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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哪啊?”丁向北左右看看沒位置了,唯一的他坐了。
“我站著就好。”
“要不你坐。”丁向北站起來,就有讓位。
“給我坐著,感冒沒好呢。”其實說這句話時張默然心裡想著的是:好的啊!我坐,那你坐我腿上。
“哦。”
由於感冒丁向北鼻涕流個不停,張默然手裡的一包紙巾很快就用完了,張默然見了立馬去買了一盒抽紙,省得不夠用。倆人等了半個小時差不多,就開始檢票了,張默然一手拎著行李,一手拉著丁向北排隊去了。人擠人,你推我,我推你,本來還拉著手的倆人,最後只得一前一後向前挪動。
好不容易上了火車,張默然怕丁向北生病沒力氣,就把行李塞進了床鋪下。
“東西放好,揹包要放在床頭,藥記得吃,到了給我打電話。”叮囑完,張默然還是不放心,把丁向北的帽子拉上去,用自己的額頭再碰碰丁向北的額頭,還有燙,心裡更加不放心了,有些猶豫道:“要不回家吧。”
“都上車了,你還這樣說啊!快下車吧,快開了。”丁向北有苦惱的看著張默然。
“那,要不我陪你?”實在不放心,丁向北每次感冒都是反反覆覆的,拖得時間又長。
“我會照顧自己的,放心吧,吃了藥沒事的,又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感冒,你回去吧!”丁向北知道張默然關心自己,不就是個感冒嘛!有必要這樣緊張擔心嘛!
“好吧,那我走了,自己小心,有事打電話回來。”會自己?放心?切!生病了是誰不肯去醫院,是誰說吃點藥就好,每次都是我拖著去醫院的!你說,你怎麼讓我放心
這邊丁向北打發張默然回去,才看見對面一三十多歲的笑眯眯的看著他。丁向北被看得有些心虛,難倒他看出什麼了?別過頭 收拾了一下,脫掉鞋褲鑽進被窩。
“他對你真好,他是你?”
“我表哥。”丁向北聽對面人一說,心裡一驚,等他問完就立馬回嘴到,就怕他懷疑點什麼,或是知道些什麼。
“哦,表兄弟這樣好的蠻少見的啊!”
“怎麼會呢?”丁向北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隨便應付了一句,就從揹包裡翻出一本書看著。他明白多說多錯這個道理,而且他也不善於交際,也不是八面玲瓏的人,現在儘量少開口,儘量迴避這個話題,才能不被人看出點什麼。
對面人見丁向北看書,就知道人家不願多說什麼,笑笑拿起報紙看起來。
不知道是認床還是認人,丁向北一晚都沒怎麼睡好。渾渾噩噩的,早上起來吃了藥,到中午時隱隱約約體溫又有點升上去了。怕張默然擔心,簡訊回他騙他體溫降了,感覺好多了。在床上窩了一天,直到夜裡量了□溫,終於降下了。
兩天三夜多終於到站了,一路顛簸天黑前到家了。奶奶見丁向北感冒還沒好,就讓他先睡下,丁向北雖然難受的很,但不願意再睡了,在火車上他都是躺在床鋪睡呢。
“阿北,要不去,根古家(村裡赤腳大夫)打一針。”奶奶摸摸丁向北還有些發燙的額頭,聽著丁向北的咳嗽聲心疼的厲害。
“不用了,我吃過藥了。”丁向北笑笑拒絕了。“阿奶,去年給您買的棉襖好穿不?”立馬岔開話題。
“好穿哩!告訴你啊阿北,我那天穿著這一身棉襖去鎮上,她們都說好看,我就說啊;這是我家阿北特意給我買的,那些老太婆眼都瞪出來,羨慕死了累!”奶奶高興的連帶比劃著說著,丁向北看著也高興的很。
“奶奶你嚐嚐。”丁向北拿出椰汁花生喂一顆給奶奶。這還是張默然去越南帶回來的特產,家裡他倆都不愛甜食,平時就張默然嚐嚐,放家裡基本就沒動,就帶來給奶奶弟弟妹妹們嚐嚐味道。
“什麼啊?”
“您嚐嚐。”
“嗯,這味道好,好吃的累,裡面還花生呢。好吃!這什麼呀。”
“椰汁花生。”見奶奶喜歡,就把其他的越南芭蕉幹、越南菠蘿蜜幹都拿出來給奶奶嚐嚐,每樣拿出一半等下給弟弟妹妹。
丁向北今年沒給奶奶他們怎麼買禮物,給爺爺奶奶的只是一個收音機,他在北京時經常看見年紀大的爺爺奶奶拿著收音機坐在小區裡,他早想給自己的爺爺奶奶也買個了,空時在家聽聽新聞,聽聽音樂,等以後有條件了再給爺爺奶奶買電視機,買彩電,買冰箱。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網上可是選了半天才選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