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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發燒頭腦糊塗的厲害,難受的要死,見燈開了吳林下鋪來了,強撐起精神報了半天才把家裡的號碼報給吳林,他現在腦子裡想到的只有張默然,只希望張默然能把他帶醫院去。
吳林總算聽完了丁向北家裡號碼,連忙給他家裡去了電話:“喂,喂!”吳林都急躁。
“喂,你好!我是張默然。”張默然睡得正香,半夜電話讓他有些不高興,但一看是丁向北寢室的號碼,便彎了彎嘴角,可是一聽聲音確實其他人,心裡頓時有些擔心,深更半夜的向北寢室來的電話,還不他本人,這說明什麼?
“你是向北的表哥吧,向北病了,發高燒了,而且還上吐下瀉的,他都燒得有些糊塗了,你快來吧。”
“向北發燒了?好!我立馬過來,幫我照顧好他,我立馬來,等著!”張默然掛完電話,立馬穿衣起床,開門出去,走到門口又想起什麼回身跑回臥室,在床頭櫃裡找出丁向北以前的病歷卡,又從櫃子裡翻出羊毛毯,臥室門都來不及關匆匆帶上大門就下樓開車去了學校,心裡急得很,一路直飆,還好半夜路上沒什麼車。
半夜叫起樓管大媽,樓管大媽脾氣當然不好,而且深更半夜要進宿舍,不肯放行,後來一聽是學生病得厲害急需送醫,立馬連外套都沒穿就出來開了大門。
張默然一衝進寢室,就見吳林在披著外套走來走去,見張默然來了,立馬和他說丁向北的情況,這時的丁向北已經燒得很迷糊了,臉色發青,但由於高燒兩個臉蛋卻紅得厲害。張默然伸手摸摸他的額頭,這燙得都讓他害怕。
“向北,向北,起來,我們去醫院。”張默然聲音有些大,他怕丁向北燒得休克,能反應了起碼是好事,雖然只是微弱的嗯了幾聲。
張默然拖起丁向北,由於是住校所以丁向北是穿著張默然給他買的保暖內衣(我記得九幾年時保暖內衣都不是很普及,都是有錢人家穿穿的,平常人家都是穿秋衣秋褲的)而不是平常家裡穿的睡衣,所以直接給他套上毛線,穿上褲子,,蹲下給穿上襪子,鞋子。
吳林站在旁邊,看著張默然極其熟練的給丁向北穿衣穿鞋,那麼的認真,仔細,耐心,竟然讓他看得有些發愣,也讓他感覺羨慕。他家裡的老二,上面還有個姐姐,但倆姐弟關係不怎麼好,只因為家裡從上到下都偏愛他寵著他,只因為他是男孩,爸爸媽媽期待了很久了男孩。記得小時候大家都圍著他轉,但後來爸爸從工廠裡出來後,就下海經商開了家小紡紗廠,隨著改革開放的步伐,廠裡的生意越來越好,爸爸媽媽也越來越忙,在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家人間在一起居然連話題都沒有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就像熟悉的陌生人!
“能搭把手不,幫我那毛毯蓋上來。”張默然背起丁向北,見吳林還在那待著呢,就出聲叫他幫下。
“額,好。”吳林這才從回憶裡出來。
“蓋上面點,把他頭也蓋進去,包嚴點。”張默然特意叮囑道,他來時外面可是下著小雪呢,不把頭蓋上,等下雪會落盡脖子裡,而且現在他感冒著,路上寒風吹著,會更加嚴重。
“你回去睡吧,今晚辛苦你了,謝謝!”吳林一直送他們到車上,張默然才回身鄭重的對他說了聲謝謝。說完就立馬上車關門向醫院奔去。
張默然心裡擔心的很,一邊開車一邊老是轉頭看躺在旁邊的丁向北,又不時的叫他,直到他哼一兩聲才放心下。一路飛馳去了就近的一家醫院,抱起丁向北就直奔急診科。
護士給一量體溫居然飆到了40°,嚇得張默然不輕,可把醫生和護士折騰的不輕,但明顯值班的老醫生淡定的多,自顧自得給丁向北診斷,然後下診斷打退燒針,掛鹽水。張默然一直在旁照顧著,半個多小時後丁向北體溫降下來才整個定下心來,可是叫了幾遍見丁向北沒反應又慌得很,跑出去找醫生,結果醫生回來一看說道:“病人現在在熟睡,別太吵嚷打擾病人休息。”說完雙手□口袋悠然的踱步回去,順便檢視下其他病房。
丁向北一覺醒來感覺身體舒服多了,胃也不會陣陣腳疼了,雖然還有些不適,身上有些黏黏的,看看周圍明顯是在醫院裡嘛。發現張默然居然就坐在凳子上趴在床邊打瞌睡,有些過意不去,大半夜的叫人家出來,看樣子人家是一晚都沒怎麼睡,就是趴在床上眯了下。
張默然醒來時發現丁向北睜著眼睛看著他,笑笑,坐起俯身摸摸丁向北的額頭髮現不怎麼燙了,才放心,伸了伸筋骨,去廁所洗了把臉漱漱口才拿著毛巾出來給丁向北抹了把臉,用一次性杯遞給他一杯溫開水叫他漱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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