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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沒事!
可像路路媽媽這樣把臉硬生生送上去給人家打的,餘正楷的老婆從來不手軟,直接把怒氣發洩到這女人身上。
餘裕當時在家被他老孃的威力嚇得腿軟,自己老孃的那張嘴就跟壞了的馬桶一樣,噗噗往外面噴糞,把人家清秀的小秘書噴的全臉血……
從那之後,餘裕對自己那個文化程度不高的老孃十分的尊重。
餘正楷也很尊重自己老婆,起碼他知道這女人的孃家人多勢眾,光是大舅子小舅子加在一起就十個手指頭數不過來,更別提那些小姨子,個個都是能把活人罵死,死人罵的不敢投胎的閻王……
所以對於小三的處置他都依著自己老婆,完了還得用股份送給她賠罪。
餘正楷不知道那個秘書後來去了哪裡,他也不會去關心。對於現在路路突然揭出來的陳年往事,他總覺得是個陰謀。
於是他冷眼觀望著,絲毫不帶溫度地審視路路。
如果你千辛萬苦尋找到親人,渴望親人的關愛,渴望此後一起生活,卻在心最為滾燙的時候被親人的冷漠澆上一盆冷水,你會怎麼樣?
如果是成年人,那麼自有有成年人的處理智慧。
但是對於還是孩子的路路來說,那種眼神能要了他的命!
是喜愛還是憎惡,即便是不會說話的孩子也能察覺到,路路又怎麼會看不出餘正楷對他瞬間形成的冷漠呢。
他忽然覺得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不管是羞恥自己之前和餘正楷做過的事還是期待餘正楷能認他,一切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他把一切都搞砸了……或許他本來就不該出現。
可是不該出現在這裡,他又該去那裡?
沒有一個親人,他又何處容身?
〃路路,你怎麼了?〃餘裕擔心地看著怔然的路路,嚇了一跳。
這孩子怎麼了?怎麼覺得突然間不正常了!
莫老虎也覺得路路有些反常,剛把手搭在他肩上,便覺得這孩子在發抖,細細一看才發現其實人已經混過去了。
兩人嚇了一跳,餘裕立刻大喊叫傭人。
莫老虎給了他一巴掌,〃叫傭人管個屁!打電話叫醫生
!〃
〃哦哦。〃餘裕立刻奔去拿電話。
見餘正楷依然事不關己地坐著,莫老虎罵道,〃畜生!你連畜生都不如!自己兒子都這樣了怎麼不見你親熱地靠過來!你個老不死的!有哪個做父母像你這麼冷血!〃
餘正楷身體抖了抖,做母親的不會無緣無故害自己的孩子。不管那女人怎麼想的,她讓路路來找他一定是沒有其他親人,已經走投無路之下的選擇,那麼自己……
想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幾十年的摸爬滾打,遇到什麼事都去算計,而且提防自己被人算計。
可是看看路路就知道這孩子傻得很,即便被自己騙上床,帶著的秘密也不敢說出來。
餘正楷走過來抱起路路就往樓上走。
〃你!〃
〃閉嘴!〃
餘正楷突然喝道,他注視著莫老虎,把兒媳婦看得全身發毛。
〃餘家和莫家是兩姓之好,你要牢牢記住!〃
這是莫老虎第一次聽到餘正楷對她的呵斥和威脅。她可以在這個家裡稱王稱霸,餘家父子都會讓著她,但前提她還是餘家的兒媳婦。
餘正楷其實是在威脅她,讓她閉緊嘴巴,以後不要再幹涉路路和他之間的事。
莫老虎心有餘悸又滿不甘心地站在那裡,而餘裕拿著電話傻愣愣地看著發完威步態優雅離開的老爹……
嘖嘖!薑還是老的辣!
回到房間裡,大床上還擺著一些情趣道具,床單上一片狼藉。
餘正楷脫了路路的衣服便帶著他去浴室,男孩為什麼會昏過去,老東西最清楚。
他之前和路路玩了一上午的〃遊戲〃,男孩平時早就該累的睡過去,今天因為莫老虎打岔,又折騰了半天,連飯也沒吃,昏過去很正常。
餘正楷親親路路的小臉,抱著他坐進放滿熱水的浴池裡。
他細細地在男孩身上尋找當年那個女人的影子,可是除了清秀的臉他實在找不出什麼可以引起回憶的地方。
路路覺得很溫暖,還有一隻手在撫摸他的背,身體某個羞恥的地方被塞得滿滿的,他思考了很久才記起那是什麼……
緩緩睜開眼睛,自己渴望的男人就在眼前,不知是不是在做夢,但他還是流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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