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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守的站位。
東振林沖那個黑衣青年抱拳施了一禮:“在下想回前方的客棧找我的兩位朋友,不知閣下可否讓行?”
那年輕人又笑了一笑,他笑起來有種小姑娘的羞澀,他道:“彼處已無二位再去的必要,二位還是請回吧。”
東振林道:“我那兩位朋友與我的家人有一些誤會,我很是擔心,還請閣下玉成,讓我過去調停。”
那年輕人很客氣地道:“若是東先生的兩位朋友,那還真請東先生放心。便算有什麼誤會,相信此刻也已經澄清了。”
東振林冷冷地道:“我若執意要過去呢?”
那年輕人只是很客氣地道:“我家大人對兩位護法素來敬重,還請兩位不要讓在下為難。”
東振林心中閃電般盤轉過數個念頭,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方既已現身,那鍾堅銳與墨息必無性命之虞,但本回出手的赤燹旗只怕便沒那麼好運了,他先前尚存救援之心,此刻眼見對方意志甚堅人數眾多,單憑自己與南焰二人斷無可能闖過前方箭陣,橫豎赤燹旗的死活與他也沒什麼要緊關係,便也不再多說,只道:“不知閣
下尊姓大名?”
那年輕人謙遜地道:“在下無名小卒,賤名不足掛齒。”
東振林淡淡一笑,道:“宗明府內若盡如閣下這般無名小卒,這天下豈還有我天一教立足之地。閣下既不願說,東某也不勉強,就勞煩閣下替我向兩位朋友轉述關懷之意,不勝感激。告辭!”
話音一落,他與南焰已同時朝著來路退走,速度竟比來時還要快上幾分,不過一個眨間,兩個人的身影已遠在數十丈開外!
似是沒料到他二人逃的如此迅速,那年輕人臉露錯愕之色,喃喃地道:“呃……不論武功智謀如何,這兩位逃跑的身手倒確是一流啊……”
火還在燒。
不止他們身處的這間客棧,整座村莊都在燃燒。
四下偶爾傳來微弱的哀嚎,風中飄過的除了火焰燃燒的氣息,還有肉體的焦臭。
有若煉獄。
然後鍾堅銳就看到了一個人。
他站在客棧門外,一身黑衣被夜風吹的獵獵作響,分明身處火海之中,但看他的神色卻彷彿站在自家院子裡乘涼。一根燒塌的柱子倒下來,就倒在他腳邊,但鍾堅銳看到他的時候,卻只覺就算火焰遇到他也只有退避三舍俯首稱臣的份。
鍾堅銳從不知這世間竟有這般令人不敢逼視的美貌,他看他一眼又慌忙移開目光,然而下一刻又控制不住偷眼再看,心口怦怦直跳,卻又似茫然若失,心中只道:我是在做夢嗎?
墨息走過去,他從他手上接過那女子,鍾堅銳聽到墨息低聲問:“還有沒有救?”
他不答,只凝神運功,墨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卻不知是擔心那女子多些還是擔心他多些,過得片刻,臉上顯出些按捺不住的焦躁,終於忍不住道:“你早知她跟在我後頭!為什麼一直不出手?若不是她我早就死了!你究竟是在等她死還是等我死!她便死了於你有什麼好處?你……”他說到後來氣息急促聲音嘶啞,竟微微有些失控。
那人默不作聲,倒是帶他倆出來那黑衣青年開口道:“昨日暴雨,附近的索橋斷了,到處都是被沖毀的山路,我們趕了一日一夜的路繞了個大圈子剛剛才趕到……”
“孫晉。”那人打斷了他的話,就這短短的一會兒功夫,他額上已沁了密密的一層汗珠,“派人送她回治水神宮。”
墨息聽他這話便知人是救回來了,心下一鬆,立刻想起自己剛剛衝他吼的話,頓感自己一隻腳已踏出了懸崖。還沒等他想好下一步該怎辦,一直呆在一旁的鐘堅銳如夢初醒,一把拉住他,驚恐萬分地問:“墨息,這位姑娘……
他……他的聲音怎麼是男的?”
墨息一把將他掀翻在地。
“休得胡說!”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正直口吻嚴肅地對他道,“這是我大哥墨讓。來,跟著我叫,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大哥出場改了N回仍然不滿意作者黔驢技窮……垂淚……
☆、十一
“大哥我錯了!大哥你原諒他吧,他真的只是一時口誤,一時眼花,一時腦子發昏,他真的不是有意……”
“嗯,那他為什麼會一時口誤、一時眼花、一時腦子發昏……你給我解釋一下?”
“是我,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去惹柳雲川,不該去惹東振林,我好吃懶做學藝不精,連累朋友連累女人連累大哥,我真是罪大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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