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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敲門,想了想又放下,索性靠在門邊,迷迷糊糊睡著了。
“沙沙沙”的樹葉摩擦聲把我吵醒,我抬頭看了看,是清潔工,揉了揉眼睛,走了過去。
“大媽,我幫你掃。”
然後便不由分說地拿起長長地笤帚掃起來,一直掃到街尾,大媽莫名地跟在我身後。
把笤帚還給大媽,我拋了枚硬幣,嗯,向左走。
遇到賣小早點的,我買了一份,走到一家餐廳前,我剛好吃完,餐廳的邊牆角落處有個乞丐。
我走到另一邊的牆角,把吃完小早點的盒子放到跟前,席地墊了張報紙,把頭埋在手臂裡,繼續睡。
再次醒來是被凍醒的,天上下起了小雪,紛紛揚揚的雪花看起來軟軟的,甜甜的。
眼前的盒子裡多出了些零錢,有將近20元。我起來拍拍身上的雪,把小盒子拿起來,另一邊牆角的乞丐正用一種怨恨的眼神看我,我走過去,把盒子遞給他,他愣了。
繼續走,是一個十字路口,有個小女孩站在路口發傳單,整個人凍得哆嗦。
“我幫你發吧。”
我又擅做主張地把她手裡的傳單拿過一半,依次發給過路的人。
發完後,小女孩還是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衝她笑笑,繼續往前走。
大概是太冷了,我鑽進了超市,從第一層到第三層,只要是有試喝試吃的東西我都嚐了個遍,最後拿了一瓶礦泉水去結帳,出去的時候順手放在了某個人的購物車裡。
有個商場裡的數碼產品在做促銷,我走進去,依次讓人拿出來開機演示給我看,大概七八件之後,工作人員有些怒了,問我到底要什麼樣的,我抬頭輕輕地說,不要,我就是看看。哦,對了,如果你對我有意見,我可以和你老闆談談關於員工態度的問題。
在他爆發之前,我笑嘻嘻地離開。
走到地下通道里,有個戴眼鏡很斯文的男孩子在唱歌,他坐在地上,一邊彈吉它一邊唱,面前的吉它箱裡有些零散的錢。
我蹲到他身邊,跟著唱了起來,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我會帶著笑臉,回首寒喧,和你坐著聊聊天。。。
唱完後,男孩看著我說,你唱的真是。。。很個性。我勾了勾嘴角,問他,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麼?他呆呆地看著我,然後一臉激動地說,為了夢想。我說,你還年輕,真讓人羨慕。遞給他50元后,我從另一邊走了出去。
我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人,我知道生活總是有美好的一面,細細算起來,該是比難過的那一面要多。
我瞭解那些美好,並且做得到,同時也試著去接受那些不美好的,因為殘缺和破壞有時抑是一種美。
我花了一整天說服自己接受茄俊發生的所有意外,讓自己儘量地心平氣和,順其自然。
有句俗話是這麼說的,該是你的,便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怎麼求也求不到。
特別是感情,就是這麼自私且主觀的東西。
我愛他,一直,他愛我,曾經,以後呢?誰知道,就算他最後有了新的生活,那個生活裡沒有我,我也不該抱怨。
愛情讓人卑微,一開始給自己的定位也只是等到他,如今該滿足了,若是太貪心的話,傷人傷己。
何況,對方還是香靜,那個我同樣喜歡的女孩,如妹妹一般親切,陽光。
他們才是最配的,這不是偉大的退出和成全,而是最好的理智選擇。
既然說是朋友,那就是朋友吧。
經歷了這麼多,我有足夠的堅強去接受他們的甜蜜。
我要是怕痛,就有些不像我了。
只是,如果有一天,他敢再喜歡上我的話,我會拼盡一切,不擇手段。
31、花盆
我並沒有特意天天都到咖啡屋等茄俊,相反,我去看他媽媽的次數多了。
是出於自我的慰藉嗎?我想是。
隔了一個星期,我到了咖啡屋,一進去就暖暖的,我有些許睡意。
“你朋友找了你三次,你都不在。”
龍婷開口,特別把“朋友”二字加重了說。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一點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或者。。。是我表現太過明顯?
我摸了摸她的頭,她倒是沒有把我拍開,拿過一瓶指甲油放到櫃檯上,把手伸了出來。
我無奈地笑笑,轉到櫃檯裡。
“是,龍大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