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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結束,禮貌的鞠躬致意,然後進入浴室沖洗。穿好衣服出來時卻意外的看見了阿桃和吉川。以為他們會說些什麼關於剛才的評價,但是二人卻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我尷尬的笑了下,“你們好。”點了一下頭就越過他倆往外走。
擦身而過時,耳邊傳來一句話。
“前輩還是真老套的橋段呢,難怪沒有大紅,可惜了這張臉和這麼漂亮的面板……”我一愣,扭頭看時,阿桃面露鄙夷不無譏諷。而他身旁一直站著的吉川氷卻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緊緊盯著我的臉。
難道剛才的目光是吉川?他盯著我幹什麼,我心裡懷疑,他不是在看受君no。1漂亮可人的小田的麼。
(二)
我從來不覺得我的臉有多漂亮。面板好和身體柔韌是山本曾經誇過我的長處,儘管隨著年歲的增大身體柔軟這項長處已經早已離我而去,只剩下摸起來還算順滑的面板。但是作為一個攻,一個廣為接受的攻,太白淨的臉若不是腹黑鬼畜還是意味著更多的娘和弱。而且,我天生也不太喜歡自己有些病態的白皙膚色。所以,我便私下裡去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沒想到博一見到我兩眼瞪得銅鈴一般大,“你去曬了面板?!”
“啊,怎麼樣,帥吧。”我笑著擺了一個pose,惹來他狠狠的一拳。“我本來想讓你走女王的——”
什麼?女王?!沒搞錯吧,就我——我乾笑著,不敢搭話。心裡則慶幸著曬的時機恰到好處。沒有人喜歡面板黑炭一樣的女王,而且多金+美貌?!我似乎什麼都不挨邊兒。
從那時起,只拍過兩場戲攻受各一場的我,就開始了攻的生涯。從那時候起,我的戲路便限定為一個溫柔體貼痴情的討喜的小攻形象。沒有虐戀,沒有強暴,偶爾耍些無傷大雅的壞心小把戲,一直都是平淡的細水長流,卻是溫情脈脈的溫馨。去年拍了一個片子,以悲劇結尾的,我一往情深的深愛著對方,受君走了之後,獨自悲傷,含著思念獨活人間。沒想到,這部戲讓我升到頂峰,被公司裡的同事戲稱為溫柔攻no。1,甚至竟然網上有傳聞說應該讓我去嘗試下演繹受君,一定會大賣出名更加火,讓我哭笑不得。
今天被後輩說橋段老戲路舊也好,我確實一直沒有拓寬戲路的意思。一切按照老闆山本的指示,業績平平,中規中矩,心安理得。雖然不至於大紅大紫創收多少,卻也一直有些fans追捧著,喜歡著我的作品。
接著就是打鬥的一場戲了。原本是請來的大人物不敢怠慢應該先拍的,但是聽說是吉川氷聽到另外一場戲的內容後要求拖延推遲的,至於真實與否,至於他究竟意圖何在,估計除了當事人誰也弄不清楚。
“請多多指教——”各就各位後,彼此鞠躬,拍攝便正式開始。
我穿著乾淨的侍應生的服裝站在吧檯裡,小田甚為失落的坐在角落裡,看不清表情。大牌就是這樣,本來我一套衣服就夠了,只因為他們要後拍,便犧牲了劇組兩件服裝的道具錢。小製作的作品啊,理應能省便省的。說到調酒,一直都是我的夢想。從高中畢業,本來智商不笨,成績也不哪差的我,考取了仰慕已久的西大的調酒專業。但是家庭鉅額的債務實在無法讓我繼續學業,沒辦法畢業後撕碎了一紙通知書,成了gv的專職男優。家裡的債務已經基本還清了,但是心裡的夢卻沒圓。gv的路不長,一直希望能賺足夠的錢,去學習調酒,成為一個真正的調酒師。而現在,也已經攢了些錢了,最後還差一些,盤算著這部戲完了,再接三部左右,就足夠了,到那時候就金盆洗手,辭去男優的工作。找一個喜歡的女孩,安心過上正常男人的生活。或許,很快會結婚,生子,成為一個大家庭……想到未來的幸福家庭,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卻不知道遠處一個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漫不經心的東想西想,再回神時,三個混混已經到了小田的身邊。
“你們想幹嘛,放開我——”小田尖叫著掙扎,但是喧鬧的音樂聲掩蓋了求救的聲音。
我拎起那個啤酒瓶從櫃檯一躍而出,穿過舞池中擁舞的人們,來到近前,“放開他!”
我大義凜然的架勢很土很好笑麼,我看到阿桃的眼角上挑,強憋著笑。
“你小子找茬,找打!”另一個男孩揮舞著棒球棍砸下來。
我按照劇本說的方向躲閃過去,手中特質的瓶子重重砸到了男孩肩膀。
我們畢竟不是專業學習武術的,而且動作姿式毫不標準,也生硬的很,估計只能靠剪下和處理了。好在劇組本身就有一個這方面很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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