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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這麼久又不給喝你是要餓死我才舒服是不是?”
黎海夾了兩絲海帶起來餵給恆澤:“你不是吃了蛋糕麼?”
恆澤一邊嚼海帶一邊望黎海帶來的其他飯盒:“蛋糕是零食,能一樣嗎?你一天三餐吃蛋糕過日子試試?”
黎海把活動床上餐桌支起來,幾個小飯盒一字排開,順便把恆澤手裡的蛋糕也放在了桌上,順便還聞了聞,說:“是挺香的啊,誰送的?”
恆澤正為了飯盒裡的菜心焦,哪管得著黎海的小心機,催促道:“方曉唄,你管這個做什麼?菜都要冷了!”
黎海找到了倒黴鬼是誰,也就不再逗弄恆澤,一門心思服侍他吃起飯來。
也不能怪黎海太拐彎抹角,實在是恆澤對黎海的印象太差,戒備也深,要是黎海直接問是誰送的,那恆澤肯定會來一句“你管得著麼?”,直讓人沒臉接下一句,若是敢接,那又是一頓吵。
恆澤手不方便,黎海又總是趁機揩油惹他生氣,一頓飯足足吃了近一個小時,恆澤先前就吃得半飽,吃完沒多久睏意就爬了上來,靠著病床睡著了。
黎海幫他脫了線衫,蓋好被子,又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放到了一個不容易被壓著的位置,這才坐下來隨便吃了幾口冷飯,一邊琢磨著怎麼給方曉一點教訓。
畢竟兩個人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兩家也是世交,事情不好做得太難看。
黎海嚼著一小塊軟骨,特別不爽地盯著還剩下最後兩口的蛋糕——這個方曉,是不是洋墨水喝多了喝得腦子壞掉了,怎麼就不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終於可以正正經經完結了。。。
之前在盜文網站看見有人噴我死太監。。。。好桑心。。。
☆、失眠
方曉這幾天的日子很不好過。
恆敏難得跟他一塊回國,他一時興起,帶著媳婦兒四處交遊炫耀,卻不知怎麼的被黎海看見了,黎海一直是喜歡吃嫩草的,這回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硬是看上了恆敏。
黎海不認識恆敏,恆敏卻知道黎海,她很是冷笑了一會兒,然後特別不懷好意地跟方曉說叫他別搗亂,她要跟這個渣男“玩玩兒”。
黎海的追求攻勢很猛烈,一天三回地送花兒送包送首飾,人卻不常出現——在恆澤那兒伺候著呢。
恆敏派方曉刺探敵情,聽說黎海兩處開花左右逢源,直說恆澤是豬油蒙了心黑狗血糊了眼,竟然跟著這麼個男人那麼多年。
她打電話提醒恆澤,說黎海外頭有人。
恆澤挺驚訝,問:“你怎麼聽說的?”倒像是早就習慣了,見怪不怪。
恆敏覺得很心疼。
其實恆澤接到電話的時候黎海就在他身旁,特別殷勤地正在吹噓今天這罐子冬瓜湯是多麼用心多麼鮮美,恆澤也正笑嘻嘻地聽著他講,就等著這個老男人獻寶呢。
可一通電話下來,恆澤只覺得嗓子裡堵得慌,一點吃東西的心思都沒有了。
黎海看恆澤漸漸變了臉色,以為他是等得急了,忙盛了小半碗湯出來,端到恆澤的面前。
冬瓜剔透晶瑩,湯汁香濃馥郁,又撒上了早準備好的蔥花,色香味俱全。
恆澤嚐了兩口,卻只覺得想吐,連冬瓜都好像是苦的。
“不好吃嗎?”黎海問,恆澤的表情不同以往的虛張聲勢,是真的沒胃口的樣子。
恆澤搖搖頭,說:“你先吃吧,我還不餓,吃不下。”說完就託著還打著石膏的胳膊回房去了。
黎海就著恆澤的碗也嚐了一口,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便猜測著恆澤是不是不想吃臘味兒的東西。
恆澤回房之後習慣性地刷開手機看新聞,可半天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他從前對黎海的情人一直是持三不管態度,聽過也就算了,這回不知道是因為最近和黎海黏得太緊還是人閒太久了容易多想,總覺得心裡特別不舒坦。
恆澤默默地把黎海從前的各任情人一個一個數了一遍,又把黎海對他做過的荒唐事一件一件重溫完,終於覺得心裡好受了些。
不過是在外頭有人罷了,又沒帶到家裡來,能算什麼事兒?
再者說,他手受傷了這麼長時間,兩人都沒能做什麼旖旎的事情,黎海前前後後地伺候得辛苦,在外頭找人消遣也是正常的。
想通了這節,恆澤暢快地舒了一口氣,晃著胳膊便回到了飯廳——他的冬瓜湯還沒喝兩口呢。
誰知道黎海的人卻沒了,桌上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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