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冷曜顯然不樂見這種閒話家常的氣氛,扭頭看著窗戶外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樹形的玉蘭。
“前幾天不是才來過?還有什麼事?”我自如地走到書桌前的椅子旁,反跨著坐下。
歐陽似乎不太喜歡與冷曜一起待著,沒往床邊走反而斜靠在書桌邊上,半個屁股挨著桌沿,“上次來的時候只顧著聊天,也沒問你十一的最終打算——”
“歐陽,我說過,我會帶他去。”冷曜猛地回頭,十分不禮貌地打斷歐陽的話。
“嗯…”我刻意忽略冷曜的發言,偏著頭想了想,“說實在的,這二者我都是十分嚮往而又不願推拒。”
“但怎奈天不遂人願,十一我得回去一趟——否則乾爹可能會拿著鞭子千里迢迢趕到T大來抽死我。我睜著眼睛說瞎話,依那人性子,只要我不在外頭惹是生非,他倒巴不得我不要在他那待著妨礙他流連花叢。
兩人均是眼神一凝,竟無端有份奇異的默契。
冷曜顯然是好奇的,“乾爹?”
我把之前跟歐陽說過的話大體複述了一遍,3P之類的荒唐事就沒再專門說出來丟臉了。
兩人沉默,我想了想,從褲帶裡掏出手機,開啟底蓋,拿掉電板,摳出SIM卡,兩人默不作聲地看我一連串動作,仍是一語不發。
我倒是不覺有他地拿起水壺就往SIM卡上澆。
“你這又是做什麼。”冷曜聲音猛地高了兩度,我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歐陽倒是垂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笑著挑眉,示意他平靜情緒,“要是帶了這卡回去,乾爹怕又是會生上好些事端。”
我不眷戀他,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但若是在我與肖楓“熱戀”期間用手機發給BLOG的記錄被翻了出來,這簍子可就捅大了。
“到家了給我電話。”歐陽終究還是預設了地這樣說道。而冷曜也不知是醍醐灌頂終於醒悟,還是想起了什麼別的事,也陰沉著臉不甚甘願地點了頭。
我看著他只覺蕭瑟荒悽無比,那些無論如何也把握不住的東西,到底是為什麼確有如此之多的痴人偏生戀上一頭栽進去再一去不復返呢。
即是說出了這番詞句,回去一趟已是不可避免的了。
好在乾爹一向討厭那種正兒八經的商界聚會,他關注的只是有美麗小姐(或者少婦)出席的私人集會,那麼狹路相逢的尷尬,想必是可以避免的。
於是一來二去的。
十一終於到了。
跟於詞道別,順帶調侃了一把小鳥依人般依在他身邊的劉巧純。
搭上通往幾場的空調車,我調整了一下坐姿便睡死過去——由於途中站臺過多的緣故,從T大搭車到機場要差不多一個小時。
到站後是被列車員叫醒的,揹著輕簡的行李站在機場廣場上,蔚藍的天空給人一種靜謐的平和感。
尋到一臺空閒的公共電話,丟盡一塊叮噹作響的硬幣,幾乎是瞬間接通“喂,付叔,我到機場了,你們在哪?”
那邊聲音有些嘈雜,我剛要開口再問,肩膀上卻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回首一看,付叔仍舊是一身西裝的打扮,右手拿著手機,略有皺紋的臉上滿是歡喜的神色,“昨天接到您的電話付叔我還以為是搞錯了呢——我們三年不見的少爺居然主動要求回家?”
夢斷千年(主角總受) 23·章廿三
我江右理在這個“家”裡的代名詞就是豬。
整日裡吃了睡睡了吃。
偶爾突然起興想去逛逛T大的BBS,卻在屢試未果之後被付叔告知前段時間地下光纜線不小心被施工工人給挖斷了,而乾爹又恰巧不在,也沒想起去修。
這可真是隻剩下養豬一途供我選擇了。
在家剛呆了三天,我這萬年不長肉的肉乾體質居然也蹭蹭的冒出來好幾斤油脂,偏生付叔上菜的時候還看著我直搖頭,每每遇見總要叮囑上幾句多吃些肉。
乾爹也不知是在忙些什麼,倒是快半個月都沒回來過了。
就是老被罵做沒心沒肺的我偶爾也還是會有正常的人類情緒的。
前些時間一到這兒,付叔就給了我一臺新手機,並附帶一張嶄新SIM卡,但終究是大腦退化,一個人的電話都記不全,這幾天也就丟在床頭當擺設。
不過今天居然是拼了命的想起了許久未用過的QQ號以及密碼,遂尋了來登入。
線上的人寥寥無幾,冷曜的頭像也是灰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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