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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能在最壞結果出現之前發生轉機。
可惜,能帶來轉機的人並不是身在現場的任何一個人。
前幾天還在下雨,但雨一停,陽光就從雲層裡鑽出來,俏皮地四處灑落,將繁碎的葉子花朵泥地水波都裝飾的一閃一閃,包括男人雪白的衣襬
。
與衣料幾乎融為一體的是他擺放在膝蓋上的雙手。
這是個四面臨水的閣子,雖才入夏,荷葉卻片片伸展開去翠的可愛,岸邊植的卻不是垂柳而是一片竹林,那水卻是活的,水面上飄飄蕩蕩的浮著好些個殘花花瓣,帶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花香。他就那麼安靜地坐在那裡,眉睫低垂,似在沉思,又似只是在端詳自己那雙完美的近乎無暇的雙手,不知過的多久,他突然抬起眸子露出笑容,柔聲道:“你來啦?”
大剌剌從門口跨步而入的男人筆直走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手在扶手上拍了拍,四下打量了一下,勉強點了點頭,“雖然小了點,還算湊合吧。”
他溫柔地笑了笑,柔聲道:“微州舊的厲害,你又提的突然,倉促之間,也只有這兒勉強能用。”說著取了一旁爐上的水壺濾杯泡茶,口中道,“這是明前的金翠眉,用的白露那日攢的露水,你且試試合不合你胃口。”
“喝口茶也這麼講究,也虧得你們天一教有錢,普通人家哪養的起你!”來人突又挑起眉笑了一笑,那雙和暈伴霧的桃花眼眼波一轉,便將這一池春水都比了下去,“也對,尋常人家雖養不起你,倒是實心實意地把你供著。”
他輕言慢語地道:“人家供的是觀音娘娘,可不是我這個大魔頭……來,嚐嚐。”
“喲我的娘娘。”原本就是帶著磁性的優雅嗓音,這突然一低,便不由自主地帶上一抹□的味道,來人手一伸,卻不接他遞過來的茶杯,只在他腕上一握,連帶著將他整隻手合了一合,指腹在他手背掌心輕輕捻動,“怎麼好像瘦了?”
“你突然大發神威滅了東南柳家,誰知道你下一步會不會也一夜之間把我天一教給滅了,我這些天日夜難安,可不得瘦了……”
來人嗤的一聲笑出聲來,手上突然發力,他輕輕“啊”了一聲,上身被他拉的前傾,半趴在了桌子上。
掌中的茶一滴也沒灑出來。
來人低下頭,就著他的手將杯中的茶細細啜盡,末了舌尖在杯沿一轉,隨後緩緩滑下,將他扣杯的拇指含進口中。
過得好一會兒才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味道不錯。”卻不知是說茶還是別的。
對方不鬆手,他也不掙扎,卻抬起眼睫覷了他一眼。他本是端莊慈悲的菩薩相,這唇角微挑眼睫一顫,似嗔還喜,竟是說不出的撩人。
“過來。”
他聽話地站起身靠過去,身子略有些歪斜,原來他右腳似是使不上力拖在地上,行動不大方便。
纖長有力的手指扣上他削瘦的腰肢,被攬進懷裡的時候,他聽到男人低低的笑:“你這些天若當真日夜想著我,倒也教人
快活……”
他仰起頭,雙手環上他的頸脖,將跨坐在他腿上的身體微微前送,貼在一處的肌膚隔著衣衫輕輕摩擦:“那你要不要檢驗一下?”
分明是挑逗的動作與話語,但他臉上的神情卻依舊柔和安詳,就連聲音也沉靜的不帶一絲□。
雙唇相接,先只是唇瓣單純的摩娑,隨後逐漸深入,舌尖熱情地纏在一起,最後終於對方佔據了主動,將這個深吻一直持續到他口腔麻痺涎水不及下嚥順著唇角滑下為止。
兩個人的呼吸都已變的急促。
“我的觀音娘娘。”來人含笑審視他因為剛才那個吻而泛起緋色的面頰,“但乞瓶中一點甘露,救我一救。”
他攬在對方頸脖上的手因那雙解開衣帶潛入他衣內肆虐的手而微微顫抖,他卻強忍著那顫抖,緩慢而執拗地去解對方扣的嚴密的衣鈕,手指觸到那細瓷般光滑的肌膚,近乎貪婪地吸附上去不忍撤離。
“大慈大悲南海觀世音菩薩,救一切苦厄,卻不知能否救得你這修羅惡鬼……”
往下的話化為呻吟,風輕日朗,卻是連水波也化不去這一室旖旎。
稍時風起,剛剛露出尖角的小荷被吹的腰身輕擺,略晃得幾下,一顆水珠自頂端緩緩滑落。
小風爐上的火還在靜靜燃燒,身體裡的火卻已漸漸熄滅。事過之後才發現自己幾乎被剝的精光而對方卻只有上衣被自己解了三顆釦子,如此鮮明的對比只能讓他再次感嘆,果然每次一遇上他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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