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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繡花用品,丁向北感嘆不知道自己這輩子能不能用到啊!阿奶對不起!
爺爺奶奶的老房子修補好了,裡裡外外都粉刷一新,有大裂紋的牆都重新砌過了,瓦片也翻新過來了,奶奶還特意把廚房的灶臺上貼上白瓷,看著非常乾淨;還有家裡地面和門前院子裡也澆上水泥。整個老屋一點也看不出原來破舊的樣子。
奶奶說了今年要給他找個好姑娘,雖然原先存的那一千彩禮錢給大哥先用著了,但奶奶說前年他給他們的一千,沒用一直存著,而且爺爺和她做點手藝趕集也有錢存著的,讓他放心,在北京好好工作,別擔心彩禮的事。
丁向北聽著,告訴奶奶不急,他還年輕,不想那麼早結婚,和奶奶說了半天,就是想讓她打消給他說親的念頭,可是奶奶思想頑固,就是不放棄,還說丁向北是傻孩子。
十五大哥回來過了元宵,嫂子精神好了,知道這次丁向北給借的錢,還為此讓婆婆那麼造謠,心裡很過意不去,晚上吃飯特意敬了一杯水酒給丁向北。
丁大哥是初六就走了,因為還要去老婆親戚那邊,而且初十就上班了所以不是很清楚張雪香造謠的事,後來也知道的不是很全面,這次十五回來在奶奶的說明下才清楚的知道,聽完就氣憤的很,當場就罵了句髒話。還好現在張雪香讓爺爺奶奶送回婆家了,不然丁向北趕肯定大哥肯定要跑去和張雪香鬧的,丁大哥從小就顧丁向北顧的很,小時候打架一半是為了這個經常被人欺負的弟弟。
正月十六一大早丁向北就和丁大哥一起去了鎮上,然後分開各自走了。前一晚丁向北又偷偷塞給爺爺奶奶六百塊錢,這錢其實是當初投資到那家西餐廳的分紅,只是後來張默然把他名下的股份都簽到了自己名下,然後這錢就分不清誰是誰的,所以丁向北一直把這些錢當做倆人的日常開銷,省下的存著給張默然。但其實這些錢裡也有一小點是丁向北的,只是分不清了,他從不給家裡人,但從中拿出個一兩千,可以百分百的說是他丁向北的分,但丁向北把給家人錢和張默然分的清清楚楚。這次丁向北實在是口袋裡沒錢了,而且怕爺爺奶奶太辛苦了,所以才拿出點錢給他們,好讓他們老年生活過的好些。
丁向北上火車時就給張默然打了電話,所以一到站張默然就侯在出站口等他了。一到家,張默然還沒關好門,丁向北就從後面抱住他,抱得緊緊的。
“怎麼了?”長時間的相處,讓倆人都立馬感覺到對方的不尋常,從一下火車見面可是,張默然就感覺丁向北有事,一直等著他開口說呢,沒想到他那麼能忍,一直到家在發作。
“怎麼了向北,出什麼事了,和我說說好嗎?”張默然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柔緩。
丁向北沒說話,只是當張默然一句關心的話,讓他這些天壓抑通通釋放出來,在老家他不能有什麼不滿,委屈不能說,傷心不能說,痛苦不能說,對未來的不確定不能說,好多好多,爺爺奶奶,小姑,大哥,爸爸都那麼關心心疼他,他怕他們失望,怕增加他們的擔心,怕他們太顧及自己很多很多。他也害怕和張默然的未來,他不知道怎麼和家人交代,他怕家人發現的隱瞞和欺騙,他受不了了,這次張雪香的事,讓他內心爆發了,無可安放那些不好的因素。
回到認為安全的家,看到一直關懷自己張默然,丁向北爆發了抱著張默然死死的,先是默默的流淚,然後壓抑不住的嗚咽,到最後的大聲痛哭。
張默然被丁向北大聲痛哭嚇得不輕,立馬轉身托起丁向北的臉,看著他哭得稀里嘩啦的臉,心疼的抱在懷裡輕輕的順著他的後背,怕等下要打嗝了。
一直撫摸著他的後背,見丁向北哭得時間很長可是腿軟了,就移到沙發上繼續抱著他拍撫著。整個家裡只有丁向北哭泣的聲音,和張默然有節奏的拍撫聲。當張默然從來不知道丁向北居然那麼會哭,哭得那麼長時間,哭的他都心碎了,可對於哭泣中的人來說,掐斷往往是不明智的,只是讓悲傷的情緒壓抑著,痛哭爆發出來才是正確的,所以他一直耐心的抱著他,無聲安撫著他。
當張默然以為丁向北終於安靜下來,不再哭泣,抽搭時,卻發現丁向北已經在他懷裡睡著了。張默然小心的抱起丁向北來到臥室,給他脫掉外套毛線,褲子和鞋,蓋好被子,可是當準備起身給他拿毛巾擦臉時,丁向北卻抱住他的腰不放,整個人都往他胸前拱。怎麼掰開他的手都掰不開,掰開一下就又抱上來,難纏死了,只得和衣讓丁向北抱著睡。哭得像小花貓一樣,還不讓給擦臉,等下臉腫的像小豬頭了,眼睛都成燈泡眼了。想著想著張默然撲哧一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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