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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著大力吮吸,他主動熱情地像一頭小獸,舌頭亂竄舔他老師的上顎,悶聲呻吟,急不可耐。
直至他的手被大力釘在牆面上,湯煦完全遵循本能把腰往前貼緩解腫脹性器的難耐感。程教授懲罰地咬他鼻頭,聽他悶哼出聲,一路往下吻,乳頭被用力地拉扯親吻,湯煦仰著脖子被麻癢微痛的刺激逼出呻吟:“疼…啊…”
快感和更多的空虛一波波襲來。
他是他最親的學生,在外人面前以禮相待,長幼有序,從不有逾越。可在這主臥的浴室裡程博昊放肆用力地撫摸他身上每一寸肌膚,扶著他的腰用滾燙堅硬的性器抵住他被擴充揉弄發軟發麻的後穴,聽他軟軟嗚咽喊老師,獎勵他聽話,持續地進入摩擦。
疼他寵他,用他喜歡的方式滿足他。
【第二十五章】
十月下旬的尾巴,進入雨季的天氣陰沉沉。
週末下午兩點多,眼見著就要變天落雨點,張姨抱著趕忙收回來的衣服就看見程教授正好從外面進屋來。
“先生,您回來的可真及時,再晚一點估計就要淋著雨。”張姨把收回來的衣服都放在沙發上,去接程教授脫下來的外套。
“湯湯呢?”程教授去換鞋,習慣性問句。
“他啊吃完飯就待在書房學習呢。”可真乖,除了必要的同學聚會和工作室的邀請,這孩子週末的空閒,全都圍著程教授,師生倆開車自駕出去或者乾脆賴在這間屋子裡,不受人打擾。
張姨望著程博昊往樓上書房的方向去,跟在後面問一句晚上吃什麼,又去拿熨斗忙活沙發上剛收回來的衣服。
這師生倆都多襯衫,原本湯煦才來的時候還有那麼幾件套頭衫,現在都不見他再穿過。
這孩子在外面看著挺得體,說話做事越來越有他師父的樣,可一回到家就把本性露出來,張姨就愛笑話他是小孩子,今年二月份剛過完生日都是24歲的小年輕吶。
要是隻是在張姨面前被她笑話,他還不在乎,嘴甜地哄人說:“張姨您真好,最愛誇我年輕。”要是他老師也在旁邊,態度可就相反了,回到主臥還賴著程教授撒憨,抱著人說:“其實我就是為了哄張姨開心,老師您肯定明白的。”
程教授只笑著不說話,笑啊笑倒讓湯煦莫名地紅了臉就像知道自己這樣太像小孩子,可他就是不想改。
不知不覺小年輕在這屋裡從冬天就住到快下一個冬天了,湯煦穿衣風格慢慢偏向程教授。
張姨需要熨燙的襯衫也增多,她做這種活細心又耐性,收拾仔細的衣物,分類摺疊好,又收進主臥同一個大衣櫃裡。
她接受地如此坦然,也無其他多心。
屋外面開始下起雨。
書房裡新增很多書,原本程教授的書房完全被標註成湯煦的領地,他原本睡的那間房被打通一個很大的弧形門,正好通著這書房改良成影音室,在陽光最足的南面又添木製牆面來隔著,成了湯煦的小畫室。
他的的地盤一如既往亂而有序,畫板上最新釘著的畫紙上,是他偷拍程教授喝咖啡的素描。
這屋裡所有的地方,都因為這小年輕,不再像是精緻的樣品房,而是真實可觸的家的氣息。
書房緊閉的落地窗隔絕風雨聲,小年輕趴在書桌上壓著開啟的書頁犯瞌睡。
程教授悄聲走過去,站在桌邊看僅僅是半天沒見著的小年輕。時間可過的真快啊,去年這個時候他才剛過來,望著他的表情還帶著怯意,想對他好一點都怕嚇到他。如今他們一起起床吃飯睡覺,對外師生,兩人獨處又是最親密的戀人,肆意擁抱親吻,深入探尋他身體,就連靈魂都為之而著迷。
他比剛來的時候長高一厘米,有時候還調皮偷偷在鞋子裡塞鞋墊,站著和他比身高說老師,我要是以後長的比您還高怎麼辦?
帶著幾分狡黠又天真的笑容,在小年輕臉上一點不矛盾,他看上一輩子都不會覺得夠。程教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熟睡的臉,入手觸感滑嫩。
湯煦睜開眼睛還未完全清醒,迷糊看向他老師,皺鼻頭又眯眼睛,伸手捉住程教授的手把自己頭髮上扒拉問“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程教授彎腰親了他一口,順他的意給他理睡亂的頭髮,說:“剛回來,要是困就回房間去睡覺,別在這,會著涼。”
湯煦站起身靠著桌沿伸懶腰說:“可是您已經回來了嘛。”當然就不困了。
程教授拿起他身後那厚本的力學,隨手翻了幾頁,說:“怎麼一看物理書就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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