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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意思?”
“貴教若是指望以在下為餌引我宗明府精銳來救,恐怕是打錯了算盤。又若是想用在下換得什麼好處……”明玥淺淺一笑,“估計也只會令貴教失望。”
“哦?”柳雲川搖著扇子,臉上一抹詫異似假還真,“若我沒記錯的話,少府主乃是前府主的唯一骨血,宗明府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這般尊貴身份,少府主這話不大令人信服啊。”
“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明玥冷笑,“你認為宗明府當真會要一個不會武功的府主?別忘了,他們若真拿我這個少府主當回事,你們怎有可能將我圍困在此?圍困至此?”
“少府主的‘他們’不知說的是誰?”
“你我有共同的敵人,為何不能攜手合作,卻偏要拼個你死我活?”
柳雲川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共同的敵人?”
“你敢說你不想找墨讓報仇?”
柳雲川失笑:“少府主,墨讓是我的仇人不假,但他卻是你宗明府重臣愛將,如何竟成了
你我共同的敵人?”
明玥哈了一聲,冷冷地道:“是我宗明府的重臣愛將還是狼子野心的謀逆者姑且不論,但我落到今日這般田地,卻全是拜他所賜!柳公子,若非他給我虛假情報稱你等埋伏在山上,我焉能如此大意步入谷中落到這般田地?就憑這一條,你認為他不該是我的敵人?”
柳雲川眨了眨眼睛,微微頜首:“原來如此……”
“若我脫困,待得我叔父出關,我定會將他的罪行告訴叔父,你認為我叔父會輕易放過他嗎?到那時,他便成了天一教與我宗明府共同追殺的物件,柳公子要報血仇豈不比現在容易?便是要將東南再度交還你手,亦不過是一句話罷了。”
柳雲川笑了:“少府主這是在賄賂在下嗎?”
“不敢。”明玥微笑道,“我只是在和柳公子分析最有利的發展。”
“亦是少府主唯一的生機。”
明玥並不否認:“對於我的提議,不知柳公子意下如何?是繼續為我這個沒甚用處的廢人浪費時間精力,還是雙方團結一致,先對付共同的敵人,這個選擇,我想並不太難。”
柳雲川沉默了一下,然後搖扇:“於公於私,似乎我都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不過,”他突然笑了一笑,柔聲道,“但不知少府主能拿出多少誠意。”
那笑容親切溫柔,但明玥卻只覺背上的寒毛都直豎了起來,他費了不小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仍然保持平靜:“不知在下要如何表現才能讓柳公子覺得拿出了足夠的誠意?”
“人之相交貴在坦誠,而最坦誠的便是人的身體,因為聲音會說謊,身體卻不會。”柳雲川悠悠地道,“我想,去掉衣物的遮蔽裸呈相見,或許更有利於驗證少府主的真心。畢竟就像我剛剛說過的,聲音會說謊,但身體卻不會。”
明玥的臉色沉了下來。
“人嘴上說不要,但心裡卻其實想要,比起上面這張嘴,往往還是下面更為誠實。你看,這話聽你說的多了,想不記住都難。”
“你他媽有空記這些廢話,倒不如多記記老子是怎麼□的!你這技術……啊…哈……真他媽有夠……遜……”
“抱歉……”白妙低下頭,在他緋紅的耳廓上又吻了一下,輕聲道,“我本不想傷到你的。但你這人危險的很,誰知道什麼時候你會突然翻臉……”
“所以你就想趁現
在我不能動先把老子做個半死是嗎?”墨讓一口氣說完這句話,立即又因他一記過深的撞擊□出聲,他被卸開關節的雙手軟軟的垂在身側,光潔的肌膚上因為q欲與疼痛密密的布了一層細汗。
鮮血和JY使一開始尚嫌艱澀的交合變的順暢,白妙幾乎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這個人就算是這種時候仍是這般張狂。白妙想,倒像他才是在上面掌控全域性的人。
雖然一直以來他確實都是身處上位掌控全域性,但至少今日,掌控這場□的人不是他。
膝蓋被折到胸口開啟到極限,這個姿勢有多辛苦白妙相信自己絕對比墨讓更有體會,畢竟這些年來在二人的□間他們孜孜不倦地嘗試過各種體位,這種正面的交合是最令白妙覺得難以忍受的姿勢。
並不僅僅是因為腰背的壓力,最重要的是,這個姿勢能讓兩個人無比清楚地看清對方的神情,是沉溺、享受、抗拒還是單純的發洩,從每一根睫毛到趾尖的感觸都無法隱瞞。
在墨讓的目光下,他覺得自己從裡到外,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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