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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便往回闖,我當然是死活不幹,這般拉拉扯扯等到我倆再過去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們這才知道,當晚你們分舵值夜的護衛全部死了,無聲無息,甚至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只有這裡……”他摸了摸後頸,“有一個烏青的指印,就像鬼摸一樣。”
好一會兒,誰也沒有說話。
唐雲飛苦笑了一聲,又道,“我只道那晚幸的我輕功高明躲避及時,否則只怕我也和那些護衛一般下場!只是從頭至尾我竟不知背後那究竟是人是鬼,當真丟臉至極。”
他說到這似對當晚的情形猶有餘悸,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臉色這才稍稍好了點。
他說的雲州分舵發生的怪事之前早有報告上來,墨讓是知道的,明息卻是首次
聽聞,他一面為唐雲飛描述的敵人震驚,另一面卻也知道唐雲飛為何會冒著被追債的風險特意跑來微州了。
墨讓一直默不作聲地聽著,直到此刻方道:“吹你頸上那氣是熱的還是涼的?”
唐雲飛一怔,道:“這就是最詭異的一點。我分明覺得那是個人,但那呵出來的氣卻是冷的。你也知道這個天氣有多冷,這但凡是個人呵出的氣,怎有可能一點溫度都沒有。”
墨讓又道:“他能在你頸後呵氣,身高應該不矮,至少不會比你矮。”
唐雲飛雖比墨讓矮了一點但也算是偏高的身材,聽他如此說,微微點頭。
墨讓又道:“以一根手指點人後頸致死的武功,你可曾聽過?”
唐雲飛搖了搖頭:“暗器我就聽過,這武功就從來沒聽說過。”
墨讓點了點頭,突然笑了一笑,放開明息的手提壺給他斟了杯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舉杯道:“好了,無論如何,你能想著我這個朋友,敬你一杯。”
唐雲飛“嚇”了一聲笑道:“你酒量又不好可喝什麼酒!小息,你倒是代你大哥陪你唐大哥乾一杯罷!”
明息素知墨讓酒量不淺,聽他這話雖有些奇怪,但他本就不願墨讓與唐雲飛太過親熱,樂得搶了墨讓的杯子過來一飲而盡,舌尖在杯口輕輕一轉,心中滿滿都是甜意。
墨讓轉頭問他:“你剛才在鬧騰什麼?”
明息面上一紅,自是不好說在替你擋慕名而來的好事者,只含糊不清地道:“有個不知哪裡來的奸細想混進來,我打出去了。”
墨讓知他所言不實卻也不再追問,看了一眼院子,卻見遠處有人似是湊在一處吵了起來,明息自也看到了,他比墨讓眼尖,一眼就發現領頭那個正是黃秤,他這才想起昨晚趕的急了,竟沒將隨行的黃秤幾人帶進來,顯然從分舵那調來的人與黃秤不熟不肯放他進來。他就算再不願墨讓與唐雲飛獨處這也沒法子了,只得先對墨讓小聲道:“大哥我去一下。”急急忙忙地下樓去了。
直到他身影出現在院子裡朝外奔去,唐雲飛才臉色一沉,壓低了聲音道:“上次的藥還是沒效?”
墨讓微微皺了皺眉,道:“時好時壞。”
唐雲飛臉上露出焦躁之色,道:“毒王這回的毒當真厲害,我送了你的血回去本家,時至今日,仍然沒人配得出解藥。”
墨讓淡淡地道:“行啦,這半年若不是你拿了堆亂七八糟的藥來,還不知道怎麼樣呢。這會兒也沒什麼大礙,先就這麼拖著吧。”
唐雲飛氣的拿扇子直敲桌子,低聲怒道:“你說你好好地去惹毒王做什麼!明知那老怪物不是什麼善主!這倒好,皇帝不急急太監
,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你這輩子嘛,就欠下面那個小的!”
墨讓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道:“這世間可不都是你欠我我欠你,到頭來一起見閻王,有什麼好計較的?”
唐雲飛被他這一笑倒弄的生不起氣來,怔了半晌,只得道:“那也只好先就這麼拖著。你記得這酒色可都得戒了,別什麼都隨你家小的來!我聽孫晉說你前些日子很是不好,你倒是偶爾對自己上上心,這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呢!”
墨讓不答,目光望著遠處,明息正揮著手解決那亂成一團的局面,唐雲飛順著他目光看去便哼了一聲,道:“你這個弟弟倒不簡單。我這回往北疆轉了轉,他本事漸長啊。”
“是嗎?”墨讓聞言似是來了精神,揚眉笑道,“說來聽聽,有沒有我當年厲害?”
“他在北疆目前的聲望直追忻晚,‘紅黃藍’和各路商家打的火熱,幾乎是各條線都滲進去了,我略微打探了一下,北疆的十大商號裡面倒有七八家都有‘紅黃藍’的資金入股,連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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