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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比他長得好些,有錢了些,學習成交好了些,其他的都不如自己,心裡更加的不平了。就開始故意找點小事挑囂張默然,如故意撞一下,故意把書桌上的書弄到,故意在吃飯時搶他位置,故意把小石子踢到丁向北的身上,故意在丁向北撿球時推他一下;本以為丁向北會如他願,和他單挑,打敗丁向北,讓他離開江佳,可沒想到丁向北就有那本事忍得下去。
但他卻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觸碰丁向北的身體,會讓他炸毛,雖然沒有如願的開口罵他,和他單挑,但看到他炸毛的樣子,那男的心理會覺得非常爽,所以這才故意在丁向北腿上摸了一下,讓丁向北成功的炸毛,出醜。
這件事算是弄明白了,不過是丁向北自作多情了一次,但那男的心理可真夠扭曲的,行為也很可惡。
江佳知道後,非常愧疚的說要請丁向北吃飯,道歉,丁向北推脫不掉,只好去了。
張建偉聽說這件事後,笑得特欠揍,知道江佳要請丁向北吃飯,也故意屁顛屁顛的跟來,要看看所謂的江佳。一頓飯吃得還算不錯,不過最後卻變成了張建偉請客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男的也會織毛衣的,我就知道好幾個,花樣漂亮的不得了!嘿嘿 !講到繡花;我爸爸厲害的很,小說裡的那種絨花繡門簾 ,我爸爸就超厲害,我繡十字繡時我爸爸老說我技術不行連十字繡都繡得那麼差!⊙﹏⊙b汗!
☆、三十九
張默然最近心情都不錯,即使合夥的外貿公司出現了問題,但還是不能影響他的好心情,按杜海的話說就是得瑟,雖然外人看來他只是心情不錯,但熟識他的人都知道,張默然最近得瑟的厲害。原由是脖子上的圍巾和帽子,前些天丁向北答應的圍巾打好了還隨便給張默然打了個帽子,圍巾確實漂亮,兩遍是小麻花,中間是大麻花。確實有張默然得瑟的資本啊!何況還是丁向北親手織的,不言而喻啊!而且家裡還有完成了四分之一的毛線衣呢。張建偉和杜海眼紅的直嚷著要丁向北也給他們打一條。丁向北無法只得說先把默然的毛衣織好,再給他們打,再三保證,倆人才離開。
給張默然的毛衣給織好了,按張默然說的是低領圓口,丁向北給織了非常漂亮的花樣:兩邊是大麻花,中間三排菱形方格中間還有個“水”子紋,四條經隔開,很是漂亮。張默然一見高興的立馬要穿上,但丁向北說了要先過水才能穿。張建偉他們的圍巾也織好了,倆人樂呵呵的立馬就跑來了。
終於放假了,丁向北輕鬆了,可張默然和合夥人分道揚鑣了。當初合夥人比較多,公司裡的又都是些朋友和同學,問題也就多了,特別是財務這塊,有些處理不清,矛盾激化。公司生意很好,而且也有關係,所以一直盈利都非常好,可是內部問題太多了。張默然是不肯屈居人下的,而且呆了兩年路子也通了。所以想趁現在紅火時帶著錢跳出來,不然以後糾結連本都拿不出來。
現在張默然空閒在家,天天和丁向北膩在一起,打掃打掃家務,準備準備年貨,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舒心了。
今年丁向北也很舒心,得了一等獎學金,加上去年沒動的獎學金,加起來也有千把了,再加上翻譯的那點錢,算算有兩千多了。這次終於可以不用那所謂的分紅了,其實丁向北心裡明白的,說是分紅,其實說到底還是張默然在幫,他把這些錢給家裡,心裡不踏實,今年終於可以用自己勞動所得給家裡錢,丁向北心裡別提多舒暢了。
1號的火車,可是丁向北卻感冒了。這感冒卻丁向北自作自受的,張默然和家裡鬧翻了,今年肯定不能回老家過年了,丁向北自己卻不能陪著他過年,心裡愧疚,所以連著幾天任張默然為所欲為,昨天可能在浴室裡玩的過火了。半夜起丁向北就有點發高燒,去醫院掛了鹽水,張默然被杜醫生嚴厲的教育了一番。
丁向北一直昏昏沉沉的,張默然中午餵了點食,又睡了直到第二天下午三點多才徹底清醒過來,但人卻難受的很,一點力氣都沒,頭疼的,反正感冒就是不讓人好過的病,丁向北每次感冒都是每個四五天是不會好的。張默然其實心裡很想丁向北別回老家了,但知道丁向北死活肯定要回去的,也就沒多說什麼,只是細心的照顧著。
看著無力安分的任他穿衣襬布的丁向北,張默然心疼的很,都怪自己一時貪歡害丁向北生病。
“要喝點粥嗎?”
“不。”丁向北蔫著搖搖頭。
“那我們先去醫院掛鹽水。”張默然扶著丁向北洗漱,準備去醫院。
三瓶鹽水啊,手掛得都青紫了,回到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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