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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崆峒派孟習風孟掌門的得意弟子,人稱‘千里不留行’的陸行陸大俠,崆峒派中排行第四。”
那人放下酒瓶,臉上露出嫌惡之色,白眼一翻衝東振林道:“我今晚本就沒喝多少酒,你這是誠心要
噁心的我把僅有的這點子酒也吐出來是嗎?陸大俠,你怎麼不自稱自己東大俠?”
東振林一笑,道:“我倒是想叫你酒鬼,但堅銳正經的很,你裝瘋賣傻的別嚇著了他。”
陸行這回是真的做出了作嘔的表情,手掌在鼻子前面猛扇了好幾下,一臉嫌惡地道:“愛情令人昏頭還令人噁心,虧你這種肉麻的話也在人前說得出口!想你東振林也算是江湖上年青一輩有名的花花公子,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
東振林啐了他一口笑罵道:“胡說!”又怕鍾堅銳尷尬,正想和他說兩句岔開話題,卻一眼瞥見鍾堅銳怔怔地望著陸行,臉上神情又是歡喜又是痛楚,卻似絲毫沒將他二人先前的玩笑聽進去。他不覺一怔,正待開言,只聽鍾堅銳澀聲道:“你……你是宋……宋展鵬的師兄嗎?”
陸行聽他提到宋展鵬,臉色驟的陰沉下來,他目光炯炯地看著鍾堅銳,沉聲道:“鍾兄弟,你為小師弟打抱不平,崆峒上下都承你的情,感激不盡。”
鍾堅銳緩緩搖頭,又道:“小理他好嗎?”
陸行聽他提到賀理,臉上微露笑意,道:“小理聰明懂事,很得師父師兄的喜歡,就是喉嚨的傷不大容易好,說話還有些困難。”
鍾堅銳極微弱地笑了一下,喃喃道:“一年不見,該長大了好些吧。”他轉過頭來對東振林道,“東大哥,正月之約我失約未去,很是對不住,你別怪我。”
東振林卻不答話,只目不轉睛地瞧了他半晌,抬起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指尖在他微微泛紅的眼角擦了擦,道:“你都記起來啦?”
鍾堅銳點頭,眼淚卻再也忍不住,撲嗦嗦掉了下來。
只聽一人“喲”了一聲,一個甜美的聲音嬌聲道:“這叫什麼話?姐姐我出馬豈有失手!他的咒術自是當時就解開了,阿林你之前難道竟是在懷疑嗎?”
只見原本靠坐在小鬍子身邊的那女子轉過身來,只見她不過二十多歲年紀,新月眉櫻桃口,一雙水汪汪的秋水眼,容光之豔難以言喻,便連這粗陋的山洞也因她這一回眸霍地亮堂起來。
鍾堅銳之前在神像之下原已見過她,但此刻再見,仍不免為她這豔麗之極的容色所惑,張了嘴呆呆看著,竟連眼淚也止住了。
東振林恨鐵不成鋼地瞥了他一眼心道這看見美人就眼睛發直的毛病怎麼就是改不了!一邊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勉強道:“大姐出馬自是手到擒來,我怎敢懷疑,還不是因為之前西鋒失敗,所以我才確認一下……”
那女子斜覷了他一眼,嗤笑道:“喲阿林,為著你這小情人竟和我打起花腔來了!親兄弟明算帳,小鋒那學藝不精的丟了我西家顏
面我不管,你答應我的事可別到時候推三阻四,我能解了他的咒術,自也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東振林臉色一僵,嘴唇動了動想說又不敢說,鍾堅銳倒是第一次見他吃癟,不覺有些好笑,但聽那女子話中之意東振林為求她出手不知答應了她什麼為難之事,不覺又緊張起來,扣緊他手問:“你答應她什麼了?”東振林不答,他便轉頭對那女子道,“姑娘,你助我恢復記憶,我很是感激,但報答你的恩情是我的事,你不要為難他人。”他頓了一頓,又道,“只要是不違背道義之事,我什麼都願替你做。”
東振林大驚,急叫“不可!”那邊那女子卻是喜上眉梢拍手笑道:“哎喲喲這可真是不枉姐姐我費盡心力救你一回!這招人疼的孩子姐姐我最喜歡了,快過來讓姐姐抱抱親親~~”說著翻身躍起便想撲過來。
這下不止東振林變了臉色一把將鍾堅銳拉到自己身後,便連她身邊那小鬍子也忍不住拉住她出聲勸阻:“阿鈐你不要這樣,你這當姐姐的怎麼一點沒有長輩的樣子,什麼人都亂調戲!阿林的媳婦說來也算是你的弟媳……”
東振林怒道:“什麼媳婦什麼弟媳!北宮瀛你也給她的攝魂術迷昏了頭不成混說什麼?”
那女子粉臉一沉,冷笑道:“東振林,你這是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了?不過就抱一抱親一下,又不是不還你也不會少塊肉,你便當真看的這麼緊?白天在那邊,姐姐我什麼沒看過沒摸過,也沒見你小情人叫喚一聲……”
“好了好了,正事,說正事!”北宮瀛聽她越說越不像話趕緊扯回話題,那女子聽他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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