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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坐下來顫抖著伸出手撫慰自己,然而不知是否因為太過心急又或是不得要領,弄了半天不但沒洩出來反倒把自己弄的有些痛,□可憐兮兮地顫抖著,卻就是得不到釋放。
怎會如此?他此刻腦子裡亂成一團,隱約覺得不對,但又不知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他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清醒過來,極快地思索了一下自己此時的情況,如果猜的沒錯,自己應該是中了什麼毒,而眼下唯一能夠尋求救助的物件……
他再不遲疑,轉身取了件披風披上,推門往白妙所住的院子躍去。
鍾堅銳還記得自己上回走到白妙房外時的情景。那還是在繼位儀式之前,當時他初到總壇不識通路,隨意閒逛到這裡時卻被隋嘉攔住,但今日過來他特意隱藏了身形,是以當他落在白妙房外的時候,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抬手欲敲門的時候他頓了一頓,這個時間不知白妙是否還在午睡,若他出聲驚動外面的人反倒不好,橫豎已經做了回小人,乾脆做到底!他咬了咬牙,放棄了敲門的意圖,找了扇虛掩的窗戶跳了進去。
屋子裡沒有人,很靜,陽光悄悄地落在紅木書桌上,上面堆放著各色紙筆,卻另有一道門通向後方。
鍾堅銳移步入內,內間卻是一間小小的琴室,琴臺上放了一張古琴,對面供了一爐線香,幽幽冷冷卻不是檀香的味道。琴臺之後又有一幅重簾,隔開了內外兩重天。
鍾堅銳突然有些緊張,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小心地朝那幅帷簾走了過去。
他想叫“白長老”。
然而他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
隔著厚重簾幕傳來的,是令人臉紅心跳的劇烈喘息、低沉宛轉的撩人呻吟,以及,帶著笑意的戲謔低語。
“你說你這人……便只有這時候最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有黑白肉末,如果不能接受的GN下章請跳過作者有話說,或者趕緊棄文,爆
☆、二十一
五月的陽光已有些耀眼,然而經過簾幕的層層阻撓,落在床榻上時便已變的柔和。這柔和的光暈在白妙光裸的肌膚上,泛起一種珍珠般的暈彩。
他跪坐在男人懷裡,從鍾堅銳的角度恰能看清他的臉,那張平日裡觀音般端莊安詳的面孔如今被□蒸的酡紅,眉毛微微地皺起來,牙關咬不住,呻吟斷斷續續地自略有些薄的唇瓣中逸出,一雙眼眸溼的直欲滴出水來,事實上,每當他被撞到深處的時候,他都會發出與哭泣一般無二的哀鳴。
抱著他的男人背對著他看不清臉,但□出的腰背線條卻誘人之極,他還欲細看,卻聽那人輕笑了一聲,突然抓住白妙的腳踝一抬,白妙發出因姿勢改變而猝不及防的驚呼,卻緊接著轉變為一聲難耐之極的呻吟。
那隻細白的腳踝便那麼勾上那誘人的腰,緊接著慢慢向上挪動,終於整條腿都勾了上來。
只聽那人輕笑道:“老老實實地勾上來不就好了?”
“呵……那可就……就得要你自己……啊……別……”白妙突然叫了一聲,聲音裡帶進幾分哭腔,抓在那人肩上的手指向下滑了滑,指腹死死地摳進那人肉裡。
那人也哼了一聲重重地喘了口氣,突又貼在白妙耳邊說了句什麼,鍾堅銳看到白妙紅著眼角咬了咬嘴唇,勾在他腰上的腳卻放了下去,隨後掙扎著直起腰,緩緩將契合在一起的身體分開。那人稍稍變換了一下姿勢,身體略向鍾堅銳這邊轉了轉,連帶著露出半張俊美無匹的側面,卻不是墨讓是誰?
(中間這段肉末我怎麼改它都不能透過稽核,有興趣的請移駕HJJ,煩死了。)
被慾望折磨了許久的身體終於得到釋放,鍾堅銳失神地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微微起伏。等他好不容易回來神來,這才發現白妙不知何時已換好了衣服坐在對面,微笑著看著他。
他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心跳立刻又猛烈起來,白妙卻站起身來,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跟自己到外面來。
鍾堅銳在地上又坐了會兒,這才慢慢整理好自己衣衫扶著牆站起來,不知是否因為先前射的太多的緣故,他只覺腿有些發軟。
走到外間,白妙卻已在一旁椅子上坐了,正用一隻小火爐燒水泡茶,聽見他出來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鍾堅銳遲疑了一下,走過去坐下。
“我……”他一出聲又覺羞赭,本已褪下去的紅潮再度浮上面頰,掙了半晌方才道,“他……他……”
“睡了。”白妙沏好茶為他倒了一杯,道,“前兩日好不容易才清了毒素,叫他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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