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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就差一步了,真是,我都叫他等等了,怎麼還不停下,真是的!
丁向北嘆著氣,垂著頭向站臺回走。剛才看著丁向北追趕公車的司機大叔一看丁向北追車那勁就知道沒多大問題,可還是不放心的走過去問問丁向北:“小夥子,你沒事吧?要去醫院看看?”
丁向北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跌倒時不小心擦破了皮,留了點血。
“大叔,沒事的,只是蹭破了點皮,沒事。”丁向北一臉認真的憨笑把手舉起來給司機大叔看。
“那就好,下次注意啊!別在這樣亂穿馬路了。”那司機大叔領走還不忘教導下丁向北。
“哎!知道了,謝謝大叔啊。”丁向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張默然剛從他父親所在的酒店回來。張父這幾天來北京出差順便見見張默然。大半年沒見了,雖不怎麼待見張默然,但怎麼說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下午張父叫自己的助理老王送張默然回去,不巧差點撞上了丁向北。在車裡的張默然早就認出了丁向北,看著丁向北還是這樣冒冒失失的樣子,心頭的那口悶氣突然間輕了不少,有讓人發笑的衝動。
老王是個熱情的東北人,見丁向北急著趕車就和張默然商量下帶丁向北一段,老王見張默然同意就拉著丁向北上車:“小夥子,來,上車吧,老王我帶你一段。”
“大叔,沒事的,我自己等車。”
“等什麼啊!快點進去。”丁向北拗不過老王坐進了後車座。發現車裡還坐著個人,白襯衫灰色毛線,黑色外套,米色的褲子。丁向北看著這人的側臉感覺這人很熟悉想了半天,連老王問他地址他都沒反應。
張默然見丁向北沒反應還老是轉頭看他一下,就轉過頭剛好和偷看他的丁向對上,丁向北一時臉紅連忙筆直坐正雙手放在腿上,侷促的看向車窗外。
張默然看他那樣微微翹起嘴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要去那?”
“額?哦!在##公司。”
“##公司?”
“嗯!就是##路253號,##酒店旁邊那裡。”丁向北見他不知道,連忙補充道。
丁向北終於想起來他是誰了,看向張默然忐忑得不知道怎麼開口。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道:“那個…。。那天對不起啊,那個(聲量拔高)我不是故意的。”丁向北有點忐忑的看上張默然。
張默然突然聽到這話,當時就反應過來知道丁向北又在為那天道歉。
那天十一放假,張默然和死黨張建偉。李凱軍去工大找沈燦陽不湊巧讓他撞了,他根本沒把這事放心上,卻沒想到丁向北還記著。嫌煩的皺皺眉回答道:“恩。”便把頭轉向車外。
一時間車內空氣感覺有些壓抑,老王就開口和丁向北聊了起來。丁向北對老王問的都很認真的仔仔細細回答還帶著笑臉。張默然聽著,這個叫丁向北的人可真夠單純的,恐怕讓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一點設防心都沒,剛認識呢,人家隨便一問就把自己的家底全部脫出了。
而老王卻覺得丁向北是難得的認真好孩子,更加高興的和丁向北聊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哎!那個年代,老鄉見老鄉那真是兩眼淚汪汪的,能幫的儘量幫。現在啊!能不背後插刀就算好的了。淳樸的年代啊!記得小時候老家大門開著都沒小偷!現在管你防盜門幾扇,照偷不誤。
☆、三
十月底的北京已經很冷,今天週五丁向北加班,晚飯沒吃實在是餓得慌就在路邊小攤奢華的買了份炸醬麵,找了半天在路邊一個小公園裡的發現了半張長凳。另外一半坐著個酒鬼,毫無形象的躺在長椅上手裡拿著一瓶酒一口一口的灌著。座位旁邊放著一個空酒瓶。丁向北也不嫌棄那酒鬼滿身的酒氣,坐在旁邊吃起他的炸醬麵。剛吃到一半就聽見嘔吐聲順帶著嘔吐物的惡臭味飄了過來,丁向北被燻得一點食慾都沒甚至有點噁心,放下炸醬麵看向那酒鬼開口問到:“你沒事吧?”那酒鬼沒反應,丁向北靠過去拍摸著酒鬼背,好一會兒酒鬼才重新躺回轉頭看向丁向北,一臉的淚痕。丁向北藉著路燈昏暗的光線看清酒鬼的臉,嚇了一跳這不是上次讓他撞去和小轎車裡的同學嗎!丁向北連忙問:“同學你著麼了?喝得那麼醉,能回去不,你住那啊?要不我送你回去。”問了半天張默然任是沒開口說一個字,還不忘灌酒,硬是讓眼快的丁向北攔了下來。丁向北無法又不可能讓人家大冷天的睡公園,還喝得爛醉如泥,只能把張默然帶回家了。別看張默然瘦可那分量不是蓋的,丁向北那小身板拖了半天也沒把張默然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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