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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早早的回奶奶那邊睡了。可一躺床上卻睡不著了,剛才腦裡亂的很應付小弟大哥的,根本不敢去想張默然的事,現在躺下了滿腦想得都是晚飯時張默然的那個電話,和他為什麼會喝醉酒。兩人相處久了丁向北知道張默然喝醉是不會發酒瘋,醉時基本看不出來,只是回到家就躺著不動了睡過去,安靜的很,更不可能發酒瘋,而且他很少喝醉,丁向北就見過兩次。這次醉得不一般,肯定出什麼事了。丁向北輾轉反側想了半天,還是頭緒,只得安分的告訴自己睡覺。
奶奶知道丁向北初十就要回北京的事,早上醒來開始就給向北準備要帶走的東西。知道向北喜歡吃粽子,一大早就去了肉販那買了上好的五花肉,剝了板栗給丁向北包板栗肉粽。爺爺特意去叔叔家拿了個裝十斤酒的塑膠壺給向北裝上自家燒的白酒,丁向北心裡高興的不得了,爺爺燒的酒整個村數一數二的啊!晚上時粽子燉好了,放涼,奶奶找出一個洗乾淨的編織袋裝好粽子,還給丁向北拿了一刀臘肉,裝了一罐頭瓶的辣醬等。
晚上丁向北窩在爺爺奶奶的被窩裡,和他們絮絮叨叨的說道很晚。第二天早上天沒亮,奶奶爺爺就幫拎著東西給丁向北送到路口等車。
“阿北,路上小心,北京聽說比這冷,你記得多穿些??????”奶奶在等車的時候,絮絮叨叨的叮囑著丁向北。丁爸爸有事沒出來送,丁弟弟來了,奶奶把丁向北拉到旁邊,從懷裡那出黑色塑膠袋包好的一千塊錢塞到丁向北手裡。
“阿奶,這是我給你的錢,怎麼好還我的!你留著自己和爺爺用,平時想吃什麼就買,別不捨得,生病了就去醫院看,別捨不得錢,自己用了,別借出去。”丁向北回來的第一晚就給了爺爺奶奶一千,自己只留了七百百以備不時只需。沒想到奶奶現在卻又塞回他手裡,他知道奶奶從小就心疼他。
“阿北,車來了。”
“哥,車來了。”
聽爺爺和弟弟喊車好了,丁向北讓奶奶把錢裝好,才走回去拿起行李上車。
“阿奶,我走了。”丁向北說不來華麗的話,只是把身子探出視窗和奶奶說的,眼裡滿滿的不捨。
“哎!阿北,路上小心類。”奶奶上前幾步看著遠去的汽車喊道。
看著越來越模糊的身影,直到全然淹沒的早晨的濃霧裡,丁向北才坐回位置上。
作者有話要說:農村公交不是直達的,大家要明白,在大點的集鎮或村站點 都停下接客的。戀愛中的都是白痴,曾經我們也白痴過,
☆、三十
丁向北計劃著先去本市市裡看看老主任然後再趕到臨市坐下午五六點的那趟去北京的火車。到達市裡時還早丁向北買了點營養品準備去高中主任家去看望一下,丁向北考上北大後和王主任也有少許聯絡,老人家好像病了,身體不大好。
到了學校才知道老人身體比電話裡告訴的還差,已經在床上躺著了瘦的很,臉色發黃。老主任見是丁向北來了,精神強撐著坐起身子和丁向北聊了一會,下午老主任的兒子王剛來了,見了丁向北也很高興,但神氣難免有些頹廢。
丁向北走出房間問王剛老師的病情,比電話說的嚴重說了,都躺床上了氣色不是一般的差。在王剛口中得知老師以前一直身體不大好,可他都硬撐著說是沒事,可去年正月結束上完課回來路上就暈過去了,到市裡醫院看了看 ,說是肝炎,開了藥吃吃不見好,就又去了拍了片子說是血管瘤,老人家捨不得花錢開刀,聽說有人吃中藥吃得好就一直吃著中藥,可是卻越吃越差,實在不行了才一直拖到了年末才去貴陽大醫院一看才知道是肝癌。但是他們帶的錢不多,只能配了藥先回來了,準備籌到了錢再去貴陽動手術。可老師的意思是不願意去醫院挨一刀花那冤枉錢。王剛說道老師病情的時候一度梗咽。
丁向北不知道老師不肯去貴陽動手術的原因,但想著老師病重,他一定要想辦法幫下老師的。丁向北不知道的是,老主任當老師就那麼點微薄的工資,吃了一年多的藥,早把那點微薄的積蓄花光了,自己的兒子又都是老師,剛結婚沒幾年還有個小孩要養,哪裡有錢啊! 所以老主任想著都肝癌了,哪裡有得治啊,多花錢挨那一刀,還不如早死早超生,也免了孩子的負擔。
丁向北想著要不把老師帶北京去看看,北京比較是首都,醫院當然是最好的,癌症北京的大醫院一定能醫治好的。丁向北把這個想法和王剛說了,王剛很高興,表示無論花多少錢都願意醫治好老人,北京的大醫院醫治好癌症的機率大。王剛和丁向北把這訊息告訴老師,可老師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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