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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刀,怕是前面住的人留下的吧。丁向北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拿起那把剃鬚刀,放在眼前端看,眼淚又不知不覺的流下,或是離開了就可以忘記,離開了就可以不用讓家裡蒙受羞辱,離開了是不是可以見到媽媽。舉起左手看著纖細白淨的手腕,在燈光下可以明顯看見青色的經脈,用力一劃,立即鮮紅的血順著手臂慢慢滑下,還不夠多,要更紅,又是狠狠的一劃,溫熱的鮮血滴在臉上,可丁向北感覺冰冷得讓他打了個冷顫。躺在床上,看著常年使用已經有些昏暗的燈泡(就是以前那種鎢絲白熾燈,瓦數不高的那種)腦海中卻浮現著,自己被侮辱的事讓人知道,全鎮人用異樣眼神的看著家人,吐著唾沫,讓人指指點點,戳脊梁骨過日子,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的腦里居然開始清明瞭起來,有些後悔剛才的衝動了,可終是低檔不住黑暗的來襲。(割脈自殺,一般情況下能抵抗蠻久的,但是丁向北身體已經很疲憊了加上這一晚的折騰,所以沒多久就暈了,還有在等死時有些人的精神會越來越清明)
“啊!!!!救,救命,救命!”一個二十多歲剛買了車票準備回老家小夥子打算在旅館裡住一晚,讓旅店老闆娘分配到丁向北的房間,剛一開門進來放下行李就看見,一人血色全無躺在鐵絲床上,蓋著染血被子,手垂在床下,滿地的鮮紅的血,驚恐的喊叫,連滾帶爬的向外跑去拼命喊著:“出人命了!出人命了!救命啊!快救命啊!老闆娘!老闆娘!”
急急趕來的老闆娘,一探還有氣立馬把人送到了醫院,剛才那個小夥子卻眼尖的發現被子裡有一東西,拿起一看是一個信封,好奇的開啟一看:一張身份證,一些錢。信封的背面好像有兩個號碼,立馬拿著信封追著旅店老闆娘去了醫院。(丁向北領了工資,隨手在抽屜了拿了個信封裝錢,放在枕頭下,那時跑的太急了根本沒注意這信封上有沒有號碼)
張默然本想到藥店買藥,可是轉了半天,都關門了,所以跑了一段路才買到藥品。有些急的趕回來,卻發現早以人去樓空,呆坐在有些凌亂房間了,感覺怒火蹭蹭的往上串,下樓到公用電話亭給張建偉,陳凱軍打電話,幫忙找尋丁向北。一夥人剛在火車站聚頭,張默然的BB機就響了起來,一看:陌生號碼?張默然一聽電話電話裡有些慌亂和小心翼翼的話語,整個人都懵了,但又些火大,為什麼不好好愛惜自己呢!摔下電話就往醫院跑,張建偉和陳凱軍一看情況不妙,忙追上。
等趕到醫院張,向護士問清情況,默然看著手術室的大門居然有些害怕,直挺挺的坐在長椅上,盯著手術室大門,他害怕,很害怕等下推出來的是一具冰涼的屍體,他害怕再次被拋棄。張建偉和陳凱軍向旅店老闆娘和發現丁向北並打電話通知的小夥子瞭解完情況後,再看看像失了魂一樣的張默然,便給了點錢打發了旅店老闆娘和那小夥子,給了點封口費。還好他們來得及時沒有讓他們報警,張建軍以軍人的自覺告訴他,事情看上去不是那麼簡單。
張建軍坐在張默然旁邊,拍拍他肩膀,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我強了他。??????他要走,我只是想讓他留下,我真的是喜歡他。”張默然看著手術室的大門,平靜的有些飄渺的淡淡說道。
張建軍聽完顯然要平靜的多,他早在第一見丁向北,就有些看出張默然對丁向北有些不同了。再後來張默然突然頻繁的去丁向北那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小窩,後又突然不去連在他面前爾而談起,張默然都有些反應過於冷淡,他已經可以肯定了。他以為張默然會像以前一樣玩玩,只是這次換成男的,沒想到卻認真了。他不是沒聽過同性戀,也不是沒見過,只是真當發生在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身上,他還是有些吃驚,平時真的沒看出來。
陳凱軍顯然沒張建軍那麼平靜,有些不知所措走來走去,一個勁的皺眉看看張默然,看看手術室大門,最終走出醫院,過兒好一會兒,帶了點淡淡的煙味回來了,走到張默然面前使勁的給了他一拳,一臉鄭重的說:“哥們!咱還是好哥們!”
這時手術室的大門開啟了,張默然連忙站起來撲過去。
“你們是?”醫生有些困惑的問道。
“哦,我們是同學。”陳凱軍連忙應去。
“這樣啊,那你們誰過來下,談談?”醫生有些鄭重的和他們說道。
張默然看了眼血色全無的丁向北,便和醫生走到偏僻的角落的談談去了。也不知道張默然怎麼和醫生的說的,反正醫生過來病房看看了丁向北,大體檢查了下,領出門深深的看了眼張默然,拍拍他肩膀說道:“好好照顧他。”嘆了聲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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