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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可別後悔。”林凱聽出了柏信咬著牙說出的話,抵著門閉上眼等著柏信撞門,他想就算沒多大力氣,我也不信你能將我撞開。沒有預想來的衝擊,林凱有些納悶,難不成他放過自己了。怎麼會呢?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就傳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林凱剛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抵住門,柏信就推門而入了。
看到柏信怒氣衝衝的臉,林凱就知道自己離死期不遠了。抄起洗浴的噴頭,戰戰兢兢的說,“你別過來啊!”
“過去又怎樣?你死給我看嗎?”柏信站定,“我看你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給我自己過來。”
林凱拿著水龍頭,一步也不動。什麼?過去?我還不如死給你看呢!柏信饒有興趣地看林凱拿著個噴頭畏畏縮縮的樣兒。
“這麼說來,你是下定決心了。也好,你閒了這麼多天,先洗洗也行。”柏信笑了笑,開啟了浴池的水龍頭,又走向林凱。林凱見剛才柏信的笑,一股冰涼的感覺就爬上了脊樑骨,忍不住打了個機靈。手中的噴頭被奪走了,柏信淺顯灼熱的呼吸落在耳際,“在浴室做也是不錯的選擇呢,沒想到你也懂得情趣了。”
林凱瞪大雙眼,柏信眼裡明顯的深意使他拔腿就跑,還沒跨出三步,就被柏信撈了回來,逼到牆角。反抗的話還沒脫出口,柏信的唇就壓了上來。靈活的撬開林凱的牙關,舔舐著內壁,細心地不放過每一個地方,繼而與林凱的舌糾纏,交換著津液。一吻還沒結束,兩人的呼吸就都亂了,周圍的空氣也開始升溫,營造著旖旎的氛圍。
柏信的手伸到了林凱的衣服裡,撫摸著林凱的敏感帶,讓懷裡的人忍不住哼了兩聲。柏信放開了林凱有些紅腫的唇,此時的林凱全無力氣,雙眼迷離的癱在柏信的懷裡,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柏信的眼眸又深了一分,含住林凱的耳朵,輕聲說:“我還沒開始教訓你呢。”吻上林凱的脖頸,雙手不歇著的退下了兩人的衣服,抱著林凱坐進了盛下兩人也不顯擠的浴池。柏信的雙手遊離在林凱的身軀上,讓身上的人舒服的哼出聲。猛地奪去了林凱的聲音,是唇舌之間長久的廝磨。沒過一會兒,浴室裡就傳來了使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不知過了多久,夜已經深了。卡,浴室門開了。柏信抱著林凱走了出來,將他放到了臥室的床上,然後又欺身上來。林凱驚恐地往後退,急忙說:“夠了,我不要了。”
“不要,那怎麼行?你都讓人家找到我這裡來了,不好好教訓你,你怎麼聽話?”柏信輕觸一下林凱的唇,“乖,一會兒你就該說要了。”
於是一夜未眠,只有不斷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還有微不足道的求饒……
“怎麼回事?Aaron,你沒說林凱嗎?我現在連上班時間都沒見到他。”
“我教訓過了,你要給他反省的時間。”
躺在床上起不來的林凱無端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呲牙咧嘴的捂著自己的腰。
第 18 章
陽光依舊明媚,和煦的風夾雜著一種溫馨的氣氛吹拂著路旁的小樹,沙沙作響。然而表面上十分寧靜的樣子背後卻暗藏洶湧。林凱帶著誠意親自遊說,成功地與榮順集團以及蘇氏企業建立了合作伙伴關係。
“這次我們與商業界新起之秀的齊恆公司合作開發專案……希望我們的合作順利。”景森看著電視上榮順集團的代表人發言,露出了轉而不見的狡黠的笑。百無聊賴的轉著臺,突然一則新聞讓景森一驚。
“今日清晨,一名男子在榮順集團大樓墜樓身亡。據警方資料,該男子姓趙,已初步斷定是自殺身亡,具體死亡時間大約在早上五點鐘左右……”當死者圖片出現在電視熒幕上的時候,景森知道他沒猜錯,是趙遠。趙遠在榮順大樓自殺,必定與方莉逃不了干係。不過,趙遠既然在如此明目張膽的地方自殺,方莉也該要有所行動消滅一切有害於她的證據了。
是時候收網了。拿起電話,景森撥了一通越洋電話。
手機嘟的響了一聲,就立刻接通了。“喂,花兒,是我。”
“景森,”對方驚喜的聲音幾乎穿透了景森的耳膜,“我好想你啊,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啊?”
“抱歉抱歉,我上學很忙的。”景森十分篤定的撒著謊。
“是嗎?那百忙之中打給我有什麼事嗎?景森少爺。”女人用絕對不相信的口吻漫不經心的問。
“想邀請你來我家玩,你來不來?”
“開什麼玩笑?我手裡還有活呢!”叫花兒的女人說完之後沒有聽到回答,疑惑的看了一眼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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