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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海波雖是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兩條腿抖的如同篩糠行動倒還自由,他原本武藝稀鬆膽子又小,來到北疆之後只管在廚房裡忙活,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縮在查世海身邊只是抓頭撓腮。而藍一平卻被反綁住雙手由兩個瘦長漢子挾著,雖然一身黑衣看不出是否受傷,但明息與黃秤卻都知道,以藍一平的性子要他束手就擒那就是個美夢。
明息臉上的笑變成了苦笑,他暗中在黃秤臂上握了一握示意他冷靜,這才開口道:“查舵主,這是何意?”
查世海苦著一張臉一邊擦汗一邊道:“少府主息怒,少府主千萬不要見怪,屬下這都是不得已……府主命屬下聽候鄧副堂主差遣,不想鄧副堂主……唉唉,這竟和少府主不知有什麼誤會……少府主,您和鄧副堂主都是貴人,屬下都得罪不起啊!要不……您看您先放了鄧副堂主……”
“那你抓了我的人又是什麼意思?”
“抓……抓您的人?”查世海驚訝地反問了一句,有些茫然地扭頭看看兩側,突然省悟,連忙陪笑道,“哎呀這您可真是誤會了!洪大廚是府主派來的人,我哪敢對他有所冒犯,這不分舵的廚子正好病了,我是想請洪大廚到分舵幫忙指導兩天。至於藍兄弟……呵呵,他估計是對我有所誤會,您知道,內三堂的人跟我們這些外頭的都有些不登對,我這也是迫於無奈……”
明息截口道:“既然只是小小的誤會,那便請查舵主先將他解開吧。我都已在這兒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查世海笑的更諂媚起來,一邊笑一邊拿手絹擦汗,這麼冷的天,旁人都只嫌穿的太少凍的打哆嗦,他卻不知怎麼的一直在冒汗。
“少府主。”他小心翼翼地道,“我看鄧副堂主不怎麼好的樣子……要不您先把他放了?”
黃秤急躁起來刷的拔出刀抬手便往鄧魁頭上砍去,明息只叫得一聲“住手”刀鋒已自鄧魁頭頂掃過,將他頭皮連著頭髮削去一塊,隨即刀鋒一轉架上鄧魁頸脖,怒道:“快放人!否則我一刀宰了他!”
查世海面露驚惶之色,連連搓手道:“哎呀哎呀~~~~黃護衛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話音未落,只聽藍一平悶哼一聲,左臂軟軟垂下,卻是被他身旁那人按住肩膀一把將他左肩扯脫了臼!黃秤“啊”了一聲,握刀的手一陣顫抖,竟是一動也不敢再動。
查世海回頭衝那人大罵:“你怎麼搞的?手腳不知怎麼放是不是?要不要
我教你?笨手笨腳的傷到藍兄弟你十條命都不夠死!”說著又轉過頭衝明息誠惶誠恐地道歉,“少府主,這些粗人不懂規矩不知輕重……您千萬不要見怪……”
明息苦笑了一聲,將手一鬆,示意黃秤收刀,隨即一腳踢在鄧魁腰上,解開了他被封的穴道。
鄧魁穴道被制了一陣血脈不暢,在地上坐了會兒才一瘸一拐地往查世海那邊走,不及走近,迫不及待地便道:“還有什麼好說的!統統殺了便是!”
查世海卻不理他,只對明息陪笑道:“少府主,論理說上頭的事下頭不該管也不該過問,但上頭的命令下頭卻不得不聽,我是不知府主與您有什麼誤會……但也請您體諒體諒屬下,這也實在是沒辦法是不是?”
明息面上神色不動,淡淡地道:“府主的意思,是要殺了我嗎?”
查世海小心翼翼地豎起一根指頭:“就您一個,真的。沒別人。”
黃秤怒道:“放你媽的屁!你們這手誰他媽不會玩?就一個?就你他媽一個!”
鄧魁冷冷地道:“黃秤,你這是鐵了心要跟明息這叛逆死在一處了?”
黃秤往地下狠命吐了口口水,道:“我呸!難道老子還指望你們這兩個龜孫子放老子一馬?你們那些個挑撥離間的鬼話留著騙三歲小孩去吧!”
鄧魁冷笑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查舵主,你還猶豫什麼?還不趕緊動手!”
查世海還未開口,卻聽一人顫聲道:“息……息少爺好歹也是前府主的義子是本府的少府主……這這……這恐怕不太好吧……”
這種時候竟還有人跳出來說這種話,雙方都是一奇,再一看更是盡皆啞然。原來這說話的竟是一直縮在一邊抖個不停的洪海波。他見眾人都朝他看來,鄧魁的目光更是寒如利劍,這話越說越小聲,最後哆嗦著閉上了嘴。
相較於鄧魁的不以為然,查世海卻似對洪海波的意見很是重視,他很客氣地對洪海波解釋道:“洪大廚,這真不干我的事,我在這北疆待的好好的,可不想幹這不招人喜歡的勾當。但這是府主的命令,我敢不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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