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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那個胸好大。”一個同學指著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長髮披散的女人,跟我們說著。
我喝了口酒,看了看那女人的衣著,走路的姿態以及同人交談的樣子,便知道那肯定是個老手了,根本不是我們這種大學男生吃的起的。
“那不適合你,你還是找找看有沒有年紀小點的小妹妹。”我說著。
我們寢室的同學特別信我看人的眼光,因為我這人一看人就準。
比如之前寢室裡的同學喜歡一個外語系的女生,我說那女的是個綠茶婊,果不其然,那女的真是個綠茶婊。我想了想,大概我對女人提不起興趣,所以當所有男人都看著那美腿和豐胸在意淫的時候,我卻能冷靜又理性的分析一切。
“反正大家都是逢場作戲,我去找那姐姐玩玩。”
我那同學耐不住性子,跟我們說了幾句,就執著酒杯,上去和那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搭訕了。
見我那同學和那女人樂呵樂呵的笑,我想八成是勾搭上了,而坐在散臺上的另幾位同學只是不懷好意的笑著,繼續和我聊著有的沒有。其中有個叫狗哥同學的女朋友似乎已經發動了奪命連環扣的技能,而狗哥只是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等他女朋友生氣,等大家都笑話他是妻管嚴的時候,他話鋒一轉,看著我,說道:
“李山南,你可別笑我,你特麼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有。”
“我才不要交女朋友,整天等著被電話砸死嗎?”我反向諷刺他,問道。
“唉。也對,還是沒有女朋友的好,省心。”
說完,狗哥便舉起酒杯,跟我碰了個杯,又稍稍低頭,跟我們說著悄悄話,說道:
“喂,你們知道嗎,隔壁那個樂清的,是個小基佬。”
“哪個樂清啊?”我另一個同學問道。
“就那小白臉,整天扭著屁股走路的那個。”
狗哥一說起人家的特徵,大家瞬間就知道是哪個人了。
我不得不說們隔壁寢室住著一堆奇葩,有那種整天關在蚊帳裡,大床不出,二床不邁的宅男,每天除了如廁,就一直坐在床上。如果寢室的床能夠如廁,我想那個人大概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解決了。還有那種整天打扮的花哨,沒事就在外面敷面膜,抹化妝品的妖男,就是狗哥嘴裡說的那個樂清。
“我聽隔壁的人說,那天星期天他們一波人在宿舍看瀧澤蘿拉,準備比比手速和射速。”狗哥說道。
聽到瀧澤蘿拉,我另一個同學就笑了,說道:“瀧澤蘿拉那口牙那鼻子還能硬的起來,要我說不如小泉彩里美。”
“麻痺,別打岔。”
東北人的狗哥說著,便拍了另外一位同學的頭皮,然後又道:
“那天夜裡大家都拼命擼著的時候,樂清那小雞仔就硬不起來,然後在隔壁宿舍八個人強行逼供下,那小雞仔才承認自己是基佬。”
“哈哈哈哈,然後呢?”我乾笑了兩聲,然後問著狗哥。
“不就傳開了麼,不過本來樂清做事還偷偷摸摸,現在倒是可以光明正大了。”
狗哥感嘆道,而我坐在我一旁的同學勾著我的肩,跟我們說道:
“要是樂清在我們宿舍,怎麼都要先給兄弟們爽一爽。”
“哈哈哈哈哈。”
聞言,狗哥大笑著,和我那朋友碰著酒杯,而我只能尷尬的笑笑。
還好我沒表現出我是個基佬這種事情,否則我可能真要清白不保了。
三言兩語,酒杯裡的酒喝完了,狗哥叫服務員過來點單。當我刷完微博,抬起頭,對上服務員那雙眼睛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了。給我們點單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弟弟,水北。水北穿著一身工作裝,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裝馬甲,下身是黑色的西裝褲,劉海梳了起來,抹著髮膠。
酒吧裡很吵雜,眼前是那些五光十色的燈光,耳邊是那些歡笑或者大叫的聲音,可是那一刻和水北對視的我卻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了。
我不知道水北有沒有想過,憑什麼同樣是外婆的孫子,我可以開開心心的上大學,拿著爸媽給的零花錢在外面揮霍,結交一群朋友,過著正常的大學生生活,而他非得為了自己的生計拼死拼活,在外面打工,過著不是高中生該過的生活。
水北裝作不認識我,笑著低下頭,跟狗哥確認我們的酒水詳細,然後抓住放在桌子上的酒單,像個落魄的小丑,逃離了現場。
我見他走,也沒管太多,只是離開了散臺,去追水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