校佈置的作業放在凳子上,抄寫語文詞語。我還記得那時候學的課文是《負荊請罪》,講的是廉頗和藺相如的故事。
當我剛剛把語文詞語抄完,大舅和大舅媽便推開了鐵門,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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