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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事,竟妄想他將收過去的宅子還人,真不知是該笑他天真還是佩服他大膽。
柳雲川聽他說完,淡淡一笑,道:“我道是什麼,原來是這麼點小事。宋兄弟遠來勞頓,先坐下來喝杯酒水解解乏。”說著舉壺便為他斟酒。
宋展鵬忙道:“柳莊主客氣了。我想這於柳莊主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於這母子二人卻是性命攸關,我知道柳莊主是個忙人,只要柳莊主一句話,其它的宋某自會處置。”
鍾堅銳只聽一旁朱飛嗤笑道:“這崆峒派的小子倒也不是傻子,知道柳雲川不好找也不好惹,這不過是藉著戚晚雷和他師父的面子,大庭廣眾之下,硬要從鐵公雞身上拔毛罷了。”通天曉嘆了口氣,接道:“只怕拔不下毛反倒惹的一身腥。”朱飛道:“怎麼?就這麼點小事,難道憑戚晚雷和孟習風的面子,柳雲川在這壽宴之上還能駁了不成?”通天曉欲言又止,只道:“你且看著吧……”
那邊柳雲川斟了杯酒遞給宋展鵬,和顏悅色地道:“宋兄弟渴了吧?喝杯酒潤潤喉嚨。我對孟掌門素來仰慕,只恨鏗鏘一面,若有機會前往崆峒,到時候還要勞煩宋兄弟代為引見。”
宋展鵬雖急著要他應允歸屋之事,但遞過來的酒卻也不好推託,只得接過,道:“柳莊主乃東南方第一等的人物,我崆峒派也是素聞大名的。”他說柳雲川是第一等的人物而非英雄好漢,又只說他崆恫派素聞大名而非久仰,顯是對柳雲川的為人不以為然,有心細的察覺了,不由暗自冷笑。
柳雲川卻恍若未覺,含笑道:“宋兄弟怎麼不喝?柳某先乾為敬。”說著一仰脖喝了。宋展鵬無奈,只得也將杯中酒乾了,柳雲川不
待他開口,持壺又給他滿上,口中道:“無單不成雙,來來,宋兄弟再飲個雙。”宋展鵬有心說話,但每每一開口便被柳雲川堵住話頭,身不由己連喝了好幾杯,正僵持間,突聽得一聲尖叫,一個女子聲音慘呼道:“孩子!我的孩子!”
眾人一看,原來這邊柳雲川拉著宋展鵬喝個不住,那邊早有柳家的人偷偷潛近,四個大漢將那婦人和孩子抬了就跑,哪知退的急了一不留神那孩子的額頭撞上桌角,頓時鮮血直流,那婦人眼見兒子受傷,不知哪來的力氣,竟將頭掙了出來,嘶聲慘呼。
宋展鵬大怒,叫聲“放開他們”便欲衝過去阻止,臂上突的一緊,卻被柳雲川扣住,不急不徐地道:“宋兄弟哪裡去?宋兄弟到的晚了,該多罰一杯……”宋展鵬怒道:“柳莊主,你怎可如此!”他一心只求脫身,柳雲川卻是有意阻攔,眼見那母子掙扎著被抬向屋外,宋展鵬心中一急,再也顧不得禮數,道聲“得罪”,手肘一曲,撞向柳雲川胸前!
柳雲川將身一轉,摺扇一張擋住他去路,宋展鵬腳踏宮位,環臂擊他右肩,柳雲川肩膀一沉並指戳他脅下,宋展鵬手肘由屈轉伸以小擒拿手反拿過去,二人指掌相交,都覺得手臂一陣痠麻。柳雲川初時只道這宋展鵬不過是崆峒派的一個年輕弟子,心中先存了輕視之心,卻不料這一交手才發現對方身手竟甚是了得,不覺暗暗心驚,心想再過幾年,只怕這小子要成為極扎手的人物,不覺起了殺機。宋展鵬卻是一心只想擺脫柳雲川的牽制前去救人,哪裡想到柳雲川的心思,眼見二人纏鬥漸緊,便在此時,突聽得一聲低喝:“住手!”聲音雄厚洪亮,正是今日壽宴的主人戚晚雷。
宋展鵬心中焦急,但戚晚雷總是他的長輩,況且又是師父的至交,礙於情面雖有不甘亦只得收手,柳雲川見他縮手,也自退了一步,搖扇而立。
戚晚雷沉著臉,嚴厲的目光先在廳門處掃了一掃,柳家的人見柳雲川停了手,也不敢再亂動,抬著那母子二人站在那裡。他看看柳雲川,再將目光轉回宋展鵬,沉聲道:“柳莊主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亦可算是你的前輩,你怎可如此無禮?”
宋展鵬咬了咬嘴唇,低聲道:“是。”
戚晚雷又轉身對柳雲川道:“柳莊主,你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何必與小輩一般見識。請你賣老頭子幾分薄面,不要與他計較。”
柳雲川搖扇笑道:“戚老爺子言重了。”
戚晚雷展顏笑道:“今兒是我老頭子的好日子,大家都是好朋友,小小的誤會,就此揭過。”
柳雲川笑道:“這個自然。”扇
子輕輕一揮,厲聲道,“還不快把人帶出去!別擾了諸位英雄的興頭!”
宋展鵬又驚又怒,疾道:“把人放下!”
戚晚雷將手一擋,沉聲道:“賢侄!莫要再生事端!”
宋展鵬怒道:“戚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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