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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動靜。
敲了一會兒,黎海不耐煩了,開始捶門。
恆澤還是沒反應——這些招數早年就用得多了,他根本沒什麼感覺。
黎海皺著眉擰了把手要強闖進去,門卻開了。
恆澤壓根兒沒鎖門。
黎海開了燈一瞧,恆澤正坐在馬桶蓋上,一臉沉思的表情。
“媽走了,做完吧。”黎海走上前,下身往恆澤身上磨蹭。再不做,他怕是要出毛病了。
恆澤推了他一胳膊,抬起頭,瞪他:“你還有沒有一點兒廉恥?”
黎海想了一會兒,挺認真地答道:“沒有。”
恆澤給了他一個白眼。
“乖,聽話。”黎海伏下身子去吻恆澤的嘴角,恆澤先是推拒,只是黎海太瞭解他了,只是嘴唇的接觸就能輕易挑起他的情緒。
方才被壓下去的情潮又重新翻湧上來,比先前更加猛烈。
恆澤隨著黎海的步子一邊接吻一邊往臥室走,正互相交纏得難捨難分,臥室門又開啟了。
“你們……”母親去而復返,好不容易整理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更驚得倒退兩步:她以為恆澤會收拾好自己,來給她一個解釋。
黎海一手護住恆澤,把他按在懷裡,耐著性子回過身,問:“有什麼事嗎?”
母親訥訥地張了張口,視線劃過恆澤□□在外得半截小腿,頗有些厭惡地說:“我是說,先前阿澤房裡的窗戶壞了要修理,就把東西都搬到了客房,我和你們爸爸商量了一下,乾脆把客房重新……”
“行了,知道了。”黎海懶得理會母親的小心思——他的房間和恆澤的房間是相通的,是個套間——問,“還有嗎?”
母親掩了門,低聲說:“守歲……你們要是可以,休息好了就下去一道守歲吧。”
黎海感覺到懷中人的僵硬,輕拍著恆澤的背,一邊親吻著安撫他,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嗯?”他試探著把臉湊下去與恆澤對視,對方卻並不看他,“怎麼了?”
恆澤低垂著眼瞼,半晌,把黎海推開了,一臉平靜地走到衣櫃前拿了黎海的浴袍裹上,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房間。
這算是鬧的什麼脾氣?黎海胡亂裹了浴巾,跟了上去。
客房大門半掩,黎海正要推門,卻聽見了母親的聲音。
“……我以為本來你和阿海只是過日子,胡鬧胡鬧就算了,沒想到……沒想到你們竟然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你們是兄弟……”不等母親說完,黎海一腳踹開門,
母親嚇了一跳,見是黎海,繼續罵道:“你個不學好的東西!就知道帶壞你弟弟!!!你還有沒有人性!!!”她養尊處優大半輩子,少有這樣激動的時候,指著黎海的手指直打顫。
“我怎麼沒人性了?!”黎海見著恆澤一直低頭不說話,火了,吼道,“他跟我根本沒血緣關係!”
“那你也不能……”母親的聲音驟然止住,看向門口的方向。
黎海不耐煩地回過身,是張叔。
“司令讓你們下去看春晚。”
黎海點了個頭,說:“知道了。”又朝母親說,“媽你先下去。”
母親張了張嘴,當著外人的面還是沒能說出口。
黎海知道父親是幫他們解圍的,陪著恆澤沉默了片刻,走上前把他箍在懷裡。
“別管她。”黎海低聲說,他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沉默的愛人,他把他保護得很好,也藏得很深,只有最親密的人才知道他們的關係,但他卻防不住來自家人的傷害。
正猶豫要不要做到讓他沒法兒多想,恆澤推開了他,笑著說:“有時候和你做還真是挺噁心的。”
黎海拿不準他這個“有時候”的意思,只能跟著他笑。
“下去吧。”恆澤解開浴袍,走到行李箱邊蹲下找衣服。
黎海看他表情沒有任何的異樣,放心走了: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早就該有心理準備。
恆澤在黎海走出去的那一刻停了手,蹲了半晌,直到腿腳都麻了,長嘆一口氣,繼續手上的動作。
下了樓,電視里正演著無趣段子拼湊成的小品,年輕人打哈欠,老年人搞不懂,聽見恆澤下來,紛紛往樓梯上看。
恆澤的動作僵了一下。
在母親的全程注目下,恆澤坐到黎曜身旁,黎海坐的是單獨的沙發,兩人之間隔了一個小茶几。
或是覺得氣氛詭異,梅浩然對母親八卦道:“聽說這一對演員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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